第三十三章 梁沅总在渴求再痛一些
两人眼神相撞,孟炀眼里还有担心,而梁沅眼眶通红。明明知道他是因气极红了眼并非是情动,但孟炀偏偏喉咙发涩,掌管情欲的地方瞬间硬成烙铁。
掌扣在他脑后,指腹在眼尾用力摩挲,想把红彤彤油漆般泼在他心口的颜色抹去,却只能让它越来越红,直到如红绸赤帐铺天盖地飞舞席卷将他裹缠。掌心下移,贴到触感滑腻的脸颊上,梁沅像只猫主动在他手心蹭。
孟炀的嗓音已经被小猫半句喵呜挠哑,掐住他的腰问:“用哪张嘴吃?”
“你想喂到哪张我就用哪里吃。”梁沅去牵他的手,手指顺着手背腕骨往上爬,蛊虫似乎由指尖种入他的血管。万千啃噬,血液里叫嚣的痒流动到每一处。
伴随一声惊呼,梁沅被扛到肩上,孟炀的手揽得很紧,他一点都不担心会掉下去,在男人肩上甜笑。头倒垂,血全往脑袋里冲,梁沅觉得自己大概是因此不太清醒,竟然想上到卧室的路能再长一点。
孟炀把他摔到床上,还是在自己的房间,他们仅有的上床体验都开始于他的房间。两个人在床上都疯总会弄得乱糟糟,那个小懒虫肯定不乐意收拾,再就是孟炀在潜意识里觉得以相拥的姿态走进他的房间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
他在沾满自己信息素味道的大床上操梁沅,在电梯里、楼梯上甚至在伊斯法罕产出的手工编织地毯上让他淌满水,唯独没有按着这截细腰在梁沅的房间征伐。
作乱撩人的手被孟炀牵到嘴边,牙齿凶狠地在葱白的手指上留下几处红痕,再被比体温更热的舌头一一拂过,不像吻,是猎食前的戏弄。把你咬痛再温柔地舔舐,沉沦的人以为得到的是奖赏或安抚,而猎手想告诉他下一次落齿会更重。
梁沅很能忍痛,似乎这是一项必修课,疼痛时仍要清醒。但在床上针扎的痛他也要叫出来,是男人的信息素渡到他血里,变成最浓烈的催情,让他成了骄纵的野猫,但从不收起毒牙。绵密的轻哼听到孟炀耳朵里化作一张张小嘴咬在他心尖,毒素蔓延麻遍全身。
手被拉高露出掌根,握杆的地方还是磨红了,这种磨伤看起来不严重但最难受,轻轻一碰痛感明显。梁沅总在渴求再痛一些,似乎用痛惩罚自己也取悦自己,现在他如愿以偿,孟炀的舌头贴到上面把小块皮肉舔出艳红的水光。
孟炀含着他的指头吮吻,话音含混,压低声音问他:“有监控怕不怕?”
身下人对他粲然一笑,纤长的手捧起孟炀的脸,回道:“不怕。”接着一个吻落到他下巴上,“叫他们看清楚我也有人撑腰。”
唇舌放过他的手,热烈回吻,津液勾动,两人都迫不及待探入对方口中。孟炀已经摸到他湿漉漉的股间,隔着濡湿的内裤揉两瓣绵软的肉,唇稍稍离开吃不够的小嘴,轻贴在嘴角对他道:“好,谁开的锁我去宰了他。”
张狂的话碰撞梁沅的神经,此刻他已经分不出神去考虑这是不是违逆道德法律,只有一个念头,这就是颅内高潮吗?别的再没有了,只有身体还受快感驱动,长腿紧缠上劲腰,揉捏白臀的手被穴口蹭了一下。
“这之前先让我死一回,操死我。”
孟炀骗他的,他用离席的时间搜寻过,没有装新设备监视。有也会被他拆光,梁沅高潮的样子太美,不允许别人看见。他用扒下梁沅的裤子代替解释,少年全身只剩一件宽松的灰色羊毛衫,不需要脱就露出半个肩头。
润滑被他捂热,刚送进穴内就化成粘腻的水,和Omega承欢的穴流出的甜液不分你我。孟炀的指头捅进身下蜜穴的一瞬牙齿落在莹润的肩头,单这样就让梁沅一声喘得比一声急。
柔嫩的穴肉只在两根蛮横的手指搅动时变得松软,一退开立即紧紧密密缠绕在一起,如果里面顶着根性器一定会被吸得魂都不知道飞往哪里。梁沅咬着手背呻吟,看孟炀正对他插透自己。阴茎比穴口翻出的嫩肉还红,他托着梁沅后腰让他看肉柱进出,粗大的一根含在这张嘴里,穴眼被撑满,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
梁沅坐起来,嘴里说的话被颠得不成句。他去抱孟炀,问道:“你说...他们会认为你是在做家务还是和...和我干这档子事儿?”
男人自下而上强势地抽插,次次研弄怀中人的敏感点,软臀被结实的大腿肌肉拍挤得不成样子。他钻入梁沅的衣服里轮流吸两颗乳头,困在雪白的胸膛和羊毛衫之间呼吸打不出去,细腻的皮肤都带上潮意,热烘烘的,让他的眼睛也起了红血丝,只知道发狠操干。
他没有得到回答,被反问回来。孟炀问:“还是小庄先生吗?”
没头没尾的,梁沅被干到发昏的脑袋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疑惑地嗯了一声。但孟炀也不知道他是疑问还是肯定,因为这声之后梁沅在又一波冲撞中嗯嗯啊啊低吟了半天。
孟炀耐心补充,“电影里的小庄先生会帮你洗盘子还是会干得你浪叫?”语气不急不徐,却愈发危险起来,孟炀叼着薄薄的耳垂接着问,“男明星好看还是我好看?”
软成一滩的人倒在他肩膀上胡乱摇头,眼泪口涎四处乱甩,前面直挺挺的肉棒跟着晃,吐出的清液全蹭在两人腹间。混沌的脑袋还是意识到危险来临,梁沅伸出舌头讨好地含他的喉结,急急忙忙重复:“我男人帅,我男人...啊呃...”
孟炀不依不挠,还在与他咬耳朵,低沉的嗓音性感又蛊人。舌头在耳廓打转,又痒又酥,让梁沅直抽搐,男人这才放过格外敏感的地方,继续问道:“谁是你男人?”
体内的肉棒换了角度抽插,总算没继续折腾他濒临崩溃的敏感点,梁沅终于缓过一口气。毒蛇得到喘息就会报复,梁沅学他的样子一抬下巴就贴到他耳侧,“干我的就是我男人。”说罢还朝凉凉的耳垂吹一口气。
被戏弄的人听出了话里的招惹,但没上钩。他突然抱着梁沅起身,臂弯勾开长腿,进得极深。梁沅好不容易清醒点又被颠没,脑子自作主张天旋地转。孟炀像是故意的,松松搂着,让他感觉时刻会掉下去。
腿被勾得大敞无法在男人身后绞缠,他赶忙用手死死攀住孟炀肩膀,浅浅的指甲在他刻意绷紧的肌肉上无处着力,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只剩埋在他穴里随着走动深插的一根。梁沅下意识夹紧屁股,层层嫩肉从龟头到底部吸附得严丝合缝,孟炀也不好施力,全凭怀里人下落孽根在里面徐徐抽插。
他们两个青筋都爆出来了,一个是被夹的,努力克制想就地把他放下猛干的原始欲望。一个是紧张加爽的,被冷落半天一口没吃到的最深处终于在无与伦比的深度中被顶到,它热情地张开,替泥泞的甬道再加几股滑液。
“去...去哪儿?啊哈...啊!”梁沅紧抓他的肩膀失神地问。
孟炀握着梁沅的大腿轻搔他光洁的皮肤,无法顾及的地方给梁沅再添一层刺激。他射了也恼了,泪都滴到孟炀的后背上,他这才回答:“我不信,去比比。”
男人的声音和他一样不稳,边说边喘粗气,他抱着梁沅从楼梯往地下室走,错落而下快感更烈,连他也无法多说几句。到影音室门口梁沅才反应过来,这个坏家伙在较真儿自己和演员到底谁好看,在梁沅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