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你接自杀的单吗?
门被撞开,孟炀带他直接跨到下沉的合围沙发前,梁沅还在不应期,双眼涣散,整个人都被抽空,光感觉到深处陡然饱胀。孟炀深陷到沙发里,梁沅跨坐在他身上那根炙热勃发的性器上,双膝分开跪贴着冰凉的皮料,与体内的温热对比鲜明,大开的腿内侧不住发抖穴口也收缩了几下。
孟炀兀地抽出,一巴掌拍向艳红的小口,梁沅搭在他肩上的手骤然收紧,和后穴没东西可堵的水一样流出一声婉转的呻吟。男人往后靠,仰头喘气,忽又发力托起梁沅的屁股,龟头在穴口研磨几下将自己重新顶进去。被顶弄的人前扑倒在孟炀胸膛上,两个人交颈缠卧一起发出满足的喟叹。
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结实的腰腹不断挺起,梁沅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不时顶入上挺的腹肌沟壑之间,触感弹韧的地方给以极大刺激,好像前面后面都被男人一起干了。抚摸在他身上的手只有一只,他不满足地晃腰被孟炀轻掐后腰敏感的肉教训,但始终没有另一只手来安抚他两颗渴求的乳尖。
他面朝孟炀,看不见男人在背后干什么,边自给自足边咬他的肩膀脖子泄愤,直到身后忽然亮起,熟悉的电影开场音效环绕。他直接被转向窝进孟炀怀里,体内的性器跟着身体的转动碾过一圈肠肉。梁沅的信息素早控制不住乱飘,此时在密闭的房间里存在感更鲜明,腺体在孟炀嘴边晃,陡然袭来的爽快让浓郁的味道钻满他的鼻腔。
“啊!难受...不要...呃不要!”腺体被狠狠咬住,强势的Alpha信息素注入,梁沅好似被封入琥珀无处可逃几近窒息。他挣扎想逃,但被掐着腰死死钉在肉柱上,身后的嘴也追觅下垂的脖子始终不松口。
滴滴答答流着前液的肉棒还挂有之前射出来的白浊,被孟炀信息素包裹的一瞬难受到半软。信息素是生理赐给交欢的最佳礼物,让灵肉深契,而对于他们无疑是折磨,是在冰原放一把火,坚冰会被烤化但炬焰终被浇熄。
“乖,你发情期要到了,忍忍。”孟炀轻揉拨按他的乳头安慰,又极富技巧地重新撸硬梁沅的性器,直到暂时给他打上自己的烙印才撤走凌虐他的牙齿。
梁沅胸膛剧烈起伏,铺天盖地的不适一时盖过了没顶的快感,他弓身撑在孟炀大腿上久久才缓过来。孟炀放缓抽插的速度,用带茧的手指磨他全身的敏感点帮他纾解,在梁沅仰头索吻时温柔地一下下啄他红润的双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吻。
“好了,可以了...你动吧...嗯...”
得到首肯孟炀却没有立即展开攻势,大屏上被他们忽略的电影已经上演到高潮。孟炀在他肩颈一路亲,一只手从肋侧穿过卡住他的下巴让人抬头,孟炀并没有从头放起,此时影片里的演员正在讲那句经典的对白。
短短几秒的台词很快过去,G省地方卫视总放这些上世纪风靡亚洲的影片,梁沅在那里长大看过无数次,情节台词记得烂熟于心。所以当孟炀让他复述一遍时,他被干得全身痉挛却没有停顿很流畅地贴着男人的脸讲。
“沅沅教我。”亲吻上移,伴随下身深深浅浅的抽动孟炀在他耳边亲昵地喊他的名字。
这个时候他的任何请求梁沅都无法拒绝,“教...教你什么?啊哈...”
“教我讲粤语,你会对不对?要学刚刚那句,小庄先生讲那句。”
孟炀想将影片退回刚才那幕,不料梁沅按住了他的手。平时借玩笑他没少把杀手小庄的名字安到杀手X头上,他们二人都清楚玩笑话藏了无数怨怼。虽然将他抱到影音室操很大程度是情趣,但他总感觉X在今晚很排斥这个名号,以至于现在他不敢靠在X怀里去看真正的“小庄先生”。
于是他靠回忆一字一句复述,“这个世界变了,我们都不再适合这个江湖,因为我们太念旧了。”
梁沅的白话讲得不标准,夹杂懒音和从小习惯的北方口音,听在别人耳中奇怪的发音却让孟炀觉得很好听。
他的嗓音一贯是利落的,和这个人一样,目的性很强。比如利用自己,又比如打主意跟他上床。只有软成一滩水时才会哼出绵软的调子,孟炀总听不够,而粤语将一把刀尖般锋利干脆的嗓子融了,起伏丰富的声韵和时而拖长的调子在他心口挠痒又在下腹点火。
龟头碾着生殖腔口的软肉射精,精水被橡胶套子阻隔,孟炀一遍遍蹩脚的模仿却送它遍体,比信息素还要深地灌进密处。影音室没开灯,只有屏幕光幽幽照在滚落的汗珠上,像一束追光,他们在电影之外上演另一幕戏剧。
不知道粤语戳中了他哪根神经,孟炀按着人搞到两点多。甚至坏心地提前准备好套,都没看见他拿却突然摸出好几个来让梁沅叼在嘴里摇。
梁沅眼角哭痛了,阴茎射无可射可怜兮兮地耷着,而孟炀那根还生龙活虎。梁沅不禁怀疑这人小酒壶里装的是鹿血,不加节制地喝又在他身上不加节制地要。后来孟炀把他抱回卧室洗澡,蠢蠢欲动地在后穴撞,梁沅眼皮都抬不起了强撑起身踹他才躲过一次。
最后还是被男人哄着用手帮他摸出来,高潮的余韵中两个人躺在浴缸里抱作一团。
少年的嗓音少见的懒散,他把玩着孟炀的手指道:“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你对我的底细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么想想,放你在身边风险很高啊。”
孟炀亦用情欲未褪的嗓音答他,“需不需要帮你灭口?”
“你接自杀的单吗?”梁沅轻笑一声,翻身煞是认真地盯着他。
而他摇摇头,“暂时不准备。”
梁沅自顾自撑着浴缸沿起身,腿张开抻扯太久筋僵涩发疼,他一步一顿把背影留得完全,甩下一句没劲赤身裸体走出浴室。
第二天梁沅在生物钟作用下六点准时醒来,浑身酸痛他不得不慢腾腾翻滚才来到床边。好像不是共一场鱼水之欢,而是被人从头到脚每根骨头殴打了一遍。自腰腹往上难以动弹,只好先将腿探下去再起身,就在白嫩的双脚无头绪地摸索拖鞋时他的房门被推开。
和第一次做完一样,孟炀端杯水走进来。不同的是没带药,半夜这人来过一次,梁沅都怀疑到底是谁要发情了,结果他遮住梁沅的眼睛开灯掏出一管药膏。看到他才恍惚感受起,后穴还凉丝丝的。
在不睡就再干他一顿的威胁下梁沅睡到中午才幽幽转醒,好在提前给下面人交待过事情没人来打扰他。
孟炀说今天换门就真的叫了人今天来换,昨晚他可够忙,难不成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时候还抽空订了新门?可能是怕吵到他,巨大的门已经运来大货车还停在室外车库里,工人生生被留到现在,梁沅下楼时正在厨房后的小花园吃饭。
不声不响的,连他都不知道家里多了两个人。他身上到处都是咬痕,所有面料贴着都难受,套着松松垮垮的衣服就出卧室,从锁骨到后背大半个肩头露在外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见他下来孟炀快走几步又把人推回电梯,梁沅冷冷看他,满脸都是看你干的好事。
“我得看着装,让我出去。”梁沅推他胸膛,抵着人就往外走。
他的力气在孟炀这儿也不占下风,尤其现在是故意和人对着干,使了十足十的力,孟炀不得不握住他的手好言相哄。
“去楼上看行吗,祖宗?舍不得让别人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凭什么。”说罢他抽出手,纡尊降贵亲手搬了张凳子到玄关柜旁坐下等,还使唤孟炀快点给他把吃的端来。
孟炀没办法,翻倍涨工钱催人快点干,当然是自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