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亲一下嘛,像刚才那样。 - 雇佣关系 - 演武场冠军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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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亲一下嘛,像刚才那样。

梁沅带他到自己的卧室,孟炀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来他的房间。主卧在原本的衣帽间之外另打通一间房连成一个巨大的衣帽间,琥珀黑半透明的柜子通电后就成三面到顶的大镜子,两个人交缠的身影映在三个方向里,活色生香。

他的假发已经摘下,更完整地露出脖子与后背。梁沅背对他走到一扇柜门前,手指触在玻璃上推开又拉出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条形黑绒布盒子交到他手上。少年用眼神示意他打开,孟炀粗长的手指去解精细的锁头,展开盒子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根宝石链子,与梁沅脖子上戴的相似。

“胸链。”见他不解,梁沅小声吐出两个字,继而暗示他道,“衣服和珠宝我都买下来了。”

孟炀站在他身后看镜子里的少年,会意,将手中的珠宝盒放到表台上。布料撕裂声随之而来,他就背后深V撕开整个上半身,一层单纱根本无法阻挡可以掐断脖子的力度,梁沅的胸膛也袒露出来。

但不见红果,两粒乳头藏在肤色的小圆片下,是乳贴。

撕开他衣服的暴徒转而来到他身前,弯腰像平时叼起乳头含一样,牙齿咬住乳贴边缘缓慢揭下。孟炀的脑袋在自己胸前左右晃,把上半弧全部咬开才一点点下撕。乳贴是硅胶的,和胸肌一样软,凭借人体的温度黏在皮肤上,没有胶不会痛。

然而孟炀完全不懂这些,怕他疼揭个乳贴搞得像对待什么珍视的物件。两边撕开后软舌贴在两枚胸乳上轻轻舔舐,仿佛在安抚他。梁沅抱住他埋在胸前的头,往下压,让他多含一些。舌头扫了两边,才张大嘴含住整个乳晕连同一部分软软的胸肌。

梁沅挺后悔,应该买有背胶的,让他真的疼。

把胸两边都舔得亮晶晶,孟炀终于舍得抬头,“可以戴了吗?”

麻酥酥的快感让唇舌下这副身体神态迷离,梁沅睁开眼睛不知道是在看镜子还是低头看孟炀,回道:“嗯,先把项链取下来。”

戴过一次再取就很熟练,孟炀把脖子上的取下来摆在表柜的玻璃台子上,换而拿起繁复许多的胸链。两个人对胸链这种东西一头雾水,梁沅看起来像处心积虑谋划已久,其实只是一时兴起看到就买下来预备用在自己身上,可怎么用真没研究过。

于是他和孟炀研究半天终于把它挂上自己的身体,孟炀在他身后扣最后一处搭扣,他们都看镜子,整条胸链有十数颗帕帕拉恰,其余是满身碎钻的白金链子。梁沅的腰线紧窄,链子便晃晃荡荡垂到侧腰。

普通成色的帕帕拉恰已经算稀有,橙粉比例恰当更是万里挑一,何况要凑成一根胸链。胸链上的石头不如项链的主石完美,粉色调更浓郁,反而像盛放的莲。

链条挂在脖子上成两路向胸乳蔓延,在锁骨下两厘米每边分出两根绕胸乳边缘形状把白皙的软肉圈起来。继而往下,胸肌下缘链条又合二为一,两边再并行,笔直往下,有一颗两克拉左右的刚好卡在肚脐里。由此开始往侧腰荡,画一个弧贴肩胛骨回到后脖子。原本在腺体的地方还会贴一颗宝石,但今夜他的隔离贴没人去撕,宝石委屈蜷在上面无缘与清冽的味道密接。

整根胸链的宝石都是阿斯切,不为闪耀,只为展示宝石的纯净无暇,就如被孟炀故意戴歪的那颗一样。

孟炀圈着他的腰,垂下的链条偶尔荡在他手背上,替通身的热度降温。他卡起梁沅的头,让少年自己欣赏,然而梁沅皱眉手想去摸右乳,男人眼疾手快把他制住。梁沅仰头自下看他,提醒道:“歪了。”

“哪有,就是这样的。”他还想说不信你看,但用动作补充这句。

右乳本该在肋边的一颗宝石被歪戴在了这一侧的乳头上,方方正正切割的宝石果然纯净无暇,即使粉的浓郁,仍带有明度很淡雅。宝石质优不透底,将右边的乳尖盖完全,与另一边未被遮住玩到艳红淫靡的乳珠在镜子里成强烈的对照,如同圣洁的莲花堕入欲海。

孟炀身体力行,向他证明这颗石头就是这么用的,他抬手按在冰凉的粉中透橙的宝石上,慢慢揉,切面偶有棱角蹭过娇嫩的乳头痛意大过舒爽。仿佛与刚才撕个乳贴都怜惜他的Alpha不是一个人,孟炀换着角度玩弄,梁沅得到刚才可惜的痛。

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整个人靠进孟炀环抱。Alpha很温柔地揽他给他支撑,但手上完全不放过他。孟炀在颈侧绷起的青筋上啃咬啄吻,用宝石磨一会儿又换成平整的切面贴上去,房间冷气充足,于是宝石始终没被体温带暖,冰冰凉凉地镇痛。

好像破皮了,镜子里看不分明,梁沅抓住宝石错开的机会低头一看,果然,有些微血丝渗出,沾在璀璨的彩宝上莫名妖异。他靠上孟炀的肩,仰面朝他撒娇,“你把我弄痛了,亲一下嘛,像刚才那样。”

“真的要亲?”

孟炀几乎没见过他撒娇,床下不可能,床上也和他这个人一样傲或者只想让你怜爱,现在他忍痛却舒展眉眼做最适合这张脸的事,美得惊心动魄,他似乎找到了真正想看的样子。毫无疑问,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时的梁沅,他要什么都会答应。孟炀却反问,问得意味不明甚至有点恶狠狠,仿佛梁沅再说一次要便不能后悔。

他点头,但显然他现在无法自己做任何决定,已经昏头到忘记破皮的娇嫩处染上唾液会更痛。孟炀依他,先落一个吻在仰起的额头上,隔着一些额发,吻轻得几近于无,反而是他的发丝把男人的唇弄得痒酥酥的。继而往下落,孟炀低头够不到时便转到他身前,和之前一样面对白皙的胸膛。

移开才知道确实把他玩得有点狠,乳孔一圈都破了小口,他亲到外围梁沅便开始吸气。他今晚有些失控,因此不敢去揭梁沅的隔离贴,竹刚直却不易折,和拥有这个味道的人一样,太韧了,以至于伤痛打上去如同弹到一片软海绵上总能被他吸解,很快又回复原状,一声不吭。

“以后痛了要说,知不知道?”男人比他清醒,显然知道右乳现在不能承受更多的刺激,转而去舔吸晾在一边硬得像颗小石子的左边乳粒。

梁沅的魂仿佛被吸走,手指无力地在孟炀身上爬,最后揪住他的裤缝,声音是从哼唧不断的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说了,所以快疼疼我。”

“好,疼你。”说完在胸膛上亲的嘴唇一路下移,舌头抵着肚脐的宝石舔一阵,最后继续向下直到钻进梁沅裙底。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卡在自己大腿嫩肉中间,他的头发有点硬,扎人。孟炀太高,只能坐在地上,鼻尖正好陷进少年的穴眼。他握住笔直的腿将它们打得更开,好方便他动作。脑袋随便蹭两下,挺直的鼻尖就磨过一圈褶皱,孟炀鼻腔里全钻入骚浪的味道。

很快深陷的鼻尖退出,舌头在会阴浅浅地舔一下,梁沅以为他要给自己口,没想到暖乎乎的舌头竟贴上那个地方,第一下便往里顶,梁沅顿时四肢僵硬,抖动不已的小腿仿佛扎进了地板里。虽然穿上裙子前他早已将里里外外洗干净,为两件礼物准备好自己,但现在仍有些别扭。这和互相口又不一样,梁沅看不见裙子底下的人,却觉得他用色情的动作在做一件很虔诚的事。

Alpha总是用他们傲人的阴茎肆意占有,在包容的甬道里成结射精打上烙印,可有多少人的舌头造访过这个施以生命与欢愉、无尽温柔热情接纳的地方。

一截软舌没进去多深就遇到阻碍,是他亲手塞进去的丁字裤,饱胀地吸满蜜液在穴道内膨大,非但没起到堵一堵泄洪般的地方的作用,反而密密实实硌着他的敏感点惹得后穴快要满溢。孟炀先探进两根手指,向前摸索终于夹住湿淋淋的布料。丝缎软滑,刚往外抽从来都不容抗拒的有力双指瞬间滑出,抵得布料在敏感处磨过离开又重新覆上。

“啊啊…”

孟炀未挫败,再次送上二指,一声未歇又逼出一连串娇喘。布料被他拉动,一寸寸摩擦高热的穴肉,最后终于抽出,梁沅不知是解脱还是意犹未尽。

舌头是很有力的肌肉,孟炀第一下顶进又退出,舔开每一条褶皱,再往里进。舌头探进去仿佛进了一张剥夺他所有反抗力量的嘴,用它与自己接吻。圈口的软肉使劲吸附陌生的来访者,勾引他深入。梁沅垂在身侧的手将纱裙揪出一团乱褶,他难为情地低头埋进另一只手心里。

舌头不比手指或性器长,敏感点勉强被抚慰,孟炀一边顶一边张嘴接,喉结不停滚动喝下他的淫水。更深处的生殖腔今夜未得疼惜,它未打开却用甬道尽头剧烈绞紧痉挛的软肉宣泄不满足。

孟炀的声音从裙子下传来,他道:“看镜子,梁沅。”

这种时候梁沅总是很容易由他指挥,他悄悄松开手,抬起泛红的眼睛朝镜子里望。孟炀眼睛长外面吗,他怎么知道现在的景象多么让人浑身酥麻。高大的男人挤进他腿间把裙摆顶得高高鼓起,顺他线条完美的后背肩颈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像裙撑,还是带按摩棒那种,要把固定的一头塞穴里,全自动操他。

裙摆不大,不能完全遮住他,白衬衫和黑西裤外露一部分,像禁欲的冷面精英臣服在他脚下。孟炀与他心意相通,他问,像不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少年没能回答,他站不住了,于是躺下仍张腿给他舔。完好的裙摆透过几缕湿意,染三两白浊,在地面铺开,像一朵花。

舔得他又射过一次,张嘴任口涎流进头发里,孟炀才解开裤子放出蠢蠢欲动一晚上的凶器。他把裙摆往梁沅上半身撩,光裸的胸膛和几根破纱又被盖住,换光洁湿泞的下身露出。黑色的内裤吸满前液湿润的痕迹透出鼓囊囊一包,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单将充血到紫红的阴茎掏出来,“啪”的一声拍在细嫩的大腿上。

然而箭在弦上梁沅却往边上蹭,不安分的腿很快将他蹬到够手就能拉到最下面抽屉的位置。他摸索一阵,摸出一个套甩到自己的肚皮上。孟炀单手撑在他面前,立即撕开自己戴,一边戴一边俯身还如同在车上一样说悄悄话,他道:“早就准备在这里给我操?家里还有哪里有套,等下用后面牵我去找行不行?”

梁沅没回答他,用脚背去蹭套了一半避孕套的阴茎,孟炀再没心思调笑,他的大餐端上桌太久,立即从头撸到尾戴好朝双腿大开的地方顶。然而梁沅流了太多水,像一个湿漉漉的娃娃,没进去半个头就让他滑开,孟炀没办法只能握住肉棒将多余的润滑液一下一下在腿根、会阴蹭。

“进来,嗯…快进来。”梁沅主动屈腿,扭屁股催促他。

孟炀掌心贴在他大腿根,反手向上拉来小腿骨握住,梁沅被他折叠起来,露出已然开放的穴口。龟头对准腰臀用力往里顶,最外头的甬道完全被舌头舔开,毫不费力容纳下老朋友,而里面虽然被手指玩过一番,他们又迟迟没有进入正题,已经重新羞怯的闭上。今夜孟炀不再留情,掌根在圆翘的白屁股上按出下陷的痕迹,臀肉朝两边挤开不成样子,他猛然下沉,正对梁沅将自己全部送进销魂蚀骨的去处。

一柄凶器进入立刻操纵欢愉,Alpha施展本性连连快速抽送,次次全根拔出又顶回去。身下的Omega嗯嗯啊啊乱叫,随顶撞的节奏一声一顿叫出颤音,时快时慢全取决于屁股里那根勃勃的玩意儿。偶尔梁沅被眼泪口水呛住半天喘不过气孟炀便照顾照顾他,不再进得凶狠,只在前列腺浅浅磨,换来张牙舞爪的小Omega揪住衬衫衣领一阵咬。

裙摆有时候随撞击往上耸,朦朦胧胧地遮住梁沅的脸。孟炀想看他,于是将他拎起来反压在柜门上,挤进他腿间,性器瞬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一下子就破开生殖腔。梁沅肩膀大腿一起抖,终于吃到一口的生殖腔迫不及待让硬挺的性器泡进暖融融的甜液里。

梁沅抓住铁钳般焊在自己腰侧的手臂,然而屁股上啪啪的拍击声越来越急,他整个人都跟着晃,一次比一次更贴近镜子,完全成反手搭在孟炀臂上的样子。没一会儿便卸力再也扶不住,肉体的撞击声被一连串哗啦脆响扰乱,泛白的指节无处抓握,断掉的白金链子还勾在指端。

他与镜子面贴面,眼前全是迷离神态,仿佛在和自己接吻。难堪的景象很快不见,眼前这块玻璃被喘息的雾气爬满。撞击不知持续多久,Alpha温热的躯体无尽缱绻地抱住他,满是热雾的镜子忽然有几处清明,眼泪口水流出几道暂窥半分春色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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