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没事了
“不是给凌云梦报仇?那你到底想做着什么?”宋六月看着他眼里的情绪有些恐惧,最主要的是周围的环境让她不安。“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啊。”凌云齐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步远的距离,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你说你,堂堂将军府的千金,那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怎么就嫁给了一个商户?”
宋六月眼里闪过厌恶,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惹恼了凌云齐,他眼里狠光闪过,一把捏住了宋六月的下巴,“我是什么身份?多少女人上赶着来求好,你倒是避如蛇蝎。”
被人捏住下巴,宋六月能感觉到下巴上的手又多大的力,传来的刺痛却让她根本不敢动弹,因为一旦动了,她身后的注射器就很可能被发现。
“你身边既然有那么多女人,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何必把心思放我身上?我又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她看着凌云齐有些癫狂的眼神,估摸着这人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吧?
这样子实在和那些走入疯狂的变态没什么区别了,她只好尝试着稳定他的情绪,“我以前,刚嫁人的时候长什么样子,你应该有听说过吧?”
“那又如何?”凌云齐看上她,自然是去调查过她她以前的事自然也是听过不少。
“我长那个样子,根本就没有人会娶我的,所以我才嫁到戍府的,你要是那个时候遇上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宋六月继续说道,尽量让语气放松。
“可你现在变了。”凌云齐嘴角勾勒着笑,“你变的完美了,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离开戍府,难道你甘心待在一个平民之家中?身份平庸?”
“我……”她当然甘心了,在她眼里,商户和当官的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她怕这话说出来激怒他,沉默了一会儿,眼里开始泛起了泪花。
“我当然不甘心,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女人嫁了人就是一辈子的事,岂是说改就能改的?”宋六月顺着他的意思说道,眼里的委屈之色那般真实,让凌云齐半信半疑。
“为何不行?你是官宦之女,你父亲在京的好友也不少,只要写一封书信给你父亲,这婚约就能改了,或者……我也可以帮你。”凌云齐说着,一点点贴近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小声道:“成为我的人,你就可以借机脱离戍府。”
宋六月眼里闪着希望的光,忍着心里的恶心,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看着他,身子借机贴近他,一手揽着他,一手放在他的腰上。
“真的吗?你就这么有把握?”她凑近他的耳边说着,放在他背后的手,手里握着的注射器一点点的往上移,那尖锐的针尖缓缓的对准了凌云齐的脖子。
“当然,成为我的人。”凌云齐说着,耳鬓厮/磨的亲了一下她的耳廓,现在看着她一点点的变得乖顺,凌云齐很是满意,若是她一直都这么乖得多好?
宋六月忍着恶心,和他周旋,“你确定?你可知道和我在一起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凌云齐嗤笑一声,她现在都已经成了阶下囚,还能有什么样的代价,可是下一刻他便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宋六月。
那尖锐的针尖刺破了凌云齐的脖子,不过弹指的功夫,宋六月便把针管里的药全部推了进去,凌云齐脸挣扎都来不及,这种药发挥的药性很快,他连连向后退,刚退了两步就倒在了地上。
“你……你!”凌云齐涨红着脸想说什么,可惜药效上来,他头一歪,直接昏睡了过去。
宋六月这才嫌弃的使劲擦了擦耳朵,狠狠瞪着他,还真是疯了,她就说这个凌云齐怎么总感觉奇奇怪怪的,感情是在打她的主意!
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狠狠的的上前又是踢又是踩的,等发泄了怒气才开始尝试在他身上摸索着钥匙,好在他倒下的位置不远。
可是,找遍了全身,她都没找到凌云齐身上的钥匙,要是没有钥匙,她脚上的铁链根本没办法打开,就根本没办法逃出去。
就在她着急之时,忽然听到外面又传来的一声动静,这间石室应该是个密室,或者地牢,现在这个时候再进来的,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想着,她看了看周围能躲的地方,又重新拿了一根针管在手里,就等着看清来人的时候直接一针管过去解决就行。
眼看着大门打开,外面走近的身影却让她愣在原地,而来人先是环视了一下四周,一眼就子啊床榻便发现了宋六月,他眼神一变,放下手中的火把,直接冲了上来。
“你怎么会……”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带着少有的哭腔,估摸着也是被凌云齐给吓到了。
来人正是戍景,他一把将宋六月抱在怀里,仿佛失而复得一般,抱得很用力,像是对着珍惜的宝贝,“没事了,我来了。”
听着他在耳边的轻声抚慰,宋六月心里像是一座城墙轰然倒下,眼睛更是泛着酸,眼里的湿气越来越重,“可是我没找到钥匙……”
戍景按照她的话这才看到她脚上拷着的脚链,眼里戾气更显,如不是救人要紧,他现在就解决了地上躺着那人的命!
“没事。”他安慰着,随即低下头查看着手里的链子,随即起身,抽出了一直佩戴在腰间的七星小刀,朝着那把锁,手起刀落,那锁便掉落下来。
没了锁头,铁链便没了作用,宋六月这才展开了眉眼,“你怎么会……”虽说铁链是寒铁,可这锁她也能看得出不是简单能撬开的锁。可戍景却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我手里的七星刀,也是用罕见的寒铁所制,除了这铁链砍不开,其余一切都如削泥一般。”戍景简单的解释后,帮她把铁链打开,查看了一下她没有哪里受伤,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啦,在他进来的时候,我就骗他,把麻醉打进去了。”宋六月心里划过暖流,小声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