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被袭
过了大概一刻钟,凌云梦狠狠的擦拭着指头上的红印,“解药呢?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把解药给我!”“别急啊,我还没检查呢。”宋六月悠闲的拿着那张悔过承诺书,嗯,不错。她满意的看着上面的签字和红印,将这张契约收了起来。
“诺,给你。”宋六月从袖子里进入系统,拿了一瓶解药出来,“用这个放在你沐浴的水里,只需要每日两滴,最多三天,你身上的臭味就会消了。你这屋子也得用这个全部擦拭清洗,三日过后才会消散。”
“什么?”一听还需要三天的时间,凌云梦当即就要翻脸,一旦知道有解药,她怎么可能还愿意再等三天?这种滋味,她一刻都不想再忍受。
“这可怪不了我啊,原本我的毒只需要用这个沐浴一次就够了,谁让你们家上下折腾,内用外敷导致增强了毒性,你就慢慢洗了,等着气味消散吧。”宋六月无可奈何的说完,把手里的瓶子直接丢给了凌云梦,随后直接走了出去。
一开门,外面院子等了一直盯着的人见着门打开,立马回去汇报,不到一会儿,太傅夫人就赶了过来。
以为自己女儿的病总算是好了,她哭丧着脸正准备进去,一过来还是那股刺鼻的气味,她脸色一变,险些臭晕过去。
“宋六月!你不是说你能治好她吗?为什么这里还是这个样子?”太傅夫人气急败坏的骂道。
“你以为吃仙丹呢?一秒见效?进去看看你女儿怎么吩咐吧。”宋六月好笑的说道,这么担心的话早就冲进去了,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和她耽搁。
听宋六月这么说,太傅夫人心急如焚,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还是赶了过去,大不了回去后再好好沐浴一次。
“备热水!小姐让速速备好热水!”很快,院子里就开始各忙各的,虽然屋子的臭味还未散去,但是有了解药,众人自然也有了事可做。
宋六月看了眼那些下人,既然事情做完了,她还得把契约书送到周玉的府上,可没这个心思再待下去,这么想着,她抬腿就往外面走。
“怎么?不打算和人报备一声?”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的生意,宋六月步伐一顿,转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凌云齐。
“事情办完了,我还有要事忙,就不需要送了。”宋六月朝着凌云梦的房间抬了抬下巴。
“可是你的恩情,我们宁王府还没有好好报备,你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显得我们宁王府不够厚道?”凌云齐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了过来。
宋六月感到不对劲,下意识的暗自防备,“不用了,要是真的想感谢的话,直接把酬金送到戍府就行。”
“那怎么行?”凌云齐一步步向她走来,眼里带着那股熟悉的侵略性的攻击,宋六月心里一震,下意识的准备撒出药粉,就在她刚抬手之际,忽然感到身后有人靠近,她敏锐的往旁边一躲,却忘了凌云齐的靠近。
下一刻,她只觉得后劲一痛,便陷入了昏迷。
“少爷。”刚才袭击宋六月的人恭敬的站在凌云齐身边,而后者则一手揽着宋六月的腰,带着满足和得逞的笑意,“带下去吧。别让人看见。”
“是!”那人上前接过宋六月,很快消失在面前,而凌云齐则转身往凌云梦的屋子走去。
一片昏暗的石室里,宋六月渐渐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陌生的石砖样的屋顶,她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脖子处顿时传来一阵钝痛,她一下清醒过来。
这个凌云齐!他到底想做什么?她翻身起来,只见自己身处一间封闭的石室里,石室里放着夜明珠照明,这是什么地方?她正准备起身去找出口,却只听身边传来一阵叮当声。
她觉得脚踝处像是被什么重物牵扯着,低头一看,只见她的一只脚踝上被拷上了一条粗\黑的铁链子,而铁链子的另一头则紧紧的嵌在石壁上,铁链子不长不短,最多离她现在所处的床榻三步远。
这是怎么回事?宋六月不可避免的开始有些慌了,她低头想要解开铁链子,但是这铁链子的锁非常的牢固,并且这个铁链子是非常牢固的寒铁,若没有钥匙,根本就没办法打开。
是宁王府干的?可是想要对她下手何必把她关到这种地方来,难道是凌云齐?他的目的是什么?为凌云梦报仇?她脑子里快速的猜测着,可不管是什么,眼下的处境,对她来说都很不妙。
很显然,这应该是个地下室或者地牢之类的地方,但是这里的摆设一应俱全,更像是一间密室,她又被直接拷在这里,若是找不到钥匙,或者出口,只怕她会被困死在这里。
正当她环顾四周的时候,石室的门被从外打开,宋六月戒备的将装着麻醉的注射器捏在手里背在背后,戒备的盯着石室打开的门。
“你醒了。”凌云齐估算着宋六月苏醒的时间,以要事脱身之后直接到了他房间的石室来,一打开门便看到宋六月已经清醒的坐在床上,眼神谨慎的瞪着自己。
“凌云齐?真是你。你想做什么?”宋六月心里一沉,没想到凌云齐竟然会打着这种注意,她虽然有防备,可没想到不是宁王府的人对她动手,反而是中了这人的计。
“你应该很清楚。”凌云齐关上房门,缓缓走了过来,眼里带着不再掩饰的侵略和占有,满意的看着宋六月乖乖的待在这里,但又对她浑身竖起的戒备不喜。
“你早就计划好的?怎么?你是为你妹妹报仇吗?”宋六月心里惊慌,谨慎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自己,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注射器。
“她?”凌云齐失望的摇了摇头,“我以为你应该清楚我的心思的,六月。”他的眼神变得炙热,带着渴望和欲望走来。
“什么意思?”宋六月缓缓往后退,在退无可退的时候,戒备的看着她,眼前的凌云齐和人前完全不同,抛弃人前的伪装,心里的恶裸/露的更坦荡。这也让她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