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河边夜聊不点你 - 我在古代当奸商 - 昊越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739章河边夜聊不点你

“老棉,老棉,小秀姐。”

棉相生揉了揉眼问道:“怎么了?”

“小秀姐,在哪儿?”

两人对视一眼,惊了个满头冷汗。

看花灯,喝花酒,救老钱,这一夜可是折腾的不轻,回来柳家刚睡下没一阵,郑乾和棉相生便惊出一声冷汗。

两人鬼鬼祟祟出了屋,往上房一看,西屋里仇三才和香菱早就呼呼大睡了,东屋里却只有小秀姐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又拿起剪子来剪碎布。西厢房里钱玉婵睡得正香,眼角还带着泪珠。

郑乾小声把这三都说了,棉相生奇道:“连脸上挂泪珠都能听见?”

“唉,我跟你说不清,反正是天赋异禀。”

郑四爷挖了挖鼻孔,棉相生忽然叫道:“那那,我那屋里是谁?”

“不会吧。”

郑同学差点掉了下巴,两人瞧瞧来到东厢房下,咽了咽口水,先看池凤南那屋,就一人,还真是池凤南回来了。再转头看棉相生那屋,我滴娘,果然柳婆子在那屋里,老钱紧闭着眼不敢动弹,柳婆子像是逮着猎物一般上下,之前听到的折腾声便是从这屋里传出来的。

“怎么样?”

棉相生急急相问,郑乾张了张嘴,面无表情的回了自己屋,一关门,便跳了起来,抓着棉相生道:“老钱可是替你应劫了。”

“啊,什么?”

“什么什么?”

郑同学把看到的一说,棉相生扑通一下跌坐在炕上,惊的魂不附体。

“你是说,要是我回了那屋,受害的岂不是就是我了。”

“可不,嘶,奇怪老钱怎么不叫喊,柳婆子就没发现人不对?”

“这谁知道。”

棉相生摇了摇头,长出口气,嘿嘿笑道:“老天保佑啊,做好事终有好报,嘿嘿,睡觉。”

我?郑四爷脑壳都疼,他是无债一声轻跌倒就睡,可自己睡不了啊,赶明儿老钱起来,怎么看自己,生生把人家领到鸡窝里来了,这脸皮还要不要了。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明儿钱玉婵闹起来该如何?

想来想去,突然一拍自己脑瓜子,真是蠢的可以,人家都不吱声,你操的什么心,得,睡觉,就当没发现,没看见,没这码事。好么,郑同学气呼呼上了炕,跌倒就睡,也真是累得紧了,没一阵呼噜声也响了起来,和棉相生一般,打的一个比一个响。

等的第二天,谁都没有早起,还是仇三才和香菱出来叫的人,小秀姐神色无恙,一听说昨夜又来了客,笑呵呵去收拾桌椅板発,不一会柳婆子从外间回来,笑道今儿打了豆腐脑,郑乾几个一看,果然打的多,够大家伙吃的。

钱玉婵此刻也起了身洗漱一番后跑了出来,先去看老钱,进了屋就是一皱眉,叫了两声,老钱在炕角上有气无力的答应了,钱玉婵大惊,爬上炕去一看,老钱头发起了高烧,昨夜受了不少罪,年纪大了,回来又着了凉,底下热炕一腾,彻底病倒了。

钱玉婵哇哇大哭了起来,郑乾几个跑进来一看,见是受了风寒,心里怪念那柳婆子,折腾的老钱不浅啊。老头脸红扑扑的,叫道:“没事,没事,头上受伤着了些风寒,喝些热汤便好了。”

“诶,别说了,好好歇着吧。柳奶奶劳烦你再取些药来吃。”

郑乾掏银票,柳婆子老脸一红,连连摆手,说是之前留下的还多着呢,不用再掏,说完拉着小秀姐跑了。香菱也是大吃了一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拉着仇三才去了屋外小声把事说了,仇同学惊叫一声,还有这等好事?

香菱连忙捂他嘴,小声说道:“这是阴差阳错了,要不然一定是棉大爷受过。”

仇三才摸了摸脑门,叹道:“老棉啊老棉,我现在才发现,你他娘的犯桃花啊。”

郑乾和棉相生从屋里出来,一听着这句,棉同学脸一绷,抬着头去堂屋吃饭去了。仇三才看得眼皮直跳,郑乾好没气的看了他二人一眼,也去了堂屋,先给老钱盛了一碗,又叫钱玉婵来吃。

钱玉婵吃不下,守着老钱抹眼泪,老钱头哪里好意思让她多待,哄了半天才算把她支出去。等闺女一走,这才长长叹口气,心道,完了完了,棉相生居然好婆子,更更完了,自己居然鸠占鹊巢吃了便宜,这,这如何是好,怎么有脸见郑小四啊。

老头心里难过,眼泪掉了几滴,想着等能下地了,便赶紧告辞,京城是不待了回卉州去,大不了去投靠大女婿,唉。

等的柳婆子回来,钱玉婵要伺候老钱吃药,柳婆子笑道:“这等事还是我老婆子来吧,客人歇着便是,咱们也都是普通人家,没啥忌讳的。”柳婆子眼疾手快,拿了药便去灶房熬去了,钱玉婵怔怔站在当场,突然哇一声又哭了。

郑乾一看急了,连忙跑过来问怎么了?

“郑大哥,我,我连熬药都不会,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哪儿有的事,我妹子功夫这么好,不比会熬药的强?”

郑乾说完,给棉相生和仇三才连连使眼色,俩货过来便劝上了,都是刀枪棍棒玩命的主,自然有共同话题。棉相生看着她心里难受,虽然不是同病相怜,可遭遇的无奈却是都一样的。

“没事,会打架才是好的,熬药救不了人,功夫好才能救人。”

“可我却害了我爹,让他受了那么大的罪啊。”

钱玉婵说着话抱着棉相生放声大哭,老棉同学一怔,抬起手来想拍又不敢,郑乾一看心里一动,连连使眼色,棉相生这才轻轻拍了下去,说道:“那是你打的还不够狠,早一棒子打死了,也就没有后头这些事了。”

郑四爷一听,心里叫了声我日。仇三才在旁急的直跳脚,郑四爷回头一瞪眼,仇同学乖乖闭了嘴,仰天长叹,为什么啊,我那点差了。

灶房门口那小秀姐看到这一幕,牙根咬的嘎吱吱直响,柳婆子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小声道:“你气什么,咱们什么身份,把棉爷伺候好了他心里自然有你。”

“娘,昨夜事没成,我怕,怕”“怕啥,有郑大爷给咱们撑腰呢,你怕啥。再者一说,郑大爷一看就对那钱小姐极上心,那老头又是钱小姐的爹,我昨夜,嗯,那个,反正咱们把老的小的伺候好了,郑大爷不会不管的。”

柳婆子说道这里老脸红臊臊的,小秀姐嗯了一声,忽然又笑道:“娘,昨夜可过得好?

“你个死丫头,调笑起老娘来了。”

柳婆子臊的扭过了身去看火,小秀姐不依不饶,过去抓着衣袖来回甩非让说说怎么过的?柳婆子叹了气,撩了撩头发,把小秀姐拉到在台前,一边撩火一边说,听的小秀姐脸红脖子粗。

院里,钱玉婵哭也哭够了,一抬头看见是棉相生,连忙撒手,歉意的道:“棉大哥,我把你衣裳哭脏了,我,我..我连衣裳也没洗过,我,哇。”

好么,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往下掉,棉相生正声道:“没事,以后你的衣裳我来洗,我打小就会洗衣裳。”

仇三才在旁好悬没跪下磕头去,老棉啊老棉,兄弟佩服死你了。香菱过来扯了他一把,把他叫到堂屋里笑道:“这不正好。”

“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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