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探病 - 父皇被穿越后把我往死里宠 - 槐昏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44章探病

第344章探病

就中午在大公主那用膳的时候还是飘着雪的,到了下午,阮清歇了一会之后雪竟然是停了的。周舟在屋檐下看着雪停了有半个时辰,天也没那么昏黑了才进屋和阮清高兴道:“主子,现时可以出宫了,雪最起码有两三个时辰是不来的了。”

阮清也有些高兴道:“那倒是好事,白桃?给我拿衣服去。”

阮清喊了一声白桃,白桃却没有应,她压根就不在屋子里头。

周舟有些不好受,这才多久的功夫,主子用白桃就已经比他还顺手了。

周舟应道:“主子别寻她了,我给主子寻衣服去。白桃可能是出去玩了。依稀记得她拿了个小篮子出去,估计是看着有雪觉得主子不出门用不着她,找她那些小姐妹玩去了。”

阮清这时候才想起来她回来之后就给白桃吩咐了事,让白桃去打探打探七公主今日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给大公主。

“你去吧,你今早上定的那套就很好。”阮清夸了一句,但她要穿的却是另外一件,“不过我记得有一件暖黄色的小松鼠的厚裙还未上过身,还是穿这个,我好搭那个金丝绒的披风,也是新做的。”

“倒是把这套给忘了,我这就去给主子取去。”

周舟脚步轻快地就把衣服给取来了,一面让宫人给阮清梳洗打扮,他一面就带着小宫女把衣服给烘热了,再让宫女给阮清换上。

阮清穿着一身暖暖的衣服,头上发饰简单得很,就带了昨日周舟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十三对钗中最小的那对,再在发中带了个金链子拖着个黄玉的玉坠子留在额上。

拿着皇后给的令牌阮清出了宫坐上了马车,同周舟说道:“今儿个大雪,又是休沐的时候,景铄应当是在水府,我们就朝着那儿去。”

马车外头风声大得很,哪怕是在马车里头也听得到那呜呜的哽咽之声。

周舟一时听岔了,应的是个好字,可是出去的时候他吩咐的却不仅是车夫。

他还顺带吩咐了个侍卫先去水府看看。

他听成了阮清让他派人先朝着那儿去。

不过好在也是他吩咐了,马车行到半路上,那去打听的侍卫回来了。

“公主!水大人不在水府,那的下人说是水大人身体不舒服被水老夫人连夜接回水家去了。”

阮清原本是在马车中又捧着她那灰披风看的,一听到这话,连忙把灰披风放到了离烤火远远的地方,拉开了马车厚厚的窗帘子,猝不及防就灌了一口风。

阮清缓了缓才把话问出口:“怎么不舒服了?”

“下人们说是着凉了?水大人昨儿回去就不大舒服,水府养的大夫回家探亲去了不在,外头又下雪不好请大夫。水老夫人就让人来接了水大人回去……”

“那就让马车朝着水家过去。”

阮清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听景铄的母亲赵雅是怎么把景铄接回去的了,直接就吩咐了车夫改道。

阮清心急得很,肯定是着凉了的。那么大的雪,人在路上一走,就跟在冰雪窟窿里滚一遭似的,血都要给冻住了似的,何况他昨日衣服还肯定是湿的。

周舟昨天回来一进屋子,衣服上的雪都化了水冻得面色发白,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就是景铄生得白,仪态又好,强撑着让她一点都看不出而已。

都是她不好。

看着阮清焦急,马车都走了,她还没放下车帘子。周舟按下了车帘子,不让风灌进来了,再灌他都怀疑马车里的火都得结成个橘红色的冰疙瘩了。

周舟安抚道:“主子别慌,既然赵夫人会让人接水大人回去而不是派大夫过来,就说明水大人病得并不严重。而且练武之人,一个个身体底子都好着呢,估计就是水大人最近有些繁忙,所以才着了风邪,都是小事。”

水大人就算是大事也无妨,大不了就休上些时候的病假,到时候还正好多陪陪他主子。

周舟不懂朝堂的事,但是他觉得朝堂上那么多大人,缺一个水大人也算不了什么,但是他主子就不一样了,就这么一个喜欢的水大人,还成天的见不着人。昨儿个要不是皇后传了,怕是水大人还想不起要进宫来见见他主子的。

阮清咬了咬唇,心里乱得很,道:“怎么会不慌?我,我现在慌得都只想快些见到他了。”

最好是现在就能。

认识景铄这么久了,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景铄生过病,哪怕是嗓子不舒服她都没听过。

到了水家,阮清近乎是通报都没有就直接进去了。

不是真缺那么点通报的时间,而是水家现在没有主事的人。

赵雅出门了,而水父一向不管事,下人知道他在家却寻不到他。最后还是下人找到了水景铄那。

水景铄病得不重,正坐在床头看书,听到阮清来了,就让下人将一路的门都大开,让阮清坐着马车进来,到了他房门口再下车。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周舟差点直接在心里骂起了人,到了这地方没有迎接,当家做主的一个人都看不见,坐着马车一路过来,知道的明白是够格招待公主是个不能起身的病人,事急从权,不知道的还当他主子是闯进来的呢。

周舟觉得不好,但是阮清却觉得还不错,马车总是比她自己走要快得多,这样她就能快些看看景铄怎么样了。

下了马车,阮清也没心情看院子里的景色,就直接奔着那扇开着的房门去了。

她心心念念的人半靠在床头,墨发披着,穿着雪白的里衣,外头也就是简单地披了一件鸦灰色的厚袍子,应该是刚起的样子,衣服都没穿好。

不是应该是小病吗?为什么他这般的憔悴了。

他神色有些苍白,双目也不像以往有神,黯淡得好似灰冰,不亮但是更透彻出尘。

水景铄望着阮清,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微笑道:“清儿,你怎么来了?”

阮清心疼得很,却说不出好听话来,只能道:“来看看你。”

水景铄顿时就放了心,他看她这难过样子还以为是她被谁给欺负了呢,不是就好。

水景铄说话越发温和:“路上还好吗?来的时候可下了雪。”

阮清忽然就忍不住了,别过了脸,用帕子擦了擦眼。

水景铄慌了:“清儿,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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