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被盯上了
张道长带着覃财两兄弟缓缓地朝着客栈外踱步而去,覃财两兄弟宛如两只刚出笼的小鸟,充满好奇地张望着四周。他们的目光被回龙县城热闹非凡的景象所吸引,看着这里的人们正热火朝天地准备着明日新年所需的种种物件。覃财瞪大了那双灵动的眼睛,犹如好奇的孩童,东瞅瞅西看看,似乎想要将这一切新奇的事物尽收眼底;覃丁则伸长了脖子,目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来回穿梭,仿佛在寻觅着什么珍贵的宝藏。
尽管大雪纷飞,那纷纷扬扬的雪花不断地从阴沉的天空飘落,寒冷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弥漫在空中,可人们的脸上却都洋溢着灿烂而温暖的笑容。卖年货的摊主们热情似火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顾客,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活的热情。挑选年货的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满是对新年的期待和憧憬。孩子们在雪地里嬉笑玩耍,那欢快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空中久久回荡。
他们一路沿着街道向罗布坊走去,覃丁的目光忽然被街上一个有父母陪伴的小孩吸引住了。那小孩穿着厚厚的棉袄,戴着毛茸茸的帽子,仿佛是冬日里最温暖的小精灵。他在父母的中间蹦蹦跳跳,兴奋得小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那小孩不住地吵吵着要他父母买糖葫芦和臭豆腐,脸上满是天真无邪的期待。他紧紧拽着父母的衣角,撒娇地摇晃着,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仿佛那糖葫芦和臭豆腐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覃丁看着这温馨的场景,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难受。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嘴唇微微颤抖,往昔那些孤独的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无人疼爱的日子,就像一把尖锐无比的刀,一下又一下刺痛着他的心。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失神,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了。覃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一家三口远去的背影,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覃财察觉到了覃丁的异样,赶忙伸出手拉了拉覃丁的衣袖,急切地说道:“弟弟,别想了,张道长都已经答应给我们买棉衣了,不能再让他买其他的东西了。虽然咱们的钱已经都给张道长了,但那也算给张道长救咱们小命的报酬,而且张道长还不辞辛劳地教咱们武功,咱们可不能太贪心了。”覃财的语气急切而诚恳,他紧紧握住覃丁的手,试图将自己的温暖和安慰传递给他。
张道长听到覃财的话,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两兄弟。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和慈爱,眼神在覃财和覃丁的脸上停留,仿佛要将他们内心的想法看穿。他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覃丁眼中那深深的失落,又看了看那个还在吵闹的小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张道长的眉头微微皱起,轻叹一口气,心中满是不忍,仿佛那失落的覃丁就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他轻轻地摸摸他们的头,然后拉起他们两个,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卖糖葫芦的小贩走去。张道长的手温暖而有力,给予了兄弟俩无尽的安慰,让他们那颗受伤的心渐渐平复。张道长从兜里掏出几枚带着体温的铜钱,递给小贩,给覃财和覃丁买了糖葫芦。小贩接过铜钱,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笑着递上两根红彤彤的糖葫芦。张道长接过糖葫芦,小心翼翼地递给覃财和覃丁,兄弟俩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和感激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寒冷,温暖了彼此的心。
张道长给覃财两兄弟买完糖葫芦后,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步履沉稳地来到了罗布坊。此时的罗布坊,招牌在风雪中微微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门口挂着的红布帘也被风吹得啪啪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罗布坊是卖衣服的地方,虽说这里的衣物比不上天罗布坊的那般精致华美,缺少了精美的刺绣和华丽的装饰,但对于覃财两兄弟来说也是完全够用的了。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衣物,虽款式普通,但质地还算不错,那厚实的布料摸上去有着质朴的温暖。
在店里,张道长神情专注,仔细地为两兄弟挑选着合适的棉衣。他拿起一件棉衣,在覃财身上认真地比划着,又转过头看看覃丁,眼神专注而认真。他用长满老茧的手摸摸棉衣的面料,查看针脚是否细密,经过反复地挑选、比较,才满意地点点头。
覃财看着张道长不仅给他们买糖葫芦,还这般贴心地为他们买棉衣,内心感动得如同翻江倒海。覃财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张道长忙碌的身影,心中的感动如涟漪般层层扩散开来。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又想起往日父母还在身边的时候,每到快过新年的时候,父亲总是带着满脸的笑容,怀揣着满满的爱来县城给他们两兄弟买糖、买新衣。那时的温馨画面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父亲那宽厚的笑容和母亲温柔的眼神仿佛就在眼前,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令人怀念。再看着那不怎么厚实的道袍下略显清瘦的张道长,覃财的眼眶湿润了,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真诚地说道:“张道长,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父母离世后,从未有人对我们如此关怀备至,您的善举让我们在这寒冬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覃财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和激动,那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蹦出来的。
张道长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和而慈祥。他伸出双手扶起覃财,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相遇即是缘。我遇到你们兄弟俩,也是上天的安排。做人呐,要有善心,多行善事,福报自然会来。帮助你们,我也是随心而为,不必如此挂怀。”张道长的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安慰,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覃财心中的黑暗角落。
覃财看见哥哥跪下,也赶忙跟着跪下,一同对张道长表示感谢。覃丁学着哥哥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小脸上满是认真,那清澈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真诚。
张道长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店内回荡,充满了豪迈和亲切。他说道:“既然你们向我行跪拜父母之礼,以后就叫我张叔吧。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气。”
张叔带着两兄弟买完衣服后,迎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踏上了回客栈的路途。雪花纷纷飘落,如同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轻盈而优美。张叔走在中间,覃财和覃丁一左一右,三人的笑声在雪幕中欢快地回荡,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发出“咯吱咯吱”的清脆声响,仿佛在为他们的愉悦伴奏。
刚进客栈,热情似火的店小二就像一阵风似的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声音洪亮地说道:“客官,今年回龙县城东有打铁花表演呢,虽然比不上东域主城天龙城的那般盛大壮观,但是也是很精彩的。”店小二的眼睛闪闪发光,热情地介绍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自己已经亲眼目睹过那精彩绝伦的表演,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人分享。
张叔听了店小二的话,转过头看着覃财两兄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爱。想到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刻苦修炼,几乎没有片刻的闲暇出来逛逛,张叔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最终还是打算带着这两个可爱的小孩去凑凑热闹。张叔的目光中满是慈爱,宛如春日里的暖阳,他轻轻摸了摸两兄弟的头,暗自做了决定。
于是,张叔让两兄弟先回房间收拾一番,自己则在大堂找了个空位坐下。他要了壶热气腾腾的热茶,慢慢地喝着,耐心地等待着两兄弟。那袅袅升起的热气,仿佛带着他的思绪飘向远方。
不多时,两兄弟收拾妥当下楼来。他们像两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下楼,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如同清晨的阳光那般灿烂。张叔笑着招呼他们坐下,目光中满是宠溺,仿佛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张叔一边给两兄弟倒茶,一边跟他们讲晚上去看打铁花的事情,神色严肃地说道:“孩子们,晚上人多杂乱,你们可要跟紧我,不要乱走,知道吗?”张叔的语气郑重其事,眼神中透着关切和担忧,仿佛在交代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覃财乖巧地点点头,眼神坚定,郑重地回道:“张叔,我们会跟紧你的,您放心。”
张叔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暖。他把酒壶兑满后,又转身向店小二点了几个小菜。也许是因为快过年了,店家格外大方,还亲自送了一个荤菜。店家满脸喜气,笑容可掬地亲自把荤菜端上桌,热情地说道:“客官,这是小店送您的,祝您新年吉祥!”
覃财两兄弟看着满桌的饭菜,闻着那诱人的香味,早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们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两兄弟眼睛放光,狼吞虎咽地吃着,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时发出“嗯嗯”的赞叹声,仿佛这是他们吃过的最美味的佳肴。吃完饭,张叔带着两兄弟迎着呼啸的寒风,踏着厚厚的积雪,匆匆朝着回龙县城东赶去。寒风如怒号的猛兽,疯狂地呼啸着,吹得他们的衣角翻飞不止,猎猎作响。积雪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沉闷声响,三人的身影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浅浅、歪歪斜斜的脚印,仿佛在书写着他们急切的心情。
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得如同煮开的沸水。人们摩肩接踵,挤挤挨挨,喧闹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小孩子在人群中像灵活的小鱼般穿梭嬉戏,大人们则兴奋地交谈着,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焦急地等待着表演的开始。
尽管是寒冬腊月,天空中还飘着大片大片的鹅毛大雪,冰冷的雪花肆意飞舞,但依然阻挡不了人们的热情。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大家都翘首以盼,目光紧紧盯着表演场地,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仿佛那即将开始的表演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虽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如同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笼罩,但打铁花的师傅们却精神抖擞地开始上场了。师傅们身着特制的防火服,那衣服厚重而坚实,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他们步伐矫健有力,每一步都带着自信和兴奋的神情,仿佛即将踏上的不是表演的场地,而是荣耀的战场。
只见一位师傅率先拿起一把特制的大勺,那大勺在熔炉中搅动,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他从熔炉中稳稳地舀起一勺红彤彤的铁水,那铁水闪烁着耀眼的红光,仿佛是一颗即将爆发的小太阳,炽热而夺目。另一位师傅则手持木板迅速迎上去,他目光专注,步伐稳健,做好了击打铁水的万全准备。
就在铁水倾倒而出的瞬间,木板猛地一击,刹那间,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铁水瞬间迸溅开来,如同一朵绚丽无比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那金色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漆黑的夜空,美轮美奂,仿佛是天上的仙女洒下的璀璨星光。
那铁花犹如金蛇狂舞,又似火树银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绚丽夺目的光彩。铁花绽放的瞬间,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如同白昼一般,将周围的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金色的铁花如蛇般蜿蜒游动,又如树枝般交错伸展,美不胜收,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神奇的画笔勾勒出的绝美画卷。
铁花飞溅,有的如繁星点点,闪烁着微弱而迷人的光芒;有的似孔雀开屏,绚丽多彩,让人叹为观止;有的像天女散花,如梦如幻,仿佛将人们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仙境。点点铁花如同繁星般璀璨,孔雀开屏般的铁花绚丽多彩,天女散花般的铁花如梦如幻,让人目不暇接,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绚烂的光芒之中。
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人们的惊叹和欢呼,那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兴奋的脸庞在火花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生动,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对这神奇表演的赞美和喜爱。洁白的积雪也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宛如一幅梦幻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周围的温度仿佛也随着这炽热的铁花而升高,寒冷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人们沉浸在这神奇而壮观的景象中,陶醉不已。炽热的铁花带来了温暖的气息,让人们忘却了寒冷的侵袭,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热情和欢乐的世界。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景象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绚丽的铁花和人们的欢声笑语。
覃财两兄弟紧紧拉着张叔的手,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圆圆的,被眼前这绚烂的景象深深震撼。两兄弟的脸上满是惊叹和敬畏,他们紧紧依偎在张叔身旁,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那模样仿佛是在害怕这美好的景象会突然消失。
“左豪,我警告你,你不过是我爹的一个私生子。要不是我娘大发慈悲认了你,你现在还在排头村玩泥巴呢!”一个女子柳眉倒竖,厉声训斥道。女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划过玻璃的钢针,带着浓浓的愤怒和不屑。她的眉毛紧紧皱起,仿佛两道拧紧的麻花,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仿佛能喷出熊熊烈火,将面前的人燃烧殆尽。
只见这女子面容清冷,肌肤如雪,那白皙的肌肤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光滑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眉如远黛,细长而淡雅,如同远处青山的轮廓,朦胧而美丽。双眸狭长,眼角微微上挑,透着几分凌厉与高傲,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袂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那花纹栩栩如生,仿佛是一群灵动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腰间束着一条镶满宝石的腰带,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倒。
头上戴着一支璀璨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金步摇上的珠宝熠熠生辉,在她的发间闪烁着迷人的光彩,为她增添了几分高贵和奢华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那眼中带着对训斥对象深深的不屑,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随时都可以被她轻轻踩在脚下。她的眼神冷漠而轻蔑,直直地盯着左豪,让左豪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是是是,我明白大姐。”这个被训斥的少年正是排头村村霸之一左豪。看样子暗辰门放过了他,此时的他虽然嘴上回答着“是是是”,极力奉承着这个女子,但是低下头的瞬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杀气。左豪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虚假而谄媚,语气谦卑得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然而,当他低下头时,眼神瞬间变得阴沉而凶狠,那股隐藏在深处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恶狼,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这个女子叫左琴,是珍宝阁丁阁阁主的女儿,也是左豪同父异母的姐姐。她自小养尊处优,在锦衣玉食的环境中长大,养成了骄纵任性的性格。她对左豪的存在视为家族的耻辱,恨不得将他驱逐出去,仿佛左豪的出现是对她完美生活的一种玷污。
好了,本小姐要去看打铁花了。左琴说完这句话,便仪态优雅地转身,朝着回龙县东城城上走去。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那华丽的裙摆如同流淌的彩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每一步都透着高贵与优雅,那轻盈的步伐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人们纷纷侧目,眼中满是惊艳与赞叹,仿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勾人心魄。
这里是绝佳的观看点,地势较高,视野开阔,能够将整个打铁花的表演尽收眼底,一般人根本没有资格上来。站在城楼上,远处的灯火辉煌和热闹场景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凛冽的寒风在耳边呼啸,如尖锐的哨音,却丝毫没有影响左琴的兴致。她挺直了脊背,微微仰起头,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仿佛这寒冷的风只是为她的到来增添了几分独特的氛围。
这时,一个身着官服的人从楼下急匆匆地走了上来。此人脚步匆忙,神色紧张,官服上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是被风吹皱的湖面。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一看见左琴,他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夸张而谄媚,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奔跑。他异常高兴地说道:“左大小姐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啊!”他的声音颤抖着,语气中充满了谦卑和惶恐,仿佛在面对一位至高无上的君主。
打招呼的人正是这个县城的高县令高上。要知道,回龙县的发展很大程度上都是靠着珍宝阁带动,所以他虽贵为县令,在左家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高县令深知左家的势力和影响力,对左琴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在他的心中,左家如同巍峨的高山,而他自己只是山脚下的一粒尘埃。
“小女子见过高大人。”左琴微微屈膝,也向着高县令回礼,动作优雅大方,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她的回礼恰到好处,既不失身份,又让人感到亲切有礼,那微微屈膝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清澈而明亮,让人如沐春风。
左豪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在高县令面前表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好让别人高看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心中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快速地盘算着如何开口才能引起高县令的注意。他的喉咙动了动,嘴角微微上扬,准备迈出那关键的一步。
谁知他刚要开口,就被左琴狠狠地瞪了回去,那眼神凌厉如刀,充满了压迫感,仿佛能将他的灵魂刺穿。让左豪瞬间噤若寒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刚刚到嘴边的话语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高县令见左琴礼数周全,连忙吩咐手下好好招呼左家大小姐,自己就借口天冷,对打铁花不感兴趣,匆匆忙忙地去忙别的事情了。高县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了紧自己的披风,仿佛那披风是他最后的避风港。他的脚步不停地离开了,那匆匆的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左豪见自己想要露面出风头的机会没有了,满心的憋屈和恼怒无处发泄,只能愤愤地来到墙边,百无聊赖地看起了打铁花。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嘴里嘟囔着抱怨的话语,那声音低沉而模糊,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人群中有两道身影很像自己曾经见过的人,不由得皱起眉头,仔细辨认起来。他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那两道身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两个身影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左豪越瞧越觉得,那两个身影与谭家那俩小子简直如出一辙。他的目光犹如两道利箭,紧紧锁定人群中的那两道身影,眉头紧蹙,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脑海中不住地浮现出谭家兄弟的面容,反复比对,越瞧越觉得相似,心中的疑惑也愈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