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龙鸣县
张叔携着覃财两兄弟疾速离去之后,一路施展轻功,恰似三道幻影,于夜色中疾掠而过。他们的身影在夜空中飞梭,衣袂飘飘,带起一阵轻风,那风仿若也在追逐着他们的步履。转瞬之间,他们抵达了一处较为清幽的客栈。客栈在月色的笼罩下显得静谧而安详,周遭的树木投下一片片暗影,犹如神秘的守护者,悄然陪伴着这座客栈。
覃丁依旧沉醉在打铁花的绚烂情境之中,一路上都在亢奋地描述着那些精彩的瞬间。覃丁的小脸因激动而泛着红晕,恰似熟透的苹果,可爱且充满活力。他的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仿佛在重新演绎那令人震撼的画面,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璀璨夺目。嘴里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打铁花的壮观与美丽,那话语仿若欢快的溪流,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
他们三人悄然跃上客栈的屋顶,并肩而坐。屋顶的瓦片在他们脚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轻声低语着欢迎他们的莅临。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颀长而神秘,仿佛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侠士。微风轻柔拂过,带来一丝清凉,轻轻撩动着他们的发丝。
此刻,回龙县县城的上空既有雪花又有不断绽放的绚丽烟花,将整个夜空装点得如诗如画。一朵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徐徐展开。那五彩斑斓的光芒照亮了大地,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梦幻般的色泽,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美妙的瞬间。
张叔悠然地喝着小酒,不时从口袋中掏出几颗花生,怡然自得地咀嚼着。张叔眯着眼睛,脸上洋溢着惬意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对这宁静夜晚的最美回应。他轻抿一口酒,发出“咂咂”的声音,而后将一颗花生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仿佛在品尝着人生的韵味。
覃财静静地凝望着排头乡的方向,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烈焰,暗暗发誓定要为父母报仇雪恨。覃财的目光坚毅而笃定,紧紧盯着远方,仿佛能够穿透黑暗看到排头乡的惨状,看到那些曾经的温馨被无情地撕裂。他的双手紧紧攥拳,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燃越烈,仿佛要将这黑暗的世界焚烧殆尽。
张叔喝得醉意朦胧,突然开口言道:“后天待我拿到东西以后,咱们就启程赶赴中域。”张叔的话语带着几分醉意,那声音在夜空中飘荡,显得有些飘忽不定,但语气却异常坚定,仿佛是镌刻在石头上的誓言。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但看向两兄弟时却充满了关爱与期待,那目光仿佛是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途。
覃丁好奇地转过头,问道:“张叔,中域有趣吗?”覃丁眨着大眼睛,脸上充满了好奇与期待,眼神中闪烁着童真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清晨的露珠,纯净且明亮。
张叔打了个酒嗝,笑着说道:“中域啊,那可是个奇妙的地方。中域帝都就在那儿,帝都也是中域的主城,皇帝老儿也住在那儿,繁华热闹得很呢。不过咱们这次不去帝都,而是去中域极隐城的武当山。我的武功便是在那里习得的,我的门派叫真武,此门派讲究运用阴阳两道,而我是剑修,所以我阴阳道是双剑,威力无边。”说着,张叔还比划了几下手中的剑式,醉眼惺忪中透着一股自豪与威严。张叔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挥舞着手中的剑,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那光芒如同闪电划过夜空。他的动作虽然带着些醉态,但依然能看出其剑法的精妙和威力,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在武当山学艺的那段激情澎湃的岁月。
张叔瞧了瞧沉默不语的覃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言辞恳切地说道:“孩子,好好瞧瞧这场烟花,明日过后,咱们就得离开了。”张叔的目光里满是关切与鼓励,仿佛能够驱散覃财内心深处的阴霾。
覃财这才缓缓回神,他原本呆滞的神情显得恍惚,仿若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思绪中难以自拔。那痛苦犹如一团浓重的迷雾,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令他难以挣脱。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望向了夜空中绚丽的烟花。覃财的眼神起初仍有些呆滞,目光中尽是阴霾,那阴霾仿佛是千年不化的坚冰,寒冷且沉重。然而,渐渐地被那璀璨的烟花所吸引,烟花绽放时的光芒映照在他的眼中,那光芒似乎穿透了他内心的黑暗,如同一束希望的晨曦,他的目光中逐渐有了一丝光亮,那光亮虽微弱,却如同星星之火,有了复苏的征兆。
在一座宏伟且庄重的大厅里,一个神情肃穆的中年人稳稳地立于上方,目光炯炯,紧紧地盯着下方的左豪,语气凌厉地说道:“听闻你姐姐讲你在外面惹事了?”中年人双手负于身后,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劲的古松,那威严的气势令人心生畏惧。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犹如沉闷的雷鸣,滚滚而来,充满了压迫之感,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震得颤栗。
说话的这位中年人正是左豪的父亲——丁级珍宝阁阁主左萧。“父亲,我也是一时疏忽,那老人竟讹上我了。”左豪低着头,声音颤抖着,话语中满是惶恐与不安,试图为自己辩解。他的声音细微如蚊,带着几分颤抖,仿佛是在狂风中摇曳的枯草。
那中年人听闻后,瞬间暴怒,大声斥责道:“胡扯!众多人都瞧见是你撞的那位老人,你可知道周边百姓对我们心存不满,我这丁级珍宝阁阁主的位子也是会被主家替换掉的!”左萧的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凸起,那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愤怒的吼声震得大厅嗡嗡作响,仿佛整个大厅都在他的怒火中颤抖,好似即将崩塌。
“对不起,父亲。”左豪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宛如狂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传递着他内心的恐惧,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看父亲那愤怒的面容,仿佛那面容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你见到了何人?让你如此鲁莽。”左萧强抑着怒火,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质问,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左豪的内心,探寻出真相。他的目光犀利似剑,直直地刺向左豪,不容他有丝毫的躲闪。
“父亲,我看到了疑似排头乡的遗孤,刚下去寻他们就不见了。”左豪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细微如蝇,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父亲的脸色,又迅速低下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忐忑,生怕父亲再度大发雷霆。
“排头乡遗孤?看来那宝贝的消息未曾断绝。这般上报给主家,自己或许能够升入丙级珍宝楼里当管事,不对,是楼主!算你办了件好事。明日你带些人去城内找找,有任何蛛丝马迹就派人回来告知我。”左萧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与贪婪,那神情瞬间变得急切而狂热,仿佛已然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未来。但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果断地下达了命令,那严肃的神情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左豪回道:“好的,父亲。”左豪赶忙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
左豪回到自己房间后,就即刻飞鸽传书,告知暗辰门。他迅速关好房门,仿若在防备着什么,然后从窗口放出一只白鸽。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阴狠与急切,望着白鸽远去的身影,心中暗自筹划着。那眼神阴冷似蛇,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心中的阴谋如同黑暗中的漩涡,越转越深。
在左豪飞鸽传书未过多久,房间里的烛光骤然诡谲地摇曳起来,那烛火跳动得愈发剧烈,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拨弄着。阴影在房间里狂乱舞动,张牙舞爪地扭曲着形态。一个戴着兽面的黑衣人,仿若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了左豪的身后。那烛光跳动得愈发奇异,宛如一群癫狂的精灵在跳跃,阴影在房间里肆意蔓延,似乎要将整个房间吞没。黑衣人仿佛是从黑暗中径直渗透而出,未引起半分半毫的动静,就好似他原本就是这黑暗的一部分。
左豪全然未曾察觉,依旧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当中。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影惊得浑身一颤,刚欲惊呼出声,却发觉声音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左豪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恐惧令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整个身躯都僵在了原地。黑衣人那有力的手掌紧紧捂住他的嘴巴,令他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手掌仿佛携带着一股冰冷的力量,让左豪感到一阵寒意自心底涌起。
左豪很快镇定下来,看清来人后赶忙参拜黑衣人,声音急切地说道:“大人,小的发现有排头乡遗孤的踪迹了,就在县城内。”左豪的声音颤抖着,满是讨好与急切,仿佛一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他的眼睛不敢直视黑衣人,只是微微低垂着,目光中尽是敬畏与恐惧。
然而,黑衣人却并未对他的发现表露过多的关注,反倒用一种极具诱惑的语气问道:“你是否想当这个城内珍宝阁的阁主,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死在你面前?”黑衣人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钩子一般,直戳左豪的内心深处,勾出他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左豪闻听此言,眼中瞬间迸射出炽热的渴望之光,那光芒如此强烈,仿佛能将一切焚烧成灰。他毫不犹豫地对着黑衣人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急切地说道:“我愿意,求求大人指点。”左豪的额头撞击地面,声音响亮且坚决,仿佛在向黑衣人表明着自己坚如磐石的决心。他的身体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犹如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眼神中充满了对权力和复仇的极度渴求。
随后,黑衣人将手轻轻搭在左豪的身份令上,一道微光闪过,如流星划过夜空般短暂而璀璨。瞬间消失在身份令中,只留下一抹浅浅的痕迹。左豪瞪大了眼睛,惊异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左豪满心好奇,用意念探寻刚刚传入的书,当他看清书名时,心中不禁一震:“暗心诀?!”左豪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一般。惊讶和兴奋交织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而怪异。
黑衣人冷冷地回应道:“这本秘籍乃是我门基础丁级内功,你好生修炼。对了,今日给你那个蛊三个月的解药。一有新的消息,即刻告知于我。”黑衣人的声音冰冷似霜,毫无半分感情起伏,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了左豪。
左豪喜不自禁,连忙千恩万谢,嘴里不停地说着感恩戴德的话语。左豪双手颤抖着接过解药,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那笑容犹如一张面具,虚假而做作。口中的感谢之词滔滔不绝,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黑衣人已然如同来时一般,不知不觉地消失了踪影。左豪只觉眼前一晃,黑衣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有那微微晃动的烛光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左豪看着身份令中的暗心诀,脸上的神情愈发阴寒,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道:“待我大功告成,你们都得死。”他的目光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焰,面容扭曲得有些狰狞,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深深的仇怨。那仇怨如同毒液一般,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
他的目光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仿佛已然看到了那些曾经轻视、欺辱他的人在他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令他愤恨的画面,心中的仇恨愈发浓烈,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似乎要将他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一层薄薄的轻雾尚未消散,左豪便带着他父亲为他安排的手下匆匆出门了。此时的天空,犹如被一层轻柔的薄纱所遮掩,透着一种朦胧而神秘的韵味。他们的身影在这朦胧的晨雾中略显模糊,恰似一幅未完工的水墨画。脚步匆忙且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扎实,溅起一路的尘土,那尘土在微弱的晨光中飞扬,如同欢舞的精灵。
他们人人神色肃穆,仿佛肩头承载着千钧重负,那肃穆的神情仿佛能拧出水来。脚步急促,急促的呼吸在清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团白雾,那白雾瞬间又被寒风吹散,消逝得无影无踪。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庄重和紧张,那紧绷的肌肉,紧抿的嘴唇,无一不在诉说着内心的沉重。眼神专注且坚毅,手中紧紧握着武器,一刻也不敢松懈,仿佛只要稍有懈怠,就会有可怖的事情降临。
左琴立在楼阁的窗边,远远地望着左豪离去的身影。她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那长裙的面料是上乘的丝绸,触感柔软顺滑,裙袂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微风轻轻摇曳。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宛如黑色的绸缎,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微风轻轻拂动着她的裙摆和发丝,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媚与灵动。
她微微蹙起眉头,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那秀美的眉毛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宛如两弯新月被乌云遮蔽了光芒。眼神中流露着思索和不解,那目光深邃而迷蒙,仿佛迷失在一片迷雾之中。她发觉这个平日里总是唯唯诺诺的私生子,今日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往昔的左豪总是低垂着头,眼神闪躲,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不敢正视他人的目光。而今日的他却昂首阔步,步伐坚定,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的眼神中增添了一份往昔从未有过的坚毅和狠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危险气息。他的目光犀利似剑,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那眼神中蕴含的力量,令人不敢直视。那股狠劲令人不敢轻视,周身散发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让人感到呼吸艰难,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难道是我的错觉?”左琴暗自思忖着,“或许是我想多了,但以防万一,还是不能疏忽大意。”这般想着,她还是决定派人监视左豪,以防他做出有损家族的事情。左琴轻轻咬了咬嘴唇,那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此刻却因思考而略显苍白。心中已有了打算,转身叫来亲信,低声嘱咐了几句。
另一边,珍宝阁内,左萧正聆听着手下的禀报。左萧坐在一张雕花的檀木椅子上,那椅子雕刻精巧,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彰显着它的尊贵与奢华。身后是一幅精美的山水屏风,那屏风上的山水仿若活灵活现,让人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文书和账本,堆积如山,一片繁忙之景。
“阁主,主家派去的那几个高手全丧身在一片树林之中,看来有人在暗中庇护着排头遗孤。”手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与不安,那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手下单膝跪地,头垂得极低,仿佛不敢直视左萧的目光,声音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如同珍珠般晶莹。
左萧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那有节奏的叩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分明。沉思片刻后说道:“无妨,我已上报给主家,请他们再派遣些高手过来。当下首要之事,是先寻到他们的踪迹,绝对不能让他们逃出我们的掌控。”他的脸色阴沉,仿佛暴风雨将至前的天空,黑暗而压抑。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寒夜中的冷星,让人胆寒。手指叩击桌面的节奏愈来愈快,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和急切,那急促的节奏仿佛是他内心不安的呼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决和果断,志在必得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直抵目标,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就必定要达成,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那坚定的神情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让人望而却步。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色尚只是微明,东方的天际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那微弱的光线仿若黑暗与光明之间的角力。张叔便神色肃穆地让覃财两兄弟进入自己的道法天地,语气庄重地说道:“你们俩兄弟在里面务必要好好修炼,不许偷懒。”张叔的表情凝重而严正,那紧绷的面庞好似一块坚硬的磐石,毫无半分轻松的痕迹。眼神中透着毋庸置疑的坚毅,仿佛两道镭射光,直直地射进两兄弟的内心深处。声音低沉且有力,犹如闷雷在山谷间回荡,仿佛这是一道不可违逆的指令,携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期望。
说完,便合上了道法天地的入口。随着那扇神秘的入口缓缓闭合,仿佛封闭了一个未知的天地,张叔的目光中掠过一丝关怀和期许。那关怀恰似温暖的春风,轻柔地拂过;那期许仿若明亮的星辰,在他的眼底闪烁。
安置好两兄弟后,张叔转身着手易容,不多时,就变成了一个满脸褶皱、头发花白的年迈算命先生。他坐在铜镜前,手法熟稔地在脸上涂抹着各类颜料和胶状物,一点点地塑造出皱纹的形状与深度。那每一道皱纹都仿佛蕴含着岁月的沧桑,诉说着无尽的故事。接着,他将一头黑发染成花白,那花白的头发如霜似雪,再戴上一顶破旧的帽子,整个人瞬间仿若苍老了数十岁,仿佛真的历经了无数的风雨。
今日是新年的首日,回龙县城热闹至极,大街小巷皆挤满了人,到处弥漫着喜庆欢乐的气氛。街头巷尾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高高悬挂,那灯笼如同熟透的柿子,散发着温暖且喜悦的光芒。喜庆的春联贴满了门窗,每一副春联都饱含着对新年的美好祈愿。人们身着崭新的衣裳,笑容满面,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迷人。孩子们手持着糖葫芦和玩具,在街上欢快地奔跑嬉戏,他们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响彻整条街道。商贩们的吆喝声此消彼长,各种美食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那香气仿佛有了生命,撩动着人们的味蕾。
当张叔慢悠悠地走出客栈时,一伙行色匆匆的人走了进来。这伙人个个神情紧绷,仿佛拉紧的弓弦,随时都会崩断。脚步匆忙,带起一阵轻微的风,身上散发着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气息,那气息如同迷雾,让人难以捉摸。他们点了些茶水,却无心饮用,而是不停地四处张望,眼神中透着警觉和探寻。他们的目光迅速地在客栈内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锐利的目光如同猎鹰的眼眸,寻觅着猎物。手中紧紧握着武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物件,那武器在他们手中仿佛变成了延伸的手臂,充满了威慑力。
张叔不动声色地从他们身旁经过,目光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之态。张叔步履蹒跚,仿佛一个寻常的老人,每一步都显得那般艰难而迟缓。目光平静似湖,丝毫没有因为这伙人的出现而产生任何波动,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
张叔不慌不忙地来到了铁匠铺,走进铺子后,他熟练地解除了易容。进入铁匠铺后,张叔迅速躲入一个角落,手法利落干脆地抹去脸上的伪装,那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恢复了原本的容貌,那俊朗的面容再度显现出来。铁匠铺老板一看到张叔,立马热情地说道:“小哥,你要的兵器已经打造好了。”说着,便从柜台下取出了精心锻造的兵器。铁匠铺老板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充满了成就感。他双手捧着兵器,小心翼翼地递给张叔,仿佛在交付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张叔接过兵器,仔细地拿着比划了一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称赞道:“好手艺啊老哥,这做工真是精巧,不愧是您的手艺。”张叔的眼神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流星,明亮而耀眼。他将兵器在手中翻转,仔细端详着每一个细节,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嘴角上扬,毫不吝惜地夸赞着铁匠的精湛技艺。
张叔收拾好物件,眼神如鹰隼般警觉地左右扫视一番,确认四周无人留意后,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进入了道法天地。他的动作迅敏而轻盈,快若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消失于原地,未引起一丝波澜,仿佛他从未在此处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