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小狗

第133章小狗

“然后……唔，怎么说呢。我有了身份证之后，我又回来了。我不喜欢我家……我就喜欢魔都。这里多好啊，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城市里也干干净净的。白天漂亮，晚上更漂亮……我喜欢这，而且我有身份证，遇到警察我都不怕。我回来之后，就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我只会干这个嘛……”“……”

“我在那家饭店干了大概一年？记不太清了，可能是因为……我天生很会讨好人吧。陆陆续续的，就开始有客人找我订台。然后有个姐特别欣赏我，她跳槽去一家可高级的餐厅，就让我过去跟她一起。那边比我这个饭店挣得多，我就去了。大概干了也是快一年，那姐回老家结婚啦，把所有客户资源都给了我。我和薛姐，也就是这么认识的。”

“她是你的客户？”

“对。一开始我是好奇……她经常找我订台，而且每次招待的客人看着都……不像是一般人。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悉了嘛，然后有一天，服务客人的包厢服务员不小心打碎了客人的一瓶酒，客人可生气了，我赶紧过去处理。那客人……就说让我下跪喝酒赔罪……薛姐不同意，然后周围人也在劝，最后那客人说他那一瓶酒五万多，他可以不要，剩下那瓶酒也不要了，给我了，但我要……喝完。路哥哥，我其实很能喝酒的嘛。所以，我就一杯一杯的喝，喝一杯，给客人说句赔不是的话，我替服务员道歉，替薛姐道歉，然后那瓶喝完……客人算是原谅我们了。还佩服的给我鼓掌……”

说这话的时候，她笑的很灿烂，仿佛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样。

可路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沉默相对。

“……”

“命令我吧……路哥哥。好不好？命令我以后不准抽烟……命令我不准喝酒。命令我以后在冬天穿的暖暖的……命令我以后除了当着路哥哥的面，再也不穿任何好看的衣服。不让其他男人多看我一眼……无论是怎样的命令，我都会乖乖听路哥哥的话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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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哥哥，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但路遥也没看过那本书，所以不好推断。

但也要分和谁比。

“……”

“路哥哥，我能问一下吗？那个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

女孩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所以说……其实路哥哥很好骗的。”

“她对路哥哥好么？……我没有别的意思，路哥哥只要回答我就好，好不好？”

甚至不敢看路遥。

“不，路哥哥，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很挣扎，因为我有种直觉，就是一旦我们真的……在那种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你肯定不会再理我了。”

男人需要平衡？或许吧。

“……”

路遥说道。

下意识的，路遥以为坐在自己对面的是徐若晨。

“……还是直觉？”

忽然，起风了。

“路哥哥喜欢她？”

路遥点点头：“哪怕我们这种土生土长的人都很难，外地来的人……绝大部分都只会更难。”

恍惚间，她卑微了起来。

“……嗯。”

“……怎么看出来的？”

于是，她给了钱，来到了路遥身边，主动拉起了他，离开了摊位。

说到这，她顿了顿，再次说道：“路哥哥，其实……你知道昨天我有多挣扎么？”

“……”

“……我这样的？”

“路哥哥……”

“其实我不觉得我选择错了。因为……在魔都生活真的挺难的。”

而就在他的无语中，女孩已经吃完了自己碗里的串串。

俩人就这么缓缓走到了公寓小区的门口。

“呼~”

“那……路哥哥今天会答应和我出来吃饭，来见我，其实也是心疼我。对不对？”

路遥知道，其实只要自己开口，她就会轻而易举的贴上来。

她紧紧的抱住了路遥的胳膊，满眼的喜悦。

路遥满眼的感慨。

哪怕她或许只是恰巧只知道这么多。

把第二瓶的最后一滴酒喝光后，她看着路遥很认真的说道：

“……主要我一听你都到我们学校门口了。”

“圣诞节后。”

让她忍不住越搂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