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彧卿 - 花千骨之遇卿未晚 - 若暄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东方彧卿

若暄:一周保证有两更,希望大家会喜欢若暄的新文~

原来异朽阁是这样的啊,我暗暗的想着,抚摸着柔软的锦被和床单,我犹豫了一下,我轻轻地拉了拉绿衣女子的衣角,说道,“我可以留在异朽阁吗?哪怕是当一个杂役也是可以的。”

绿衣女子先是愣了一下,后又淡淡说道,“如果你真的这样想到时候你问阁主吧。”我点点头,穿上鞋便跟着绿衣女子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我看到了那神秘的异朽阁的全貌,屏风,庭院,山石,长廊,楼阁,雕花的栏杆,不算奢华但是也幽美雅致,我左看看右看看,大饱眼福。

转过几个楼阁,过了一座石桥,左绕右绕之后我们走到了一片花田,这里有各式各样的花朵,就算我家是养花的世家我也是有许多花没见过的。

“铃兰、波斯菊,艾草……”我一种一种的数过来,不觉已经走到了花田中,就在这时绿衣女子停了下来,我便也停住,不知情况的我抬起了头看向前面。

只见前面的花丛里有一位清秀的少年,他摘下了一朵花放在手中静静闻着,书生装扮,身穿一件淡蓝色长衫,右手拿花,左手执扇,表情温柔,脸上尽是安宁和舒适。

我不禁看呆了,世界上竟有如此安静文雅的少年。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们的靠近,少年微微转头,看着我们微微一笑,微勾的嘴角和月牙型的双眼勾勒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在微暖阳光的拥抱下都没有他一笑来的温暖。

在三途河上,在彼岸花前,我是不是见过你?

“阁……”

绿衣女子刚想说话,只见少年笑着对绿衣女子点了点头说道,“绿鞘姐姐,这是谁啊?是来问问题的吗?”

绿鞘……姐姐?!绿鞘完全懵了,阁主今天怎么了,他竟然叫她绿鞘姐姐?!

听到这么一番对话,我大概了解了,这应该是异朽阁里面的一位少年,而且应该是地位很高的那种,想了一下,我还是说道,“我是来问问题的,我叫安晚,你是?”

“我姓东方,名叫彧卿。”少年笑了笑,走进我们,然后拿起手上的花朵递到我手上,“这是你种的吗?真的好美,怪不得可以进入阁中呢……”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皙的双手,手指纤长,温润如玉,这样的他真是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吗?我不解,只得呆呆的点点头,望着少年柔和的脸庞发呆。

“你是怎么种的花呢?”东方彧卿笑道,拉起我到花丛中去,指着一丛妖艳的曼陀罗花说道,“它们怎么会有这样的妖艳的样子,那只是普通的花啊。”

“因为……”我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道道刀痕,笑着对东方彧卿说道,“我是用我的血种的花。”

东方彧卿眸子暗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刚刚的温暖笑容,“果然有了人灵气的滋养花朵都更不一样了呢。”

“这是我们家种花的秘诀,用我家这一族脉的血液浇灌出来的花都会更加娇艳。”我好像被这个少年温暖了,他的亲和力可以让我和他无话不谈。

“是吗……”东方彧卿眸子又暗了一下。

“你是异朽君的公子吗?”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文人的称呼我不是很懂,但是却不想说的太过于俗气。

东方彧卿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绿鞘走上前一步说道,“她想问问阁主能不能收留她。”听到这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心想,看来收留一个人这种小事应该不用惊动异朽君,但是我也怕他会拒绝我,若真是那样,我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了。

“安晚姑娘。”东方彧卿淡淡的笑道,指这我们身处的这片花田说道,“以后你来负责这花田可好?”

咦?这么说,他是答应我留下来了?!

“谢谢。”我灿然一笑,一阵微风拂过,花瓣随风飘起,带着我的喜悦,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东方彧卿的手,笑着说道,“以后有什么喜欢的花都可以来找我种呀!”

“嗯。”东方彧卿笑了笑,一笑便倾城。

在漫天的花香和微风的吹拂下,少年和少女在一片花海中谈天说地,这一刻,没有比这要来得更暖的了。

……

入夜。

我从花田回来,这一个下午都在和东方彧卿聊天,他博学多闻,天南海北他都能说出些很有趣的事情来,虽然仅仅是纸上谈兵,但也足以让我填满整个心房了。

一见如故,生万千欢喜心。

拿着绿鞘姐姐给我的钥匙,昨天那间她让我住的房间,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除了给我钥匙我还记得她说了几大异朽阁的禁忌以及我能够去的几个地方。

其中她多次强调了这句话:除了你负责打理的花田、你的卧室,任何阵法和任何房间你都不能去碰。

我不解,但是她并没有和我讲明,我也只好听她的话,打开我的新卧房门,一阵淡淡的熏香为让我觉得很舒服,没过多久便睡沉了。

……

异朽阁书房。

洋溢着沉稳和内敛的字在东方彧卿的笔下成形,一张接着一张,写得都是那两个字:骨头。

是啊,他想骨头的时候就会一个人闷在书房练字,他那遒劲的字体便是在思念骨头的时练出来的。

骨头,你可知道,我想你,想你连骨头都疼了。

“阁主。”绿鞘走了进来,端着一碗花羹,“这是按您吩咐的我们从各地搜罗来的奇花做的羹,请您品尝。”

东方彧卿看着花羹便想起了安晚,他笑着拿起这碗花羹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对绿鞘说话,“知道我为什么要收留安晚么,我想这也是一种讽刺吧?”

预告:

我把绑带绑住我割开的动脉,擦干净手臂上的血,看着一杯暗红的鲜血是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不觉身体还是有一丝冷意,想起这个我就毛骨悚然,会不会哪一天我被这种养花方式害死呢?呵呵,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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