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冢下墓
面前的这座门看上去锈迹斑斑,我敲了敲,这声音,是铁的。
这个圆形铁门上面布满了褪了色的浮雕,左边是龙右边是凤,一个正欲冲进水里,一个正欲飞往天上。
整个门高八尺,顶看不清楚,我只能用照相机拍了下能看的清楚的浮雕。
越过圆形铁门里面是一颗树,我走到树下发现,这居然是一颗铁树!上面的叶子都是铁的!
为什么这个墓主对铁这么执着,这使我摸不着头脑,我没多在意,就绕着这个墓室走来走去。
发现上面有很多刻上去的壁画,有些已经生锈的的有些看不清了,大概能辨别的也只有那么一点。
画上一群人拿着矛对着天上的龙,而龙却在布雨,下一幅是龙想钻入水里,手上拿矛的跑了起来“难道是这群人在做什么仪式吗?”
我继续往下看但已经看不清后面的了。
我拿相机拍了下来以防漏掉什么,就在这时,我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朝我这过来。
我立刻将手电筒灯关掉,呼吸尽量放轻。
就在这时另一头的门突然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巨大的黑影,他身高跟那个铁门差不多高。
我不敢打开手电,根本看不清他什么样子,这就是袭击第一小队的“怪物”?那二舅他们呢?!
我祈祷着他们不要出事,这个“怪物”似乎什么也看不见,一直在黑暗中摸索着。
我紧张的只能听得见我自己的心跳声,我都害怕那个“怪物”听到。
怕什么来什么,他突然走到我面前,我一下子心提到嗓子眼,他站了一会一动不动,我也不敢动,过了一会会,他绕道另一个地方又站了一会会,我推测它可能是个瞎子!
我一咬牙打开手电筒对着他,果然他没有任何反应,那为什么攻击那么准?难道…是靠声音辨别位置的吗!
说做就做我轻轻的将背包里的压缩饼干丢了出去,压缩饼干撞击地面的声音让“怪物”迅速冲了过去。
快到我用肉眼都看不清了,这速度!根本不是人能够达到的!
它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它的面貌,只能听到他扑向那压缩饼干时嘴里发出的呜呜声。
我蹑手蹑脚的往“怪物”出来的墓门摸过去,一遍观察那个怪物,一边用手紧紧的抓着手电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该死”我大骂,迅速跑向离我就几步远的墓门里,显然“怪物”比我更快。
我感觉他已经到我身后了,我要死了吗?我腿一软,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但是想象中疼痛并没有到来,只听见后面一阵嘶吼。
我猛回头,看到了一个黑衣人,跪骑在“怪物”肩膀上。
插在怪物头上的那把刀在我手电的照耀下显的格外泠冽。
没一会“怪物”不动了,我连忙起身,关掉这恼人的手机,慢慢往“怪物”那挪了过去,身上的灰我都忘了拍。
“是你!”透过手电的光,我看清楚了眼前这救我的黑衣人,是他!是我那一次下墓救我的人!居然又出现了。
他擦拭着刀上的血,没有回我,也没有看我,我还是指着地上的“怪物”问道“它死了吗?”
男人收起刀“死了。”
我壮大胆子用手电扒开它脸上的毛才勉强看清了这个“怪物”的脸。
这......是二舅的人!因为他来到营地就是他第一个跟我打的招呼,我记得很清楚!
“怎么可能?!”看着面前已经死透的“怪物。”
我吃了一惊,二舅他们才下来多久,这个人居然就发生了变异。
浑身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毛发,那二舅.....不对,我不该胡思乱想的,二舅绝对不会出事的!
我镇静下来,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在手电的照耀下,他的脸我看的一清二楚。
二十多岁的面貌跟我差不多年纪,清秀无比,看上去就是活脱脱的小白脸,但是从他的身手来看,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但我当时才十岁,他救我的时候也就是说跟我差不多大,怎么可能十年过去了还是长这个样子,又或许,当时救我的不是他?
我试探性的问他“当时你救完我去哪了?”
他眯了眯眼睛,似乎对我拿着手电照着他很难受,我连忙移开。
他径直要往墓里走,我拦住他“当时救我的真是你?你看样子跟我差不多大,你叫什么?”
我问了一大堆,他一句都没有回答我,饶过我。
我自讨没趣,跟在他后面,这个墓门被长毛怪打开,我们很容易就进去了,这里面别有洞天,整个墓室呈方状,四个墙角各一盏油灯。
点燃它们,照亮了整间墓室,墓室中间有一口棺椁,是普通的木头棺,看破损程度有几百年了。
没有触碰的痕迹,我环顾四周发现棺椁旁放着几个装备包,我上前看了一眼就确定是我二舅的。
这包很新,没有打开的痕迹,也就是说二舅走得很急并没有拿这些装备。
按道理他不会不拿,除非他遇到了危险…此时我联想到外面的“怪物”难道是那些东西?
我让自己不再去瞎想,手电也不需要了,这个房墓室很亮,一览无余。
墓墙上也有壁画,跟外面铁门上的是一样的,却似乎又不一样了,而且这里壁画保存的很完全。
“人们拿着矛对着龙,龙在布雨,紧接着这个是龙要飞入水里,而人们拿着矛跑了起来,看样子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你觉得呢?”
我看向面前这个黑衣少年,他也盯着壁画,面无表情。
我心想这个人真惜字如金“这边是这个凤凰往天空飞去,但是天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俗话说的好,龙凤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