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冢回忆过去
我点了点头,墓里的危险,我了解一点,毕竟当年的事我也是心有余悸。
那是我十岁的时候,我跟二舅去江苏考古,我二舅认为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不安全。
而且扎营离得这么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没想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了。
那天,二舅还是像往常一样在晚上给我讲故事哄我入睡,我听着二舅的声音,渐渐的就睡着了......
二舅轻轻的走出帐篷,外面此刻正下着雨“准备下墓。”
二舅跟强刚下达了下墓的命令,让手下都准备好,所有人都下去了,此时营地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知过去多久了,雨渐渐变大了,一阵雷声将我炸醒,我惶恐的看向周围,没有任何灯光。
我试着喊二舅,没人回应我,我慌了神。
拨开帐篷的链帘子,喊了一声“二舅!”但回应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回音。
我淋着雨慌慌张张的跑到二舅的帐篷里,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
一片漆黑的营地里,只有那个远方的洞口还有微弱的光,我向是飞蛾扑火一样,拼命跑过去。
嘴里大喊着二舅,看不清路的我,摔了好几跤。
一路跑到了洞里,我浑身湿透了,衣服也破了好几个洞。
洞里很阴冷,虽然是夏天,但我还是打了个寒颤,泪水雨水混在了一起分不清。
洞里面空无一人,对于我小时候,这里很大。
当时我很慌,根本没有仔细去观察这个地方,附近只有几个掉落的手电筒,在忽闪忽闪的。
我喊了声二舅没人应我,我慢慢往洞另一边唯一一个半开着的门里走去。
没想到眼前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可怕的画面,一个长长的甬道,好多人七横八躺的在地上。
血流的遍地都是,我的眼睛都被这眼前的景象染红了,
离我最近的还有血溅到我脸上眼睛里,温热温热的,吓得我忘记了哭,愣在原地。
里面二舅的人正在和好多穿着铜色铁甲的“人”搏斗着,这些个铁人眼睛冒着红光,吓得我又哭了起来。
铁人注意到我的声音,都迅速往我这边集来,二舅和强刚看到我的出现,都暗叫一声不好,边应付边往我这跑来,“快跑!”
伴随着二舅的大喊,我倒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更别说跑了,腿是软的厉害,正当我二舅绝望的看着我面前的铁人,他已经来不及过来了。
突然一袭黑衣男子将我迅速拉了起来,一脚踢飞了要砍向我的铁人,根本没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
他的速度极其之快,轻跳几下就到了墓口,雨此时已经停了,天也已经微微泛着红光,快要天亮了。
借着微弱的光,我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一副少年模样,但他那两双眼睛却不像他那个年纪该有的。
那个男人轻声安慰的说“嘘,很快,先回去”将我放下后,转身走进墓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很让人心安,像似有魔法一样,让我很听话的回了营地。
二舅回来了,穿着中山装的他,此刻已经被血浸染了,我能清楚的知道,跟他回来的人,少了一大半。
回来后的二舅什么话也没跟我说,迅速收拾好所有东西带我离开了这里,至今我也没想明白为什么那个墓里会出现那种东西。
至此之后二舅以后所有的考古都不带着我,而我也一直在寻找当时那个救我的男人,想谢谢他。
不知道是死在了那次还是离开了,问二舅也从来不跟我提半句,而我更相信是后者。
“爷,第一批小队出发了。”
强刚进到帐篷里面,将连好的无线电放在二舅面前。
看着第一小队进入,强刚对着耳麦说道“注意安全,有问题立马退出来。”
“是!”
看着镜头里黑不溜秋的洞穴,手电照到前面有一截楼梯,往下探去,只发现有一滩暗褐色的血迹,但地面上除了血迹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目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第一小队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后面前出现了一个圆形拱门。
“让他们凑近点。”
我示意强刚,强刚对着耳麦说了句,我就看着这个圆形拱门,上面的浮雕有些许斑驳但还是能隐约看得出来左龙右凤。
“看样子看不清什么材质,但墓口就放个门,看来墓主人来头不小。”
我还想继续看下去突然镜头一阵乱晃,耳麦传来惊叫“怪....怪物!啊!”
镜头里的人迅速倒地,过了几秒钟,耳麦里一片寂静,镜头也不再动了,忽然一阵黑影从镜头里闪过快到差点连镜头都捕捉不到了。
二舅一脸严肃的关掉无线“这是....人?”我皱着眉头。
二舅摇摇头“速度这么快已经不是人能达到的了。”
我心脏突突跳,这是怪物吗......还是野人?野人真的存在吗,虽说有传言在神农架附近出现过,但没有人真的证实过。
就算是野人,它速度能达到这么快吗,我回到二舅给我搭的帐篷里思考起来。
一天的赶路我有些疲惫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再起来已经是晚上了,我去到二舅的帐篷里发现他正盯着电脑看。
“醒了就过来看看,是刚刚那些第一小队拍下来的门和毛人。”
毛人?我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发现有几张第一小队拍下来的青铜门照片还有被分成好多帧的怪物照片,虽然只拍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