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总结盘算

“木户香织？虎杖香织？谁？不认识。”

五条悟对这个突然插入的名字一脸懵，与之相对的，夏油杰冷静地提问，“我们从夜蛾那里了解过，那个女人可以做到压制他和他手上的咒骸，毫无疑问有一级咒术师的实力。”

“可是我们却从未听过她的名字。”

禅院清并不直接作答，而是说，“这个国家登记在册的咒术师有三万多人，但实际人数还要多得多。”

夏油杰说，“一般来说，高专见到的咒术师都会登记他们的信息，因此就算是诅咒师，也很少有我们对其一无所知的。”

“凭空冒出一位一级咒术师，怎么可能？”

禅院清摇头，说，“你们太小看这个国家户籍制度的糟糕程度了，更别说咒术界可是完完全全的封建社会。”

“五条应该一清二楚吧？像御三家，亦或者咒术高层所属的家族对自己所拥有的咒术师都或多或少有瞒报。”

五条悟依旧一脸懵，“是吗？”

“……”禅院清后悔跟他提这一嘴事了。

夏油杰嘴角抽抽，“你该不会连自家有哪些家产都不知道吧？”

五条悟无辜地说，“有很多钱总没错吧。”

夏油杰，“……”

“这并不重要。”禅院清拍了拍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说，“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

“虎杖香织是加茂家旁支，也是被加茂家瞒报的咒术师之一。”

五条悟理了理思绪，说，“也就是加茂家的人堕落为诅咒师，他们让你帮忙清理门户？”

“不过看起来确实有这种必要，单看这一次，御三家哪个碰到都难免元气大伤。”

“表面来看是这样的。”禅院清从口袋里掏出用符纸封印好的宿傩手指，“这是我最后爆出的战利品。”

五条悟接过手指怀疑地看了看，说，“你别小看我的六眼，毫无疑问这只有一指的咒力。”

“你能跟这种水平的家伙打生打死？”

禅院清笑了笑，说，“虎杖仁的遗体你们也见过了，他就是这根手指的宿主。”

“虎杖香织利用咒物和特殊的法阵，让虎杖仁能够使用宿傩手指的力量，更以爱的束缚提升到四五指的水准。”

“最后，更是连宿傩也出来代打，这种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夏油杰心中一惊，“原来最后和你打的是宿傩，我们果然来晚。”

五条悟怒其不争地说，“这么难得的机会，居然只领悟出了反转术式。”

禅院清冷眼看他，“说的你能赢一样。”

五条悟双手叉腰，自信满满，“会赢的。”

夏油杰额头滴汗，干笑着说，“悟，感觉你说出了了不得的flag。”

“不必着急，你们也有机会的。”禅院清淡淡地说，“宿傩他说会在这个时代收回全部的力量，虽说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有信心，多半也和虎杖香织有关系吧。”

“千年前友人的后人？他看着不像是会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面子。”

“但是，他能眼睁睁看着虎杖香织使用他的力量，那一定关系很密切。”

五条悟揶揄地说，“那你要坚持到我们赶到哦。”

禅院清神色不变，“不用，我跟他报的你们的名字，京都市中京区五条家宅邸……”

五条悟瞬间石化，旋即暴怒跳起，“你小子……！”

夏油杰一边拽着五条悟，一边暗自庆幸，幸亏有悟拉仇恨，各种角度上的。

"你们不是最强吗？"禅院清看着他们认真地说，“成为历代最强吧。”

“要你来说！”

不只是五条悟，就连夏油杰眼中也隐隐有战意浮现，“在宿傩之前，至少先把你摆平！”

禅院清举起双手，笑道，“不必在意我，我对最强没有执念。”

又说，“而且，打拼事业的时候也就罢了，等我当了咒术总监还要亲自出手那也太衰了。”

“真是让人火大！”五条悟神色愤愤，说道，“宿傩这一桩算我们接下了。”

夏油杰沉思片刻，说，“宿傩的事就到这里，这次任务你打算怎么和高层交代？他们也可以从仙台分部这边了解情况。”

禅院清说，“可也只有我知道事件全貌，放心，我没打算硬着来。”

又问五条悟，“虎杖仁的尸体，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五条悟皱眉说，“虽说沾染了一些宿傩的咒力，但毫无疑问他是普通人。”

“没有留下宿傩的术式？是高专的资料有误？还是因为他体内的法阵……”

禅院清低声自语，“能够让宿主在受肉过程中掌握咒物力量的技术，在高层眼中远比夜蛾的咒骸制作价值更高，毕竟无论是高专还是各个咒术家族内部都保存一定数量的咒物。”

夏油杰问，“你打算瞒下这一部分，包括虎杖仁的尸体。”

“当然。”禅院清说，“我又不像高层那么不近人情，虎杖仁尸体当然要交给他的家人。”

“再者，高层可是有虎杖香织的耳目，按照程序把虎杖仁交给高专处理那可真是泥牛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