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高层诘问，星浆体现！

任务报告递交给高层第二天，禅院清被传唤到了东京高专后山。

“我说……”昏暗的古塔内部，无数绳结自塔顶垂落交织成网络，塔壁上绘制着繁复玄奥的符咒，禅院清坐在中央，透过屏风看向后方的咒术高层，“直接打钱就行，我们没必要见面。”

“还有，以你们的财力在新宿买下一栋大楼也是轻而易举，为什么要待在这种地方？”

“去买栋大楼吧，以后我来汇报工作也会心情更舒畅些。”

“……”咒术高层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他。

每次和禅院清见面的时候，他们都不由得在在心里骂直毘人，那老家伙是怎么教孩子的？！

“少说废话！我们找你来是问仙台那个任务的。”

禅院清掏出手机在眼前晃了晃，说，“可以直接电话联系吧，老人家也要拥抱新时代啊。”

“而且，在黑暗环境玩手机对视力不好，不如在新宿买栋大楼吧……”

“住口！”咒术高层齐声怒喝。

有时候也会这样，闭上眼睛都不知道面前的究竟是咒术师还是售楼经纪，之前也有过劝他们掏钱投资什么阿〇巴巴，比〇币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有一次高层里的伏见宫曾偷偷按他说的试了试水，几千万日元投股市里，不到一个月就打了水漂。

也就是那一次他彻底坚定了信念，赚钱是那些下等人要想的事，他们这些天生的贵族只需要等着钱生钱就行了。

正是因此，每每看到禅院清乐此不疲地想方设法从他们口袋里掏钱，伏见宫就对没见过几面的禅院直毘人多几分鄙视。

“不要转移话题，仙台那件任务！你有所隐瞒吧？”

“比如，虎杖仁，为什么私自处理他的尸体？”

“不能给我们合适的理由，我们甚至可以将你判为诅咒师！”

禅院清半张脸沉在阴影中，忽然高声大笑，“你们稀里糊涂布置任务，我稀里糊涂完成任务，你们痛痛快快给钱这不就皆大欢喜了？”

他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上半身微微前倾，寒声道，“你们想了解情况，自己不能私下了解？”

“非要让我直接撕破脸，公开你们高层有叛徒。”

一阵寂静后，咒术高层们纷纷大发雷霆。

“住口！”

“卑贱的庶民，安敢诋毁我等！”

……

“太大声了。”禅院清靠在椅背上，懒散地用尾指掏着耳洞。

这些老人家高高在上太久了，连骂人的词汇量都这么少得感人。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环视四周的高层，“别把我看作那些无声无息消失掉咒术师，谁还不是个高层？”

“我会对你们发布杀人小丑任务的动机和程序发出质疑，尤其是东京高专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的半途遇袭。”

“关于家入硝子的调动，一直都是只有你们才有权限获知的绝密。”

“毫无疑问，你们之间有叛徒，至于有几个，我分不清。”

都说这一步，古塔内部的高层再迟钝也能感受到禅院清话语中的杀意。

他们心中都怀疑着自己的同僚，如果禅院清的指责为真，他们之中真的有叛徒。

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就算只是无端的指责，只要找到机会发难，现在就是将碍眼的对头从高层中剔除的最好时机。

当然，前提是保证自己的存活。

“够了。”禅院清听得出那是高层中很少发声的【藤原】。

咒术高层中，【宝藏院】、【宫司】等人或是大势力的代表，或是咒术名门，都根植于咒术界，【加茂】是咒术御三家，与现世的幕府关系匪浅，【伏见宫】身份尊贵也是目前咒术高专的最大金主，至于【藤原】无论是现世还是咒术界都权势煊赫，比起自身是咒术师，更倾向于掌控强大的咒术师。

藤原说，“没有必要分化我们，除非你能提供切实的证据，否则我们永远都是一个整体。”

禅院清低声笑道，“我很乐意遵守游戏规则的，只是，现在需要提供证据的是你们。”

“你们不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怎么除掉内奸？总得给我找个台阶下啊。”

宫司怒极而笑，“你在威胁我们？能够指认诅咒师的只有我们！”

禅院清点头称是，“没错没错，你们发布指令，总监部进行复核，随后将指令传达给各机构。”

“正常来说你们还需要再进行两步，而现在你们面前只有我。”

“说服我，证明你们不是内奸，不然……”

“勾结诅咒师的内奸，杀！”

阴森的杀气瞬间充斥整座古塔，上空绳结上悬挂着的铜铃响个不停。

屏风后方高层们发出沉重的喘息，低声交流着。

“怎么办？”

“总要给他个交代。”

“我不信他真敢动手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