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爱的诅咒，加茂家主

交流会第二天的个人赛，咒术高专用转盘选定了乒乓球对决，而这更将术式和咒力对比赛的影响降到最低。

那一刻庵歌姬宛如邻国的两代女乒大魔王附体，一人镇压两校学生，彻底扬眉吐气，激动地热泪盈眶。

第三日，东京校师生启程返校，五条悟左望右望，确实没在送行的人群中看到歌姬的身影。

禅院清淡淡地说，“别找了，歌姬一大早就去做任务了。”

又对硝子说，“她让我对你说声抱歉。”

家入硝子遗憾地说，“任务嘛，知道啦。”

五条悟不满地咕哝，“嘁，有必要赶这么紧吗？”

禅院清回望向他，说，“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嗯？”五条悟回过头，道，“杰，硝子，你们先到山下等我。”

五条禅院两人刻意落在最后，漫步行走在曲折的山路间。

“有什么想说的，快说！”

“五条，你知道歌姬讨厌你的事吗？”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五条悟骤然回头，“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被讨厌！”

“嘿，果然。”

被禅院清怪异地眼神盯得发毛，五条悟脸色涨红，为自己争辩，“女孩子总是这样吧？喜欢说反话！”

“讨厌就是喜欢，歌姬也一样吧！”

“说真的，我去新宿、池袋那些地方买甜点，回头率也是百分之百！”

“呼，我这该死的魅力！”

说着说着，五条悟就自我陶醉起来，直到禅院清打断他，“有没有可能，她是真的讨厌你？”

“不会吧？”五条悟看到他认真地眼神，再次追问，“不会吧？”

禅院清说，“以后不要再捉弄她了。”

“你在教我做事？”五条悟下意识地回怼，随后又说，“我捉弄她，也不是希望她讨厌我啊。”

“和杰和硝子都不一样，就算是硝子，被我搞得不厌其烦，也只会告诉夜蛾，让他用正义的铁拳制裁我，毫无乐趣。”

禅院清唏嘘道，“拿歌姬的应激反应当乐趣吗？真恶劣啊。”

“所以，别再捉弄她了。”

“我没想过让她讨厌我啊。”眼见话头又绕了回来，五条悟又说，“她讨厌我，亲自来说啊！你又算是持什么立场？”

禅院清望天沉思，又看向他，“算是……娘家人？”

“哈？”五条悟满头问号。

禅院清缓缓说道，“歌姬答应来总监部帮我了，当然，暂时还只是兼职。”

“我也没想过轻易就能改变你的恶习，让你感受到同等的痛苦，自己知道分寸就好。”

五条悟不屑地撇嘴，“你要帮她出头啊？”

“我没想过那样做。”禅院清微微摇头，“不过总监部比起高专还是灵活得多，我可以随意地调动她，错开你们的工作时间。”

五条悟双臂环抱，好看的眉毛绞成麻花，“又是这种感觉，和那些高层一样讨厌的恶臭！”

就算是此时此刻，青春年少的五条悟，也隐约察觉到潜藏在禅院清话语下的阴谋和恶意。

咒术高专和总监部不是一回事吗？还能绕过高层调动咒术师？

架空？政斗？好麻烦。

非要找出差别，就是眼前这家伙远比那座古塔里发霉的高层能打的多吧？

又听禅院清继续说，“可这终究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歌姬也不想整日躲着你。”

“这样吧，如果肯帮我们的忙，我可以适当放放水。”

五条悟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捉弄人，还要给你门票钱？”

“你答应了歌姬，背后又出卖她？”

“你想两头吃，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还是你吃定了我，要想捉弄歌姬就绕不过你？”

禅院清笑着发问，“和我斗气，你能感受到乐趣吗？虽说我自己倒是不介意成为你们之间的情趣play。”

五条悟的脸色顿时变得像吃了十只绿头苍蝇一样难看。

又听他说，“肯知难而退就不是你五条悟，而且歌姬的自尊心超强的，要想治标治本，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

“爱，爱是世间最深沉的诅咒，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狗话？”五条悟勃然色变，寒声道，“你想玩弄歌姬的感情吗？！”

“是玩弄你们之间的感情。”禅院清淡淡地说着，忽而笑道，“看，就算到现在，你也不认为你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