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此章已修 ・顾容瑾叹口气,“还是我进里面看看,k姐你在此等我。” - 我死了又活过来了 - 猗凡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第39章 。第 39 章、此章已修 ・顾容瑾叹口气,“还是我进里面看看,k姐你在此等我。”

白k一把抱住他的半边胳膊,“试试,试试洞口的山石,我看我能不能推开。”

二人一起走了回去,快到洞口时,顾容瑾说:“k姐,你脚好啦?”

白k一顿,缩回右脚,左脚立在地上,“没呢,刚才一吓,没顾着疼,啧,疼,好疼。”

顾容瑾扒拉开她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语调还算客气,“k姐,刚才你瘸得是左脚。”

白k:“……哦。”

顾容瑾朝她招手,意思很明显,别装了,赶紧的。

白k前功尽弃,灰心丧气,大概是觉得太丢人,有心在气势上找补回来,内力灌满,轰隆一声。堆了满山口的山石瞬间被溅崩的到处都是。

阳光照了进来,她背着光,手中杵着捅天戟,感觉自己就是天神下凡。

怎么样?你k姐还是你k姐,人狠武功高。

靠不靠谱?想不想依靠?

她在这种诡异的心思中转过头,一眼看到顾容瑾坐在地上,双手握住左腿,鲜血很快染红了裤腿。看来是被崩裂的山石砸伤了。

白k那个心疼啊,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等将他重新放到洞外的地上,顾容瑾已不是顾容瑾了,那脸比熟透的西瓜瓤还红。

白k不由分说卷起顾容瑾的裤腿,扯下腰间酒葫芦,一口酒水就喷了下去。

顾容瑾疼得额上起了细密的汗,心道:“骗我的吧,她一定不是女孩子吧。”

白k哪给他反应时间,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扒开衣衫,兹拉一声自他白色的中衣撕下一条。少年人熟读诗书,深受礼仪教诲,哪见过如此做派的,早在她扒开自己衣衫时脑子就糊成了一团浆糊,而后直着眼看她三下五除二绑了他受伤的腿,又转过身,强行拽住他的两条胳膊,背了起来……白k就在这未尽的梦中忽然醒转过来,呆坐着懵了会,心想:“我会梦到这些是因为这之后我就遇到了范正好吧。定是白日里见了旧人,夜里就梦到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抵如此。”

不管她怎么跟自己解释,昔年旧梦多温情,总会温暖人心。

白k带着这样的好心情,起床穿衣。连翘早就醒了,一直候在门口,只等里头有了动静,喊一声,“姑姑,您醒啦?”得到回应,端了水进屋伺候。

房门大开,连翘打头,鱼贯而入一串丫鬟婆子。

白k迎着晨光眯了眯眼,疑心这些人走错了屋。

领头一个丫头嘴里裹了蜜糖,甜甜叫了声“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白k心里就有数了,倒也没拒了她们的巴结讨好,这世上的磨难她受得,人间的富贵她也享得,没得所谓。

“少爷如何了?”白k问。

丫鬟恭恭敬敬,“回姑娘的话,少爷已经醒了,气色还好,天刚亮就用了一碗小米粥。”

“老爷看着少爷用了米粥才放心去上了朝,只是老爷一。夜未眠,人憔悴的很。”边上伺候的婆子忽然补了这一句,浑浊的眼睛透着世故的圆滑。

白k看她一眼,“没事,你家老爷铁打的汉子,熬他个三五天也死不了人。”

婆子两道八字眉,拉下脸来比苦瓜还苦,模样丧气又喜气,十分逗趣。

白k心安理得的享受一众仆从的伺候,梳了妆,换了新衣裳,一身轻松,脚步轻盈,转头就去了顾长思的房。

房门半合,白k推门而入,顾长思已经起来了,露了个后背站在屏风后。白k不觉有异,上前拍了他一下,“小宝。”

旋即,倾泻而出的哗啦啦水声响起。

白k瞬间反应过来,眉头一挑,笑的猥琐。

顾长思恨不能当场去世再不醒来,面上通红,咬牙切齿,“还不走!”

白k袖子一甩,走出两步,回头,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口哨。

这后来,顾长思怎么都不理白k了。

白k单知道这孩子拗起来脾气大,没成想轻易还哄不好。

她倒不是个怕自讨没趣的,只是这孩子体质弱,逗他几下,就咳咳咳,一咳起来就跟要断气了似的,白k到底没忘自个是长思亲娘,逗两下就自觉遁了。

白k在原地站了会,毫无预兆的转身,掌心向前一推,霎那间,一股排山倒海的真气汹涌而来。身后之人始料不及,大吃一惊,来不及躲闪,急急忙忙与她对上一掌。

然而,白k忽然后撤收掌,姜奴手势不及,整个人往前倾去,轰得一声,如山石倾覆,重重砸在了地上,扬起一片飞尘。

姜奴面朝地,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直到肆无忌惮的笑声在头顶传开。姜奴被激怒,拍地而起,不像先前毫无防备,这次是用了八成内力劈向挂在树杈上的白k。掌风袭来,白k也微微变了脸色。

恰在此,一道黑影闪过,接了姜奴这一掌,另一只手弹向他肘部麻筋。

罡风掀起来人的衣摆猎猎作响,姜奴看清来人,怔了怔。

顾容瑾已收回手,背在身后,张嘴欲言,姜奴先一步,单膝跪地,“主人。”

白k一直轻飘飘将自己挂在树枝上,见此情景,忽而一笑,单手握住树枝,整个人打了个旋,从树上跳了下来。

姜奴面向她,见她如此,又直着眼睛不说话了。

白k落在顾容瑾身后,一时没出声。顾容瑾一身黑衣缎袍,肩宽腰窄,是成年男人最好的模样,却再也不是她熟悉的少年郎了。

白k心中叹了口气。少年时他更偏好浅淡的颜色,薄雾细雨而来,未语先笑,温润如玉。

不提防,也不知他何时回了头,目光对上,又各自转开视线。

顾容瑾心中迟疑不定,“是她吗?”每当这个念头涌起,心中总也平静不下来,宛若翻江倒海,山呼海啸。可理智又会死守着崩溃的情绪边缘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会的,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与之相对的,白k反而坦然了许多,时过境迁,时移事易,没有什么人是不会改变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坚不可摧的。

白k便不再管顾容瑾,独独看向姜奴,点了点脚尖,“王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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