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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无比奢华而阴气沉沉的棺木,苏长青和安静娴两人,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愤怒的看着郑一山和王诗涵两人:“郑一山,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王诗涵就像火药,一点就炸,两眼喷火:“安静娴,你还有脸问,你家的小贱-人,害死了我的女儿,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诗涵,别和他们打嘴仗,先把灵堂设好。他们什么时候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我们什么时候撤灵堂。”郑一山阴冷的瞪了苏长青和安静娴一眼,对众人打个手势。

既然曾凡不管苏家的闲事了,这二十多个打手足以碾压别墅里的保安了,现在就把灵堂搭好,然后逼着苏长青和安静娴给郑心茹哭灵。

这些人似乎受过训练一般,动作非常的麻溜,很快就把灵堂布置好了,奢华的金丝楠木棺材,死气沉沉的摆在茶几上,四周站着八个汉子,手持米多长的钢管,一脸杀气的守护着。

刚摆弄好,别墅里的保安来了。

苏家的保安不多,一个班只有四个人。这会儿正好换班,两个班的一共八人,还不够这些人塞牙缝,可苏长青已经失去了理智,咆哮着要保安开干。

明知不敌,为了工作,这些保安还是上了。

结果很惨,被郑家的打手碾压了,八个保安全受了伤,连郑心茹的棺材都没碰着,反而激怒了郑一山和王诗涵,怒气如山的暴吼:“给我砸,把客厅里的东西全部砸了。”

看着彻底炸毛的郑一山,安静娴怕了,赶紧叫人,可仆人都吓懵了,全躲在房里,没人出来。无奈之下,安静娴跑去找曾凡。

曾凡已经下来了,刚洗了澡,也知道一楼的情况,就是不动,坐在阳台上,一边喝早茶,一边看日出,小日子滋润的塞神仙,偶尔还哼几句,虽然五音不全,却是自得其乐。

一看曾凡屁事没有,就是不下去帮忙,安静娴一下就炸了,抓起茶杯,狠狠的砸在墙上:“废物,你是成心的,对不?”

“昨晚上是哪个冷血的废物说的,和苏晓彤有关的事,不用我插手了。”曾凡端起紫砂小茶杯,浅饮一口,还故意砸了砸嘴。

“你?”安静娴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用力深呼吸几次,立即放低了姿态:“曾凡,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已经看到了,只要你肯定帮忙,一切都好商量。”

“这是你们说的,不要我插手,我没必要用热脸贴你一些畜生的冷屁股。”曾凡翘起了二郞腿,悠闲的喝了口茶:“要我帮忙也行,你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我立马解决此事。”

“傻子,苏家弄得鸡犬不宁,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要把他们轰走,我给你100万。”安静娴老毛病又犯了,赶紧砸钱。

“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买口红木棺材吧!人家郑心茹都弄了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你好歹是苏家前任总裁的老婆,死后的待遇,必须比她高。”曾凡不屑的看着安静娴。

“你大爷的,还真以为小爷贪图你们的几个臭钱啊!要不是为了找个合适的掩护,方便追查冰点,扫除江城的毒窝,老子早就走了,谁愿意留在这个破地方,受你们的鸟气。”

“曾凡,千不念,万不念,请看在以末曾经救过你的份上,帮帮我们。”遇上这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冷血”动物,安静娴没招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曾凡笑了,是冷笑:“安静娴,你年龄不大,脸皮倒是挺厚的啊!这种不要脸的招式都使出来了。苏以沫为什么捡我回来,你们不知道吗?该还的,我早就还清了,不欠你们了。”

“傻子,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忙?”安静娴脸上火辣辣的,自己都觉得有点无耻了,不好意思再提了,愤怒的爬了起来。

“这是你们的私事,和交易无关,我不会插手。你有这时间和我磨牙,不如下去好好学习,怎么哭灵。”曾凡讥讽的说。

郑一山摆出如此大的阵势,将郑心茹的灵堂设在苏家的客厅,显然是要逼苏长青和安静娴两人哭灵和守灵,不仅要出口恶气,还要羞辱苏长青两口子。

说实话,他有点欣赏郑一山了,从本质上讲,他和苏长青是同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苏长青两口子,连女儿的尸体都要利用。

苏长青两口子也差不多,够特么的狠,为了自保,为了平息高层的怒火,毫不犹豫的牺牲了亲生女儿。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牺牲了女儿,却无法平息郑家的怒火。

事情的发展,和曾凡预料的差不多,郑一山的人收拾了保安和砸了东西,几乎碾压了苏家,没了半点反对的声音,实施了第二步计划,逼苏长青两人给郑心茹哭灵。

苏长青和安静娴两个都是普通人,随便一个打手就能打趴他们,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威逼之下,两人无力挣扎,只能顺从,跪在棺材前面,给郑心茹哭灵。

可他们哭不出来,只是跪着。

曾凡到了一楼客厅,看清火爆的场面,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苏总,安夫人,既然是哭灵,就要认真的哭,要尊重死者,用心的哭,哭得感天动地。”

不仅苏长青和安静娴两人懵逼了,郑一山和王诗涵也傻眼了,完全不明白曾凡想干什么,就算他是外人,可好歹住在苏家,没理由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的羞辱苏长青。

他们当然不明白,苏长青两人的冷血无情,令曾凡非常愤怒,虽然苏晓彤不争气,是一个女混混,可她的身上始终流着苏家的血,为了那可笑的利益,他们无情的抛弃了她。

他们如此无情,当然也要让他们尝尝,众叛亲离,绝望无助的无奈和痛苦,不给他们沉重的打击,他们永远不会明白那种刺骨的疼痛。

令他意外的是,苏长青两人居然没吱声,跟孙子似的跪着。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苏家总裁,此时已经被人踩在脚底了,所谓的面子、尊严和优越感,全化为了尘埃。

“傻子,你想干什么?”郑一山心里不踏实,满眼困惑的看着曾凡,却没看出丝毫异样,平静的令人害怕。

“这游戏挺有意思的,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看看,不会打扰你们。”曾凡拉过椅子坐下,翘着二郞腿,悠闲的喝着苏以沫珍藏的信阳毛尖。

“盯着他,要是敢捣乱,一起冲上去,打了再说。”郑一山心里更不踏实了,对着一个刀疤男嘀咕了几句。

刀疤一个劲的点头,拍着胸口保证:“老板,你放心吧!有我在,这小子绝对掀不了什么浪。”

“郑总,我很好奇,你们抬口空棺材过来,把你女儿的尸体放在别处,另设灵堂。你们同时设两个灵堂,是不是意味着,郑家还要死人?是你儿子,或是谁?”曾凡石破惊天的说。

此话一出,不仅郑一山和王诗涵炸了,苏长青和安静娴两人也惊呆了。最震惊的当然是郑一山两口子。这个天大的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打手都不清楚,曾凡怎么知道?

“傻子,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收拾你。”郑一山阴冷的瞪着曾凡:“你再能打,能同时打赢二十几号人吗?”

“苏长青,亲爱的老丈人,你别这样瞪着我。我虽然没开棺查看,可郑心茹再骨感,起码也有八十斤以上。之前四个汉子抬棺材,跟玩似的,重量不对,显然是空的。”

曾凡不屑的瞪了苏长青一眼,然后盯着郑一山的眼睛:“郑总,你高明啊!设灵堂还玩空城计。你肯定不知道农村的古老传说,抬空棺出门,非常不吉利,表示要死人。”

“给我打!只要不出人命,打残了,算我的。”郑一山死了女儿,本就非常悲愤,被曾凡当众诅咒,瞬间就炸了毛,歇斯底里的咆哮。

所有的打手都愤怒了,棺材也不守了,在刀疤的带领下,呐喊着冲了过去。苏长青和安静娴两人却笑了,幸灾乐祸的看着曾凡,巴不得郑家的人,狠狠的吊打这个冷血的混蛋。

“孩纸们,你们喜欢玩,有人陪你们玩,到了看守所,一定要好好反省,出来之后踏踏实实的做人,千万别干这种危险的活儿了,你们家人会担心。”曾凡压根没动,微笑着喝茶。

呜!

呜!

呜!

众人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别墅门口响起刺耳的警笛声。

紧接着,摩托车的声音到了门口。江亦雪也猛,直接冲了进客厅,嘎吱一声停在郑一山身边:“郑总,你们玩得挺嗨的啊!换个地方,慢慢玩吧!看守所宽敞,随你们怎么玩。”

“傻子,你……你阴我?”郑一山一直感觉不对劲,就是曾凡的反应太平静了,不带一丝火气,连情绪都没波动一下,原来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他们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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