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出院同居
被医疗器械包围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习惯不了啊,鸠九睁看眼睛看着旁边在跳动的心电图想着。床边好像放了新鲜的百合花,味道很好闻,冲淡了讨厌的消毒水味。icu又怎么会有百合呢。
身体好重,不想动。于是鸠九眨巴两下眼睛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鸠九已经被转移到普通病房了,床头确实放着一束百合。真一郎看这鸠九睁着眼睛发呆的样子想起了上次他进医院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失去意识,又不声不响地醒过来。
“啊你醒了!”mikey拿着花瓶走进病房准备把百合重新插好,看到鸠九后大叫一声,“真一郎哥哥你怎么也不出声啊!”
“哈哈哈我这不是和小九一起发呆吗。”真一郎讪笑着摆手说。
鸠九听了不乐意了:“我哪有发呆,就是不想说话,嗓子干巴巴的。”
真一郎这才想起去到了一杯温水喂鸠九喝。
如果不是鸠九头上还没拆的绷带,一切都和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区别。
鸠九醒来的日子刚好是周末,场地听到消息后立马赶来医院了,鸠九让场地不急,路上买点好吃的,他嘴馋了。
场地也不知道鸠九到底喜欢吃什么,掏空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堆零食和甜品急匆匆地跑到鸠九面前道歉。
“真的非常抱歉!事到如今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希望你能原谅一虎……一虎已经…已经知错了…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场地九十度鞠躬,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嗯嗯嗯场地哥不用这样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鸠九正准备拆开一包薯片,换药的护士姐姐推着推车进来看到一堆零食,把在场的一个病人三个不良训了一顿,还没收了场地重金购买的零食。
为了把开了个洞的脑袋补好,鸠九的黄毛被剃的干干净净。换药的时候露出的伤口让场地感到越发自责。
护士姐姐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小孩这么不吵不闹的,平常小孩早就该在消毒的时候痛的眼泪汪汪了。揣着一颗带有母爱的心,护士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轻柔了,很快就换好药,叮嘱看起来最大的真一郎一些注意事项。
“啊---我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鸠九摸了一把头突然意识到他被剃了个秃头,只剩下黄色的发茬,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
“行了行了,会长出来的,你先别乱摸,待会儿摸到伤口了……”真一郎生怕鸠九扯到刚刚系上的绷带,拿出刚刚趁护士不注意偷回来的一个奥利奥半熟芝士塞进鸠九嘴里。
“乌乌…”进行一个委屈的撒娇。
鸠九很纳闷,这段时间来探望他的人一个二个跟吃了生长剂一样,拔葱一样地长高,只有自己和mikey还是那么小一个。万次郎听见鸠九碎碎念只有他俩没长高的时候恨不得给他两脚,想想自己现在好说歹说也比鸠九高2cm了,看鸠九一个病秧子样,也懒得跟他计较了。私下偷偷拿走他的零食就行了。
灰谷兄弟听说鸠九住院的消息还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指刚苏醒那段时间动不动又昏倒),带着母亲炖好的玉米排骨汤来探望的时候,看见鸠九脑袋上的伤口都准备解决了场地和一虎。鸠九只好撒娇娇叫兰哥哥和龙胆哥哥才安抚下来。
“所以,你就这么白白挨一棍?”龙胆不耐烦地搓着手里的烟,记着这是医院里,不能抽烟。
“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肥肉都没了。”兰捏了一把鸠九干瘪的脸蛋,想起以前他软乎乎的小肚子,决定多投喂一点,让鸠九快点变回原来的样子。
“医院里好无聊啊,你们把我带出去兜风叭!”鸠九感觉自己身上都要发霉了,一股子医院的味道。
“我记得你上次是开车来接我们的吧,车呢?”兰和龙胆觉得有点不对劲,先不说鸠九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驾照和车又是哪里弄来的?
“那是朋友的车,驾照也是朋友给我弄的。”鸠九的身份信息上登记的年龄是15岁,但是鸠九觉得他应该不止15岁,毕竟哪有15岁就会开车的。
“好啦好啦,兰~~龙胆~~~带我出去嘛~~我身上都要长蘑菇了~~”小九很想出去玩,小九很想有人陪他一起出去玩,扯着兰的衣角可劲儿撒娇。
在鸠九不依不饶的糖衣炮弹攻势下,灰谷兄弟只能把鸠九揣回家,带他出去野了两圈。
两个月后,鸠九出院了。是灰谷兄弟来接的他回去。在鸠九昏迷的那一个月里,灰谷兄弟算是顺利地考上了高中,刚好在鸠九家附近,就和父母说了下准备搬去鸠九家住。
鸠九实在是嫌弃自己的头毛,黑头发长出来之后黄黑一片,看起来更丑了。本来想试试寸头染个红的,被灰谷兄弟双票否决了。
“你之前漂发的东西还剩吗?”兰从鸠九衣柜里翻出来一个白色毛线帽给鸠九套上,问道。
“买了挺多的,堆在书房了,应该还有点其他颜色的。”鸠九试了试毛线帽,柔软的帽子包裹住脑壳,露出光洁的额头,看不出来戴帽子的人是个秃头。鸠九觉得很满意,决定亲自操刀给两兄弟做个潮流发型,他tony九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自己的脑壳不好看,自己做的脑壳好看就相当于自己的脑壳好看了!
捣鼓了大半天才搞好两个人的发型,鸠九满意地看着兰的黄黑麻花辫和龙胆的挑染鲻鱼头,仿佛自己的黄毛又回来了。
鸠九打量了灰谷兄弟一下,嗯,比自己高一个头,嗯,很不爽。伸手呼啦了两把龙胆的短发解恨,又趴在龙胆身上开始玩小游戏。跟龙胆比起来鸠九真的太小一只了,关在医院的几个月里让鸠九白得发光,又小又白的一只修狗一样。
兰收拾好垃圾后把鸠九抱起来搂进怀里瘫在沙发上,从后面能看到鸠九玩手机向前倾露出的一节后颈,忍不住上手顺着脖颈一路下摸。鸠九被摸得有点受不了了,在兰嘴角蹭了会儿,伸出舌头舔上兰的嘴唇,看到龙胆也要过来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就进行了一个逃跑的大动作。
当然,被两兄弟抓回来了。
跑是不可能跑掉的,自己撩拨的自己承受。
多少个夜晚里,鸠九被兰摁在床上承受,兰总喜欢啃鸠九突出的一节一节颈椎骨,像是大型食肉动物在猎物上做上标记一样。鸠九后颈那块皮肤总会被牙齿磨得发红发烫,想让兰换个地方yao,又被更深地侵入。龙胆这种时候通常会让鸠九乖乖张开嘴伺候自己,收起牙齿,让龙胆在口腔里肆意进出。
每次和两兄弟打野的都让鸠九觉得自己快散架了,明明两个人看上去是俊秀斯文的类型,在这方面总有点暴力。偏偏当时自己也觉得挺爽的,也就随他们去了。结果兄弟会的花样越来越多,又坏的很,鸠九越撒娇娇越不让他得到想要的,每次都搞得他双腿酸软,又塞了他一肚子液体才放过他。
“要命啊…”第二天醒过来的鸠九发誓再也不撩拨这个年纪的男人了。男子高中生的oo,是世界上最硬的钻石这种事情应该早点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