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ABO篇撒娇精学姐vs直球学妹(3)
第八十三章abo篇撒娇精学姐vs直球学妹(3)朱烛花了两天的时间来适应身上突如其来的汹涌灼热,她试图在能控制的时候自己注/射抑制剂,于是朱烛捏起肚子上的软肉,颤唞的手扎进去,一针见血,大拇指顿时血流如注。
司年原本和朱烛并肩坐在床上看着她操作,见状,直接笑得仰躺过去。
她躺在朱烛的枕头上,手臂遮着笑出眼泪的眉眼,宽松的睡衣上衣被拉上去半截,露出盈盈一握的一截细腰。
朱烛用纸巾草草擦去了拇指上的血迹,可那腥甜的血气还是催发了alpha的摧毁欲和掌控欲,她忍不住想象着眼前那截腰染上别的颜色的情状,然而滚烫的指尖只是小心的捏住了衣角,遮掩住了那片白皙.
朱烛呼吸更加粗重地把抑制剂塞到司年手里,俯下.身,额头抵着司年的脖颈。
她们看似密可不分,可朱烛一条腿跪在司年身旁,一只脚撑在地上,两只手臂撑着上半身的重量,这动作最大程度地把腺/体暴露在了司年触手可及的地方,且没有给司年带来任何重量负担。
司年只需要环住朱烛的肩膀,就能轻而易举地完成注/射。
然而维持这动作久了,胳膊也还是会酸,司年垂在床边的腿碰了碰朱烛的,“你再下一点,胳膊举得酸。”
朱烛依言下压肩膀,于是这更加亲密的距离就让某些触觉更加明显,尤其司年还只穿着睡衣,那份触觉就更加柔软。
朱烛的呼吸乱了,在司年看不见的地方,她眸色深重,右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手背青筋浮起,额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掉,弄得司年脖颈处一片粘腻。
发/情期本来就是要做一些事的,但朱烛不懂,她把之前的拥抱、亲吻和互动当成天大的幸福。
然而现在,那“天大的幸福”都因为今天的亲密,变成了短暂的甜头。
她想要更多、更滚烫、更柔软
司年察觉到了朱烛的煎熬,于是更加轻柔地按着腺/体周围的肌肉皮肤,“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下。”
朱烛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她勉强克制住心里想要冲撞、想要冒犯的念头,拼命用别的什么来转移注意,好让自己的脑海中不再出现那个叫她意乱神迷的亲吻。
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块蛋糕。
那是太久太久之前了,她还在上小学,寒假的时候,有个亲戚家里的孩子过满月,买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
朱烛被分了一块,奶奶舍不得吃,她也没舍得吃,最后只舔了一小口,又好好儿地捧回了家,放在了外屋的八仙桌上。
后来夜里下了雪,她怕心心念念的蛋糕被冻坏,悄悄爬起来,把蛋糕塞进了被窝里。
她举着小小的胳膊,撑起又厚又重的被窝,闻着那瞬间盈满鼻腔的,香软的蛋糕的香气,那晚她小心的舔了一口又一口,觉得自己像是童话里拥有完美结局的公主,已经拥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就和自己身.下的司年一样。
于是朱烛忍不住地,舔了口司年的脖颈。
香的、软的、甜的。
和她想象地一样。
不过不同于那年寒假。
那时的她睡醒之后,迎接她的是奶奶当头的一巴掌——夜里被子压碎了蛋糕,香软的奶油糊了整张被子,又被炕下的火灶很快烘干,干干巴巴地挂在被子和床铺上。
后来,洗干净的被罩床单挂在院子的晾衣绳上,冻得邦邦硬,朱烛哭的很难过,不知道是在哭她清醒的公主梦还是失去的蛋糕。
司年就像她想吃又舍不得吃的蛋糕,那香气避无可避地窜进朱烛的神经,她小心地舔了一口又一口,不过司年并没有给她迎头一个巴掌,而是轻声细语地安慰。
那安慰让朱烛找到了丢失的蛋糕,她又啃又咬地,像是要弥补上童年没吃到嘴的遗憾。
可忽然,宿舍的门开了。
朱烛的床上没有挂着床帐,床上的情形被门口的人尽数收紧眼底,司年也同样看见了握着行李箱的把手,站在门下没有动的沈时予。
沈时予是清冷的长相,从小众星捧月的长大,难免有点公主病和唯我独尊,加上她不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下,看着就一副目下无人的清高自傲。
司年连忙把手里仅剩的那一点抑制剂给她打完了,又叫朱烛自己贴上抑制剂贴片,她从朱烛床上下来,看着一脸被惹毛了的沈时予,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朱烛分化的事,司年已经告诉了沈时予和沈清,她们也说了等假期最后一天再回来。
现在假期余额还剩两天,沈时予回来得确实又早又突然,司年更是完全没想到。
可沈时予只是反手关上了门,躲开了司年伸过去的手。
她看着司年,一脸嫌弃地耸了耸鼻子。
“回来早了,耽误你们事了?”
司年哭笑不得的跟她解释,“哪儿跟哪儿的事,朱烛分化期,我帮她打个抑制剂而已。”
“呵。”沈时予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抑制剂是这么打的?”
沈时予把肩上的包隔着老远往床上丢,只是床铺太软,弹了一下,又掉到了地下,司年走过去捡起来、拍干净,挂到了床边挂的衣架上。
“她第一次,没经验。”
她好脾气地站两张床铺中间的桌子旁,看着沈时予走到床边,重重把行李箱放倒。
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只是上面的衣服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行李箱乱七八糟地摊开,看得沈时予更加恼火,最后她什么也没拿出来,只烦躁地把行李箱踢到一旁的空地上,甩掉高跟鞋,爬上了床铺。
床帐被一把拉上,听上面的动静,应该是在换衣服,司年轻叹了口气,蹲到沈时予的行李箱旁,“找什么?”
上面静了静,随后不情不愿地,“香水。”司年熟练地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摸出一小瓶试用装的香水,从床帐下面伸手送上去,上面迟迟没有人接,司年又提醒道,“找到了,给你。”
沈时予没接,只一把拉开了床帐,她换了件睡衣去洗澡,卫生间的水声响起来,司年什么也没说,又去收拾被沈时予翻的乱七八糟的行李箱。
朱烛沉默地看着,心里却泛起一阵被抢走所有物的愤怒和嫉妒。
早在之前的一个月里,她就从司年和沈时予的相处关系里看出了点奇怪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