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一):抒发 - 晚点遇见你,余生都是你 - 子轩逸凡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番外(十一):抒发

番外(十一):抒发

被妻子正正抓住与别的女子同骑一马,怕成这样的男人普天下也没谁了。庄昔鬻懵了须臾,转而慌张的跳下马,还未开口,却被卫照芩淡淡的拦住。「广白,你先送周姑娘回府。]

广白有些担忧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上马搂住那不情愿的周静怡御马走开。心里替一脸发急的俊美男人默哀,谁都知道这庄小爷有多妻管严,怕是回去后又得抱著被褥到院子里面壁思过了。

「庄大哥!」周静怡回头观望身后渐远的两人,不甘心的喊著他。

庄昔鬻没有理会周静怡的呼唤,赶忙上去揽过妻子手边的大包小包,「小卫照芩转身走开,「你要在大街上说家事么。]

庄昔嵩只得忐忑不安的跟著,一路上思忖著怎么解释才能让小妻子消气。可他根本没有做错,只是碰巧被看到这个情形,若不知头知尾被误会也不出奇。

庄昔鬻跟著妻子走入金陵城规模最宏大富丽的客栈,却见她走到前台道:「掌柜,来一间上好的厢房。]

那掌柜打量起两人的衣著神态,捏著上唇一撇细须,沉思道:「敝栈有装潢得跟京城贵胄居住的金屋一般的厢房,也有配著汤池的舒坦之处,两房价格一般,未知这种套房是否符合夫人的要求?]

「就要那汤池的吧。」

掌柜收起五两银子,喊过一旁的小二。那小二颠颠的跑过来,打起汗巾抬手引领,「客官,请随小的到后院来。]

庄昔鬻云里雾里的站著,那掌柜笑呵呵的给他抬手,「公子,请……..」这才记得跟上去。小二推开房门,「客官,便是这里了,请进。」说完走入屋内,取出火折子掀开灯罩点燃,往熏香炉里填了几勺香粉。

雅室堂亮偌大,外间窗明几净,盆栽清新,一张庞大的雕龙凤呈祥红花梨木架子床贴墙而立,一室柔和的纱灯映得那床幔、窗幔、帐幔镀上一层薄光,粼粼红浪,旖旎无限,透过帐幔隐约可见里头如镜面般平静的透明汤水,一笼两尺高的矮榻,以四季花卉绣绸屏风相隔。

小二站在帐幔旁示意,「客官,汤池的热水内厨那边会保持常日恒温,不分昼夜,与温泉无异,客官可有需要什么茶水吃食么?]

卫照芩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酒清香一点,浓烈适中的吗?]

庄昔鬻听到酒,耳朵立马竖起来。「敝店有一独门酿制的清酒,名曰『金茎露』,清而不冽,味厚而不伤人,附近的男女老少都爱这一味。]

「便给我上这酒吧,上…….嗯……...]卫照芩望了一眼神色明显非常雀跃的丈夫,「上一埕来,多大的酒埕都不怕!顺便上几道『一口酥』,『茯苓夹饼『』玲珑牡丹蚱』『金乳酥』来。]

庄昔鬻惊得更是无以复加,这些都是他喜爱吃的糕点,平日小娘子不让他喝酒,眼下整整给端一埕来,怎么有著「断头饭」的意味。

她往凳子上坐下,背对著庄昔鬻。

「芩儿…….」这下总算有机会说出声了,庄昔鬻拖过一轮凳子凑到她身前坐下,卫照芩扭过身子去不肯面对他。

他摁在纤小圆润的肩膀转回来,「芩儿啊,那周姑娘真是无意中撞上,她被流氓调戏恰好脚跌伤了,谁知她还不会骑马……」

庄昔鬻一通手舞足蹈的解释,卫照芩

听得越发沉默不语。

「芩儿,我以后不见这周姑娘了。」见他实在著急,卫照芩也不逗了,玉指戳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下,揶揄道:「无意,恰好,谁知.….你这个理由真的太多巧合了。我不信吧,又伤感情,若是相信吧,我总觉得太牵扯。]

当时见到两人在马上的时候,她确实无名火起,可到了跟前一看,那家伙的屁股都快坐到马尾巴上了,他的神情还很别扭,这下才明白过来,反而能冷静的吊著他的心思。那周姑娘对他有意,她心里确实吃味,可也信任著他,就算再矫情也不会跟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争闹。

听著这语气,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再一看她的眼睛,却是带著促狭的意味,庄昔鬻这才安心的搂住她,「芩儿,你就知道这样捉弄我,也不心疼!]

「你这坏家伙,还好意思说我,你装神弄鬼的时候我哪次没有迁就你的!]

「你明明也喜欢那样的,我摸你亲你的时候?」

「不许说那种话……....]

两人相近面目咫尺的拌起嘴来,闹著闹著又亲了起来。意乱情迷下被放置到宽大的软床上,身上的衣物凌乱的散开,卫照芩摁住那只在身上乱摸乱探的大手,

[阿鬻……等等.…....」

「不行!」庄昔鬻又不傻,妻子都特意开了一间这么有情调的雅室,此时不干那事还等何时?

气喘吁吁的喊道:「阿嵩…….不要著急……先放开我……...]

都憋了那么久了,哪里还忍得住,松松垮垮的兜衣被一把扯走,下裳没有脱下去,只是被撩到腰间的位置,亵裤倒是飞快的被拉下。

「啊!阿鬻……..」无论怎么挣扎,卫照芩终是无力的软了下去。

「芩儿……你..」他闭著眼睛压著软绵绵的娇躯,没有作动。

察觉到胸膛湿热一片,他才抬起身。

卫照芩舒服的拱起上半身,呢喃著:「阿鬻,.....]

卫照芩辩驳道:「不小啦,我自己的手都抓不住……...]

「是隐儿的,你不能这样坏……....]

「阿鬻!」脸皮子极薄的卫照芩气恼的捶打他,「阿鬻……呃……..]

一室的淫糜不散。幸亏是结实的架子床,要是一般的床榻,早就发出「咯叽咯叽」的吵杂声了。

两人干柴烈火般抱在一起抵死缠绵,一时忘了身在何处。

风雨平息了一会,突然响起敲门声,门外小二平静的问道:「夫人,酒菜此时可需摆上?」

也不知这小二在外听了多久墙角,卫照苓脸红耳赤的卷起衾被缩到里边。庄昔嵩也就只解了腰带,拉下裤头,便也红著脸去开门。

那小二早就见惯不怪了,反而推销起来,:「客官,敝店有清洗过全新的衣物,要不要给您整一套?]

庄昔鬻点头,那小二便又问:「客官是要什么颜色样式的衣物?]

庄昔鬻不太喜欢别人知晓自己的房事,便不耐的道:「你随便弄一套来。]

「客官,盛惠半两钱。]

庄昔鬻心里直打嘀咕,什么料子的袍子这么贵,不过这种情形下也不好去讲价,便从钱袋里掏出一枚碎银递过去。

接过小二送来的衣物,阖上房门,他倒也不需避讳,当下脱下身上的衣物,麻利的换上那套摸起来软滑的衣衫。可等穿上后,便觉得有些阻手碍脚了。与他平时爱穿著的窄袖劲装大不同,月白的著色,这袖子是中袖,宽荡荡的袖口,下裳宽松,这不就是书生爱穿的深衣么,那小二怎么不带点眼色,给他这种江湖武夫穿这种斯文秀气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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