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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自作孽不可活

第226章自作孽不可活

瞅着阮云俏的神色,严炳义心头顿时就得意了起来。自己的老子就是有本事啊,他只是耳提面命的教了他这一招,却一下子就拿住了这个小美人。

虽然挨了她这一脚,但是只要这一次打下了她的气焰,她以后还不得乖乖的听自己的话?就像梦中梦到的那样在他身下娇|喘|吁|吁的婉|转|承|欢?

东平伯不愧是东平伯啊,连对付女人都这么有本事,竟然未雨绸缪的到会有女人用这种方式来和他这个东平伯府未来的当家人攀关系。

不过,东平伯再也先见之明怕是也没料到第一个扑上来的是他颇为看重的外甥女吧?

别说东平伯没料到了,就是他刚刚做了美梦的严炳义也没想到啊。要是他能知道阮云俏能自己送上门来,他又何苦去求阮方仁那个小子呢,还白白搭上了一颗上好的南珠。

哎!

真是浪费了啊。

这样的关口上,严炳义竟然走神了。

这么一愣神,他强撑出来的那股子少爷气势也就一松,露出了往日的惫懒和纨绔样子来。

阮云俏的神色就是一转,混乱的头脑中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撑起了大小姐的架势,“就算是舅舅平日里偏疼你,可是也绝不会容许你肆意胡来!本小姐是堂堂东平伯府的表小姐,舅舅又岂会作势本小姐受辱?!”

阮云俏越说气势越盛,还示威般的上前逼近了一步。

此消彼长。

严炳义多年养成的积习让他一时间有些无措,禁不住就退后了一步。他这一退,立即牵扯的双腿之间又一股子钻心的疼来。

‘嘶’的一声,严炳义一咧嘴,却也再一次提醒了他如今的身份,已经和以往天壤之别了。

“表小姐?!”

严炳义不屑的一撇嘴,“东平伯府没有你这样的表小姐,只有伤了少东平伯子孙根的恶毒女人!走,你这就跟着本少伯爷去见东平伯,看看他会如何对待一个让他断子绝孙的无关女人!”

这一下,阮云俏彻底的被唬住了。

她想起了自己方才的那一脚,那可是结结实实的踹中了啊。

这事若是被舅舅知道了,就算是舅舅平日里再宠爱她,可她踹的是严炳义,是舅舅剩下的唯一儿子了啊,偏偏踹的还是那种地方。

这一下,阮云俏的心里彻底的没底了起来。

现在的舅舅原本就已经对她不大满意了,如果在加上了这么一档子事,怕是连最后的一点情分也没有了吧?

若是以往,她大不了就不指望东平伯府也就是了,可偏偏现在她还必须得求着舅舅才行,她可是满口答应了赫连舍的啊。

这可如何是好?阮云俏心头顿时就纠结、为难了起来。

阮云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落在严炳义的眼里他就是一阵狂喜,不过想起了方才这个丫头的翻脸无情,他还一时不敢太放肆了。

回想着东平伯的交代,严炳义轻轻的咳嗽了几声,装模作样的说道,“今日你行为鲁莽,本该锁拿到伯爷面前问罪的。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本少爷就暂且饶你一回。不过,你要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今后该如何做也要想明白了,不让让本少爷失望!”

说完了这话,严炳义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摆出了一副上位者的样子,背着手扫了屋中的摆设,不再搭理已经懵了的阮云俏。

足足半盏茶的功夫,阮云俏才咬了咬牙,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这件给了她太多感触的屋子,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柳林馆,一言不发坐上了宁远侯府的马车,路恍惚着往回赶去。

直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阮云俏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她还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阴差阳错的办成了这个样子,那样扶不上墙的严炳义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份气势和底气。

想起了昨夜答应了赫连舍的事情,阮云俏心头就更加的烦躁起来。

在她原本的计划里,今天轻而易举的拿下严炳义之后立即就打发人去三皇子府给赫连舍报喜,顺便邀请他晚上再过来说说话。

如今,不但事情功败垂成,还让情况更加的复杂起来,阮云俏自然也就不好意思打发人去找赫连舍了,只是把自己闷在了房子里,连午饭都没有吃一口。

阮云俏不敢把这消息告诉赫连舍,不过赫连舍却早已经知道了一切的详情,东平伯府也就是东平伯呆的内书房他的人进不去,其他地方根本就挡不住他三皇子府的暗卫的。

暗卫没敢抬头,声调也控制的稳稳的,把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学说了一遍,然后垂了头一个字也不敢多言。

赫连舍一边听着,眉头子就渐渐皱了起来,最后他的眼眸中已经是一片肃杀,心头也是一片凝重。

好,算你狠!

没想到严东堂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动作也足够快,竟然想在了他的前面,也做在了他的前面。

不过,就算是想的在缜密,毕竟这里还是京都不是南疆,本王总会有法子让你乖乖就范的,更何况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严炳义唬唬蠢笨的阮云俏可以,想要蒙住了他赫连舍的心眼却还是差了些火候。

想象着严炳义时而聪明、时而糊涂的样子,赫连舍凝声吩咐道,“去,快去招了巫九来。”

暗卫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应承了一声立即向着巫九的住处奔去。

阮云俏自认为今儿这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过该知道的人还是都知道了,赫连舍得知了一切细节,逸草也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逸草不是赫连舍的那些胆战心惊的暗卫,而且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子呢,即便是职责所在强忍着看清了一切,但是要她原原本本的把那些事情说出来还是有些张不开嘴。

阮青鸾理解逸草的为难,思量着说道,“其实,以我对阮云俏和严炳义两个人的了解,这一次阮云俏是有备而去的,严炳义怕是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不过,若是有人提前为他支招了的话,事情就不好预料了。”

“小姐说的没错!”

逸草点了点头,想起了严炳义的那些行为的前后矛盾之后,生怕耽搁了阮青鸾的判断,还是一横心把事情叙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平日里看着那个阮云俏也人模人样,不是那种一点脸也不要的,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来;还有那个严炳义,他的龌蹉奴婢早就知道,可是这一次却让人感觉怪怪的,有些想不大明白。”

听了逸草的叙述,阮青鸾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逸草说的没错,严炳义的反应也太反常了一点,尤其是在阮云俏的面前,他什么时候有过如此的气势。犹记得上一世的时候,严炳义是如何在阮云俏面前如同老鼠见了猫般的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口的。

就算是这一世严炳义身世的秘密被揭破,但是他的胆量和气势也不会这么快就提升了这么多,除非是有人提前预知了什么,又耳提面命的提点过了,这才有了如今严炳义的这番表现。

提点了严炳义的这个人除了严东堂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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