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往事如烟
第154章往事如烟洛瑶决议要将卫白离对自己的记忆全都去掉，那样他就不会有心痛，而自己也不会被他的心痛所影响。既然是不可能有结局的，就不要在让他奢望什么了。而白秋瑟看着洛瑶要施法，真的就是看着不动，但是似乎他心里觉得这样不好，在最后的关头，白秋瑟大步跨前，握住洛瑶的手臂，又不敢大声道：“洛瑶，这样对他不公平。”
这个时候还讲什么公平不公平，从来就没有人对她公平过，洛瑶猛地将白秋瑟给甩来，同时，加快灵符催动的速度，最后打入了卫白离的脑海里，从此，他就是忘了自己，这样很好，非常好。
洛瑶又对卫白离下了安神咒，所以，在一时半刻内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被惊醒。洛瑶转身看着白秋瑟，说道：“白秋瑟，如果你识相的话，就该知道这样对他最好，忘了我就不会做这么多无理荒唐的事情了。”
“洛瑶，这该是由他自己选择，而不是你强行将他的记忆去掉的。就算你将那记忆去掉了又如何，他回到宫中，自然会有人和他说你的事情，毕竟为了你，他真的做了很多。”
洛瑶冷眼看着白秋瑟道：“白秋瑟，他信任你，到时候只要你说我对她丝毫都不重要就可以了。”
“洛瑶，究竟之前你对他又做了什么呢？还是让他有了什么错觉，以为你们会有机会在一起，你看看他，为了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白秋瑟有些责备道，卫白离也是他的朋友，抛去君臣的身份的话，卫白离算是他的好朋友的。
白秋瑟在指责她，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洛瑶冷哼一声，只说道：“白秋瑟，不要让他接触到我的事情，就当我从来就不存在过。”虽然说是抹去他对自己的记忆，但是发生过的便是有留下痕迹的，自己即使怎么做，也只能将那段记忆尘封，让他想不起来罢了。可是，卫白离若是和常人不一般呢？洛瑶想着，否则，他的情绪也就不会影响到自己了，所以，最好不要让他想起自己。“白秋瑟，这样对谁都好！”洛瑶说着，便是趁着夜色，飘渺而去，根本就不给白秋瑟说话的权利。
白秋瑟很有些气愤，洛瑶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决定一切，她将人的感情当做什么呢？真的就那么的不重视吗？不给人选择余地地这般，真的是过分的。白秋瑟看着睡的深沉的卫白离，此刻他是睡的很安详，不似方才那样眉目之间有着愁云。但是就这样被抹去了一段至关重要的记忆，是真的不公平的。将心比心的，白秋瑟对洛瑶的做法是极为不苟同的，适才他是死心地想视而不见，只是，突然之间他似乎有些惶恐，如果说有一日自己的心意也被洛瑶知道了，而她依旧是不想要，是不是也这般无情地抹去就好呢？白秋瑟又有些头疼了，等卫白离醒了，自己又该怎么说这次云州之行呢？
不过白秋瑟的顾虑显然是不需要了，第二天，卫白离醒来的时候是神清气爽，相当的有精神。“白秋瑟，我都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唉，真都不想回天都了。”
白秋瑟看卫白离这般模样，似乎真的一点阴霾都没有了，真的就这样把洛瑶给忘记了吗？白秋瑟心中又有些惆怅了，虽然说忘了好，可是即使再痛，那也是一段记忆啊！“既然不想回去，那就多耽搁几天好了。”白秋瑟不由说道。
“这怎么行！”卫白离却是说道，“我说国师，什么时候你开始怂恿我这皇帝不顾政事了？宫中虽烦闷，不过偶尔这般出来散散心就可以了，毕竟我还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卫白离很是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白秋瑟看到卫白离这个样子，心里也只能感叹了，这样的卫白离又是恢复原来那般了，如此，也好吧！至少，比那个为情所困的皇帝要好。“既然皇上心中这般清楚，那就快马加鞭回朝吧！”
“正有此意！”卫白离也不知怎么的，归心特重，听白秋瑟这般说了，便是极为的赞同的。
白秋瑟没有去提醒卫白离，这次回到宫中，等着他的怕就是一场狂风暴雨，之前因为洛瑶的事情，卫白离得罪了很多人，连太后都是惊动了不是吗？洛瑶真的觉得抹去了卫白离的记忆，就真的能让事情解决吗？那卫白离广张皇榜寻找洛瑶的事情呢？那卫白离对朝中大臣说若要立后只立洛瑶的事情呢？这一些她都是不管的，可是对卫白离来说，这些烂摊子都要等着他去收拾啊！白秋瑟觉得自己的立场是真的很尴尬的，若忠于情便是不义，忠于义，便是违心，终究是两难。他白秋瑟也只是一个凡人，七情六欲只是比别人藏的深。
果然，卫白离回宫之后，便觉得所有人的面色都是怪怪的，不是他心眼多，是感觉别人就是看他有些怪。“李公公，朕怎么觉得今天朝中的大臣似乎是要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什么。”
李公公也是欲言又止，国师之前告诉过他，说皇上在洛瑶姑娘那受了创，将洛瑶姑娘给遗忘了，若是有人再提起来，怕是会让皇上之前的坏心情又回来。李公公知道那洛瑶有些古怪，来去太过无踪，皇上前些日子因为洛瑶姑娘连太后都是出了恶言，如果忘了洛瑶姑娘能让皇上恢复原来那样，也是不错的。“皇上怕是多心了吧！”李公公说道，前些时日，谁若是谁提出对洛瑶姑娘的异议，皇上不是呵斥便是扫下堂去，所以大臣们才鲜少提到洛瑶姑娘，而且皇上自己也没有说，自然就没有人想撞到枪头上了。
“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何朕感觉连侍卫都有些奇怪，还有，朕突然感觉到很久没有临幸哪宫的爱妃了，按理说这前不久才选的新妃，朕就算厌倦也不至于那么快啊！”卫白离像是在问自己一样，是很奇怪，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一般。
李公公的心跳的有些快，难道说皇上又记起什么来，李公公忙是道：“皇上，那今夜不如去秀妃那边如何？”李公公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充数，只要让皇上分心就行。
“秀妃？”卫白离很是陌生。
“是礼部侍郎王大人的千斤，皇上当初说王小姐秀色可餐，便是封为秀妃。”李公公解释道。
卫白离觉得自己对那些新近的妃子印象不是特别深，选妃的时候自己似乎是在想其他的事情，但是又是什么事情呢？他却真的是想不起来了。“好，今夜便去那边吧！不过朕想先去慈安宫看看母后，晚膳朕也在慈安宫用，李公公，你先两边都安排下。”
“奴才即可去办！”李公公觉得皇上又恢复没有遇上洛瑶姑娘之前的性子了，这样最好了，洛瑶姑娘虽好，但是只会带来麻烦，这般忘了是最好啊！李公公心中想着，便是即刻请手下的心腹立刻去慈安宫转告，顺便也告之太后，这皇上已经忘记了洛瑶姑娘的事。
朝华宫内，白秋瑟也是郑重告知宫中所有人，以后对洛瑶的事情能不提起就不提起，特别是皇上过来的时候。等到众人散去，慕紫宸上前问道：“国师，洛瑶和皇上……”他似乎有些后知后觉一般，这里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之前皇上对洛瑶虽然有意，但是他一直认为，不会有什么深入的事情发生，而且洛瑶也会处理的很好。但是看今日的事情的话，也就是说洛瑶让卫白离忘了她，那究竟是已经到如何了，才走到这一步呢？这一步很伤人的。
白秋瑟不想让慕紫宸像太多，便道：“不管怎样，以后，皇上和洛瑶就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
也就是说之前定是有什么事情的，慕紫宸觉得白秋瑟这话里有话，但是也是不会细讲的那一种，洛瑶和卫白离，慕紫宸只觉得非常奇怪，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有纠葛？而且，能让洛瑶最后抹去他的记忆，也就是说深刻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慕紫宸心中空空的，失落的感觉，原来他已经离开洛瑶的生活那么远了。
“国师，洛瑶此刻又在哪里呢？”慕紫宸问道，这一定是之前白秋瑟和皇上一同外出发生的事情。
“洛瑶在云州，慕紫宸，你不要想太多了，我还是之前的话，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的提升自己的法力，即使要追逐也必须要有一个同等的身份。”在卫白离的这件事情上，白秋瑟也知道，洛瑶不可能委屈自己和凡人在一起的，那么只有自己努力地让自己厉害些，至少不至于到时候被她甩的太远。即使追不上她，也不至于永远只能遥望，而就像卫白离这般，即使要遥望，也是遥不可及。
慕紫宸一直在让自己静心，他承认白秋瑟说的没错，只有提升自己，才能和洛瑶靠近。“国师，我明白了！”慕紫宸说道，他便是退下了，静心凝神，以提升自己的境界，这便是他一直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