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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出于礼貌,西巴迪亚咳嗽了一声,提醒邓布利多游客来访。
邓布利多下意识放下双手坐直,而在看到对方是刚刚去而复返的西巴迪亚时,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体,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惯常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和煦笑容。
“还有什么事情吗?”邓布利多仿佛已经将之前的谈判的沉重完全扫去,笑眯眯的看着西巴迪亚。
“是对于莱姆斯先生的问题还有其他的顾虑吗?”
“不,是另一件事。”西巴迪亚声音平稳,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审视意味。
“是关于今年格兰芬多的新生的事情。”
邓布利多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他没有说话安静的等待着西巴迪亚的下文。
“你了解芬瑞莎这个学生吗?”
听到这个名字,邓布利多搭在一起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如果你指的是芬瑞莎·格雷伯克小姐的话,我想我应该是略微了解的。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专注力,尤其是在探索霍格沃茨城堡本身蕴含的悠久历史时。”
“格雷伯克……”得到了新的信息,西巴迪亚略微思索了一下,他记得之前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姓氏,但是猛地一听到这个姓氏,又有些想不起来。
“是的,芬瑞莎·格雷伯克,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让你关注她吗,西巴迪亚先生?”邓布利多自然地接话。
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因为对名字上的联想和第六感,这算不算原因?西巴迪亚暗自吐槽。
在和西弗勒斯说过之后,西弗勒斯开始确实对芬瑞莎抱有警惕之心。但是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后,不论是他还是西弗勒斯都没有从芬瑞莎身上看出什么狼人的特点。
最显著的特点,狼人对生肉鲜血那种近乎本能的嗜好,和临近满月时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烦躁与虚弱,他们都没有在芬瑞莎身上发现。
西弗勒斯觉得西巴迪亚的联想能力太强大了,加上西巴迪亚对于自己的安全的看重让西巴迪亚产生了错误的判断。
西巴迪亚自己也觉得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关心则乱,或许芬瑞莎真的是一个普通人,只是自己太敏感了?
但是每次见到芬瑞莎,他都会产生一种不安感,他说不清具体的缘由,那感觉并非源于任何可见的证据,那是来自灵魂里的警告。
他承认自己缺乏实质性证据,但这莫名的“不安感”本身,就是他无法置之不理的理由。
所以西巴迪亚选择在今天晚上夜游,因为狼人在满月的时候是绝对维持不了人形的。
夜游之前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没有发现,那么下个月的满月,他就得考虑其他的方案了。
比如直到下个月来临前密切观察她是否有服下狼毒药剂,或者满月当天冒充霍格沃兹的幽灵四处飘荡,重点关注格兰芬多休息室。
“西巴迪亚?”看着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陷入沉思的西巴迪亚,邓布利多不得不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