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苍天饶过谁
第169章苍天饶过谁据说拼了矜持为了苟且的某女不得不说,人生最c蛋的忧桑,就是你明明没有出墙,却不得不面对被捉奸在床的尴尬。
不是她合法男人,却偏偏掐红杏不手软,你tm管这么宽怎么不去国土资源局!
一亲芳泽四字一出,再看某人那一双妖冶入骨的凤眼,某女莫名发怵之际,只有一个想法:她是不是该想好自己要死成什么姿势了。
若说禁欲优雅冷寂如渊的宣锦宁是让她从骨子里颤栗,那么风流不羁恣肆如妖的云且,亦是如此。纵然云且永远是漫不经心任她恃宠而骄的姿态,但她从不认为,这是一个可以不忌惮的男人,如他所说,云且不是一把可以任人借的刀,他的嗜血刀锋,永远是握在云淡风轻里。
此刻,低眉看着腰间那人骨节分明优雅的手,某女终是后知后觉:要打脸别用自己的手,她这是不辞劳苦自己代劳了。找死和送死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嫌命长,后者是嫌投胎太慢,至于她,明显是后者!
此间令人窒息的嗜血杀气几近湮灭虚空之际,却是蓦地烟消云散,隐匿无踪,隐隐有冷沉的药香晕染,尔后是他哑声一笑,金属冷感的声线里略多一抹诡谲的玩味:“镜先生,艳福不浅。”
闻声,镜先生扣在某女腰间的手无声紧了紧,艳色蚀骨的薄唇邪肆一勾,甚是意味深长道:“云且,你也不差。”
镜先生的话外之音云且自然是一清二楚,狭长的凤眼无声暗了暗,他甚是玩世不羁道:“镜先生身为媚心湾风月之主,我自然是望尘莫及,红艳煞镜中妖,可不仅仅是谦称。”
擦!此文不是男男能不能走走心!两个男人如此互粉不是一般辣眼睛!
话落,云且凤眼微阖,浸染着淡淡药香的指尖甚是慵懒地把玩着骨瓷镂花的茶盏,倒是再未多言。
见此,镜先生甚是是耐人寻味地轻笑一声,径自扣着某女的腰在他临窗的檀木桌坐下。他的声线偏于神秘的沙哑,此刻嗅着那隐隐的沉香,更是撩拨人心。
虽则那人凤眼微阖一身慵懒,但智商不在线情商同此理的某女第一次难得识时务地掰开了自己小腰上不算安分的手。
眸光与虺烟清冷缥缈的深眸不经意对视之下,某女禁不住后背一凉,莲花第一掌门人的眼神,简直是杀伤力十足,见她眸间隐隐耐人寻味的幽光,木逆言已经确定,她家虺烟已经看出她的真身。
所以,究竟是她冷艳的不够深沉,还是说风月浓这张魅色倾国的脸路人得很肤浅,怎么如此轻易就被一眼看破?
许是看出虺烟眸色有异,伏月泠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木逆言,尔后甚是无良道:“虺烟,你没听那位镜先生说,这是他媚心湾的合欢美人风月浓,盯着人家的女人看,是不是不厚道。”
伏月泠略微不解,除开那一位一脸傲娇厚颜不矜持的女巫小姐,她倒是甚少见到虺烟有不吝眼神在一人身上停驻超过30秒视线的时候。
伏月泠此话一出,虺烟似是冷声一笑,尔后颇为暗示性道:“她不敢。”
人家的女人?除了独占虚空之巅杀伐万界的那一位,谁敢?
不敢二字有些莫名,伏月泠半信半疑地看了某女一眼,肤色如雪,媚态横生,墨发轻绾难掩骨子里的风韵,红妆半敛,自眉梢至唇弯处却是风华不减,一分一寸都是撩人至极,风月无边,艳色销魂,实不负合欢美人之名。
只是,伏月泠却是隐隐有些诡异之感,如此尤物天生,她却是怎么看怎么不对,画风不对。
看向眸色缥缈的虺烟,她甚是一脸正经道:“不敢什么?”
自然是不敢出墙,某人掐桃花不嫌手软,撩女人更是不嫌腿软。
看着那人眸色妖冶,虺烟凉薄如樱的唇无声弯了弯,甚是耐人寻味道:“到时候你就只知道了。”冥罗殿殿主冥无极的请帖,不可能不送到那人手上。
见此,伏月泠纵然再是不解,也只得作罢,以她对虺烟的了解,若是她不想说,没有人可以破例。
彼时,画风略凶残,很尴尬。
据说红艳煞镜中妖的镜先生风流蚀骨的眉梢略微一挑,颇为慢条斯理道:“云且,你此去的也是无极冰原的冥罗殿?”
闻声,云且本是把玩着骨瓷镂花茶盏的动作略一顿住,勾人的凤眼微不可查地暗了暗,颇为漫不经心道:“怎么,镜先生是一路人?”
“此前收到冥罗殿殿主冥无极的请帖,据说是纳了九夫人,反正闲来无事,索性给他一分脸。”镜先生甚为慢条斯理道。
木逆言:……
这个x装得简直过分!冥罗殿无极天下的殿主大人,更是传说中冥罗一族的族长,最少给两分脸!少一分都是对不起脸厚!
据说拼了矜持为了苟且的某女一脸无良yy之际,那人却是话题一转,甚是玩味不羁道:“镜先生,不知那一位九夫人,比之你的合欢美人风月浓如何。”
擦!云且你想我死可以换一个委婉的方式!
云且此话一出,镜先生蚀骨优雅的薄唇似是邪佞一勾,颇为意味深长道:“云且,你对我的风月浓美人很感兴趣?”
“事实上,不只是感兴趣,而是手痒。”云且凤眼微沉,甚是慵懒道。
云且你tm看着我的眼神敢不敢别那么放肆!木逆言以她直女的尊严担保,此间有杀气。
闻声,镜先生似是哑声一笑,尔后凉凉道:“不是心痒就好,云且,我的女人,你最好别出手。”
所以,她到底什么时候成了这位妖颜逆世风月之主镜先生的女人?她不介意清白但她介意性命!
镜先生此话一出,云且隐约冷声一笑,倒是再未多言。
既然有人想死,他自然是看戏就好。
此间一刹陷入陷入诡谲的寂静之中,木逆言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那人,绯衣如妖,凤眼沉沉,虽则是一身慵懒风流,却是不掩的凉薄之色,隐约嗜血。
她有一种预感,庸医这是跟她没完。
视线默默转至虺烟,永远是清冷缥缈不落红尘之色,再是素简不过的黑衣不掩一副蕴道天成的美人骨,在静水流深里,无声惊艳。
木逆言的目光并未掩饰,甚是称得上肆无忌惮,虺烟略一侧眸,甚是不轻不重地看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死定了。
莲花不够男二凑,作为心无止境作无止境的莲花病友,虺烟不得不说,云且虽然是对某女纵宠无度,但狠起来也是不手软。
虺烟的眼神木逆言自然是看得再是清楚明白不过,只是都是女人看戏不嫌扎眼是不是太不厚道?
许是此间压抑太甚,本是把玩着手中九凤朝云团扇的花鹤令美人水眸略弯,甚是漫不经心道:“风月浓,我去歇息,你今晚要不要跟我一间房。”
闻声,木逆言自然是求之不得,再在此间呆下去,她绝壁会腿软!此间嗜血寒凉的杀气告诉她,云且已经没耐心。
疑似腿软的某女近乎落荒而逃已经是情理之中,对此,虺烟深感无奈,明明换了一张脸,那一脸的傲娇心虚倒是没变,眸光掠过某人绯衣如妖,她甚是无良地想:恶人自有恶人磨,而后者,明显不止一位。
只是,她现在最想看到的,却是让某女明明腻得要死又怕得要死的那一位。
推开那扇镂花的木门,疑似腿软的某女甚是没形象地躺在穿上,禁不住松一口气,却听得那腰肢款款的花鹤令美人媚声一笑,颇为不怀好意道:“风月浓,或者我该说木小姐,你才是艳福不浅,如此妖孽的男人你是怎么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