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活色生香2
第170章活色生香2
最后,我们据说萌一脸杀四方的某女究竟有没有把她家宣先生一万种姿势强势反压,看她一脸幽怨恨不能把某人一脚踹到永远x不举就知道,绝无可能。擦!都是禽兽玩什么清心寡欲!撩完不灭火的男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据说一树桃花压海棠的某女看着一脸禁欲优雅却甚是腹黑变态嗜杀成性的某人,拈花一色的明眸浅浅一眯,颇为暗示性道:“宣先生,男人该硬的地方不是嘴。”
空有其器不作为,你tm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某女表示很不满,欲求不满的那个不满!
看着自家木小姐一脸杀气,宣锦宁凉薄优雅的指尖甚是漫不经心地帮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领,指尖掠过那冰肌玉骨,他冷寂如渊的深眸微不可查地暗了暗,冷冽的声线里是永远勾人的喑哑:“言宝,如果你想让我继续,也不是不可以。”
据说傲娇不矜持的某女眸色一僵,胭脂浓烈的红唇甚是牵强地勾了勾,她故作镇静自若道:“你想继续,我不奉陪了。”
谁说在下面的那一个注定被动?她虽然脸厚但也没必要是个人都给,何况是禽兽!
似是气不过,某女甚是不要命地补充道:“怜香惜玉的男人没有,辣手摧花的禽兽多得是。”
简言之,老娘不是非你不可。
别问她为什么如此拼了矜持不要命,被撩得太凶残的女人没理智更没脑子,她此刻看着那一张禁欲优雅却是勾心蚀骨的脸若是还能坐怀不乱算她直女的尊严是弯的!
闻声,宣锦宁冷寂如渊的深眸蓦地一沉,此间隐约的冷香一刹馥郁入骨,他凉薄优雅的手落到她腰际那一处惊人的起伏,颇为暗示性地紧了紧,感受到某女的颤栗,他似是哑声一笑,在她颈侧吐息如兰:“言宝,你说谁禽兽?是那一位镜先生?”
绯衣如妖的云且被宣锦宁不动声色地避过,没人会知道,他君临万界的虚空之主,也有忌惮的时候,或者,还有那一位清冷无欲云中天人的律止。
他从来不是掐桃花不嫌手软,而是怕了得而复失。
此间压抑到令人窒息的王者杀息让某女清楚地感受到他嗜血的隐忍,只是,据说智商不在线情商同此理的木小姐此刻莫名不想臣服于他,或者说,她太想见到那人为她失控而不是理智到变态,那让她更是不寒而栗。
胭脂浓烈的红唇无声勾了勾,她一字一句近乎磨折一般道:“至少,人家比你大方。”
其实某女更想说的是人家比你知道怎么宠女人,但是看着那人冷寂如渊的深眸,她还是莫名地认怂了,没办法,这或许就是虺烟所说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当然,其实虺烟的原话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某女此话一出,宣锦宁却是不怒反笑,那抵在她颈侧的薄唇蚀骨优雅,虽则是悱恻缠绵,却是隐隐多了一抹暴虐的血腥之色,一手自腰际顺势往上,他喑哑的声线缭惑人心一般道:“比我大方?言宝,腰粗了胆也肥了是不是。”
他说过不止一次,除他之外的男人,她最好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如今倒是知道触他逆鳞了,大方?他若大方她今晚便别想安生!
宣锦宁话落,某女第一个反应不是某人那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的手,而是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小腰。
“擦!宣锦宁你会不会说人话,老娘哪里粗了!明明粗的是你自己好不好!”她颠倒众生小蛮腰哪里粗!不做人事可以总要说人话!
闻声,他甚是玩世不羁地哑声一笑,而后颇为暗示性道:“言宝,你唯一好的,就是眼光,我粗不粗,只有你知道。”
某女:……此间馥郁入骨的冷香隐隐让人窒息,某女禁不住颤栗之际,疑似牵强且苍白地解释道:“其实,我说的是腿粗。”
见此,那人手下力道一重,略显三分猩红之色的薄唇邪肆一勾,在她颈侧近乎噬咬一般深深烙下一吻,暗香悱恻,勾心蚀骨,他眸间幽光一暗,冷冽的声线里,是永远勾人的喑哑:“言宝,不许耍流氓。”
某女:……
老娘说的是腿但不是中间的!宣锦宁你厚颜没脸但我还要做人。
此刻,某女对于她家虺烟的话简直是一脸苟同:“女人的三围里最是不可信的是胸围,至于男人的三条腿里,最不可信的在中间。”
最后,我们据说万界最撩杀的宣先生又一次不厚道地撩不负责,至于疑似憋一脸的某女,已经彻底没脾气。
没办法,与变态一般见识她只能是变态不如,谁让宣先生她美不过打不过腹黑不过关键还tm拼没脸都拼不过!
据说萌一脸杀四方的某女甚是不厚道地yy之际,那人凉薄如雪的手似是漫不经心地掠过她的眉梢,颇为暗示性道:“谁给你的胆,连自己的脸都不要。”
宣锦宁不得不说,这一张魅色倾国逆色合欢的脸,不是一般碍眼。相比之下,还是他家粉白白香喷喷且大眼萌萌的奶狐狸捏起来更有手感。
她若不要脸还有他什么事!等着上位的禽兽多得是!
“宣先生,难道你不觉得这张脸更能让你欲罢不能吗?据说男人都喜欢妖颜惑众的女人。”某女甚是一本正经道。
当然,只有她知道,此刻自己是如何地c蛋方一脸。
闻声,宣锦宁冷寂如渊的深眸甚是危险地眯了眯,那凉薄如雪的手狠狠地捏了捏某女的脸,颇为慢条斯理道:“你是想暗示,我对你不够男人?”
擦!天地良心!她就算是欲求不满也没想过要自寻死路!
默默捂住眼睛不让粗口爆出来,理智如某女直接转移话题道:“事实上,我比较想知道,你怎么会来无极冰原。”
别问她为什么认怂,条条大路通地狱,就算是要死也没自己送上门。
见此,宣锦宁颇为玩味地笑了笑,甚是大方放过某女,真要是闹脾气了,还是要他来哄,他自然是不会多此一举。
凉薄优雅的手甚是慢条斯理地扶了扶左眼勾花银框的平光镜,他冷眸略挑,哑声道:“有人跟我抢女人,自然是要来看看,谁跟我一样,如此眼瞎。”
感受到此间隐约的寒凉杀息,某女却是只有一个想法:她史上最颜值最桃花最萌软最人气的女主竟然被嫌弃了!
看着某人冷眸如渊,据说一脸傲娇的某女甚是理直气壮道:“宣先生,你要知道,你做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在第一眼把我据为己有。”
若不是占尽先机,此刻一树桃花让他掐到手软!
“所以,木小姐,我不打算放过你了。”宣锦宁眸色略沉,颇为意味深长道。
不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另类地宣式所有权,疑似被独家占有的木小姐拼命忍住强势反压某人的冲动,甚是要命地在他凉薄的唇上厮磨一般烙下悱恻缠绵的深深一吻,唇齿相依间,她嗅着那渐染炙热的馥郁冷香,甚是无良道:“宣先生,我们,殊途同归。”
正好,她也从没想过要放过他。
木逆言甚少有主动的时候,或者说他从来强势,尤其是在占有她这一件事上,所以此刻这般猝不及防的馥郁缠绵,让禁欲优雅严谨自持如宣锦宁有一刹的僵硬,本就已食髓知味,如何经得起她一分撩拨,他此刻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骨子里压抑的暴虐欲念在无声肆掠,焚灭着他最后的清明。
冷寂如渊的深眸隐隐掠过幽蓝的暗光,此刻所有的隐忍都似是分崩离析,却在最后一刻,被他不动声色地敛起,永远勾人喑哑的声线里,似是多了一抹隐忍的颤音:“言宝,下一次,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硬上弓。”
此话一落,他几不自持地在她胭脂浓烈的红唇上重重印上一吻,待得那馥郁的冷香渐凉,此间已经再无他的身影,若非唇上残存的一抹悱恻柔软,某女几乎是要以为,那焚心烙骨的一刻,又是她几回魂梦。
擦!什么下一次,男女之事择日不如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