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你当真不肯要婢女近身? - 荆棘毒妃:满级绿茶的恣意人生 - 一晌贪欢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30章你当真不肯要婢女近身?

第230章你当真不肯要婢女近身?严若惜见他喝了茶,心里顿时蔓延起一股激荡的热流。她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子,要不是为情势所迫,又哪敢如此大胆?

如此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她才压制下心底的仅剩的那点良知与羞耻,靠着杨宥临坐了下来。

她那宛若凝脂的肌肤隔着布料,轻轻柔柔地贴在他的胳膊上,还顺势稍稍地蹭了一下,瞬间脸颊绯红。

这若是换了寻常男子,只要稍懂风情,自然便心猿意马,心领神会,顺理成章把她搂入怀中,好生亲热。然而杨宥临常年被伤病所苦,闻惯了中药味,对女子的脂粉气着实不敏,更不喜欢这般肌肤相贴的亲密举止,本能地抽出胳膊,站了起来。

严若惜茫然无措地眨着眼,愣愣地望着他,一时间面红耳赤,脸上满是不解和委屈。

杨宥临只当她近日为了这场法事身子清减了没甚气力,不小心才靠到自己胳膊上,忙道:“既然身子不舒服为何不早说?让婢女过来扶你进屋歇息吧,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练功了。”

严若惜如何能放他走?为了不耽误她的正事,她刚才就把那两个奴婢指派去劈柴、做饭了。

她期期艾艾地走向杨宥临,东拉西扯说了许多男女之间的小情话,只盼望那药早点起效,她好将杨宥临搀扶到自己房中去,成就好事。

杨宥临感觉有些晕眩,以为是黄珑昨夜给他吃的药发了药性,唯恐待会瘫倒在这里让严若惜担心,当即迈开步子便往外走,头也不回道:“你且在家中好生歇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严若惜狠狠一跺脚,急忙追赶上去,伸手想去拽他,手腕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顿时惨叫出声。

杨宥临回头看了一眼,却并未停下脚步,因为他此刻正被某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挟裹着,下意识地想要独处,不想与任何人纠缠。

严若惜眼睁睁看着他跨上骏马,疾驰而去,顿时悔恨交加,几欲吐血。

躲在屋顶上的棠七勾起嘴角,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他把这件事当个笑话说与旻儿听,旻儿却觉得奇怪,问道:“她想留下重光君不难理解,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她想了想道:“你赶紧回去,查查她今日准备的吃食与茶水。”

棠七立即折返却晚了一步,严若惜已经把吃剩下的东西和哪壶茶全给倒了。两个奴婢还可惜那吃食剩了良多,私下嘀咕着即便主人家不吃,留给她们吃也是好的呀,如此行事实在浪费。

棠七心道果真有鬼,急忙赶到杨府,就见杨宥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进,不知究竟如何了。

他无甚顾忌地放出七星海棠的枝蔓,钻入屋内,利用七星海棠的视角瞧见了……每个男人都相当熟悉的一幕。

咳。

棠七颇为尴尬地收回枝蔓,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严若惜给杨宥临下了那种药。

他知道江湖上有些人专门制作这类玩意儿,对身体极为有害,如果服用过量还会影响子嗣,不敢耽搁,迅速写了长小小纸条,送到了黄珑的面前。

黄珑不知道这是何处的能人异士好心提醒自己,来不及深想便抱起药箱跑向杨府。

他知道这种情形下,是个男人都会觉得羞耻,有的还不肯让大夫近身,但杨宥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因而一进门就大声呵斥何管事,说将军被人害了都不知情,要他赶紧把房门撞开。何管事不敢轻忽,招呼小厮一起撞门,在门开的那一刻黄珑呲溜便钻了进去,反手就把他们推出门外。

“你们去准备热水和皂角,将军待会要用!”

何管家他们啥都没看见就被赶了出来,挠了挠头,虽然很好奇将军到底怎么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去了。

黄珑插好门栓,转过身就见杨宥临扯下了床幔,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无奈地从药箱里掏出一瓶清心丸塞了进去,“如果你实在难受,先把这药吃三粒!不用觉得羞耻,我是个大夫,这种事见得多了!也就你性情端方无趣,常年不近女色,才会觉得难堪。其实这有什么,实在扛不住就帮你喊个婢女进来嘛。”

听闻里头传来粗重的吐气声,黄珑也松了口气。但具体如何,还得把脉之后才能知晓。

杨宥临脑袋里仿佛被强行塞满了钟鼎,一直哐哐响个不停,浑身血液都往一处不停地奔流,他尝试多次也控制不了。要不是黄珑及时赶到,他下一刻就得跳进池塘里好好冷静,好叫自己不会因为方才脑海里出现的混账景象而亢奋难耐!

为什么他会想到旻儿?

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到旻儿!

杨宥临深恐自己违背伦理,亵渎了旻儿,拼命掐虎口与软肋下三寸,却根本无用。

他吞下三颗清心丸仍觉血气上涌,立即掀开床幔向黄珑求助:“该如何做才让它倒下来?这药不行,不如直接扎我一针!”

“唉哟,这哪是随便能扎的?一个不好你以后就不能人道了!”黄珑瞅了他那儿一眼,戏谑道:“将军伟岸不凡,将来定然能房事和谐,早日让夫人怀上大胖小子!”

杨宥临拧起眉头瞪了他一眼,“黄大夫,您若不肯帮我那便出去!”

黄珑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开始把脉,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此药药性凶猛,不能用寻常法子来解。”

他犹豫片刻,问:“你当真不肯要婢女近身?”

“不可!”杨宥临面色黑沉,“我若因此糟践无辜女子,与禽兽何异!”

他在感情与身体上都有洁癖,心中又并不把奴婢当做玩物看待,因而接受不了此种方法。

黄珑无奈,只得先给他开了一个方子,吩咐药童煎好了拿过来给他服下,又要何管家在浴桶内装满温水,兑上药渣,让他泡在水里解决了一番,才算勉强压制住了他身体中迷药的药性。

“但这药性太猛,我只能暂且压制下去,这却并非长久之计。依我看,不如尽早成婚,等到了洞房花烛夜那天阴阳交合,才算从根本上解除了这药性。”

黄珑说完,杨宥临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虽不解风情却心思缜密,经此一事也生出怀疑。稍作回忆之后,他便觉察出严若惜那时的失态与异常,继而面色黑冷,隐约散发出一丝怒气。

“您能看出这是什么迷药,它的源头在哪吗?”杨宥临问。

黄珑翻了个白眼,道:“这我如何知道!要晓得这种东西,正经药铺根本不会经营,只有混江湖的人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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