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这样岂不就有了借口上门了吗? - 荆棘毒妃:满级绿茶的恣意人生 - 一晌贪欢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29章这样岂不就有了借口上门了吗?

第229章这样岂不就有了借口上门了吗?严若惜点头,紧紧攥在手里,回到家中精心烧了几个菜,给隔壁妇人几个铜板,请她去往杨府递话。说她身有小恙,没人照料,如何如何凄惨。

她本意是勾起杨宥临的疼惜,却失算了。

杨宥临在何管事的提醒下才“想起来”,严若惜至今独居,身边没个伺候的人,当即用体己钱要管事的去寻人牙子,买下两个听话乖顺的奴婢,给她送了过去。

严若惜见他没来,不由得心急:“何管事,你家将军为何不来?可是他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

何管事想到她并不知晓将军受伤患了离魂症一事,将军也并不想她担忧,眼珠子一转,答道:“那倒也不是,只是幽王妃这几日在帮着我们休憩府里的房屋和水榭,将军没空过来罢了。”

这小伙要是放在现世,妥妥一个不会说话的直男。但他并无坏心,说的也的确是实情,但停在严若惜耳朵里就变了味。

她死死扣着指甲,直把上面刚染的颜色全给剥了下来。

待何管事走后,严若惜怨气难消,很是把新来的两个小丫头给吓了个够呛。但她们都是贫苦人家出来的,能有口饭吃,有个屋檐睡就不错了,并未觉得委屈,倒是手脚麻利地收拾起屋子,给严若惜做了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饭。

不想严若惜非但不觉得高兴还狠狠把碗给砸了,觉得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厨艺也没了用武之地,而且这俩丫头长得灵气逼人,万一跟着她嫁入杨府……

严若惜气了一晚上,不过转念一想,这样岂不就有了借口上门了吗?于是次日起了个大早,好生打扮一番,带着这两个奴婢扣响了杨府大门。何管事见是她,神色略有些复杂,因为他是个刻板守礼之人,觉着严姑娘纵然有事,也不该这样贸然上门,却也不好将她拒之门外,只得迅速把她让进来,把她领至花厅,吩咐下人们端上茶盏与茶点,才麻溜地向杨宥临禀告。

杨宥临今日又自觉好了些,正在院子里试着活动筋骨,也就是趁着黄珑不在才能如此,因而不愿被人打搅。

“她来做什么,不是病了吗?”他问。

何管事也觉得奇怪,“小的也不知啊,可能是为了那两个奴婢来谢谢将军的。”

杨宥临却觉得不应是为了此事,但他眼下却并不想见她。

“五姑娘还在府里吗?”

“在呢,人还没走。”

要说像幽王妃这样对娘家尽心的实在少见,看兄长要成亲了,自己上赶着送银子、工匠还有材料上门帮他修整屋子,自己还做起了监工,还时不时打赏些东西给他们这些粗汉子。

杨宥临想了想说:“我去花厅见一见严姑娘,你看顾些内院,若是五姑娘要到前院来,你叫个小厮跑腿,过来知会我一声。”

“是。”何管事也不晓得自家将军见未婚妻干什么还要顾及着妹子,暗地里嘟囔了几句。

等着焦急的严若惜终于见到了杨宥临,顿时就想发作,但顾及着以往的淑女形象,只拿出楚楚可怜的小女儿情态,话里话外埋怨处境的艰难,暗示着只要早日成亲就不会如此了。

杨宥临不解风情,压根没听出来,只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些没想到的事情。

“那便再买两个小厮,一个平日帮你跑腿,一个帮你看守门户。”他叹了口气,并非他不舍得花钱,只是皇上的封赏还没发下来,他又不像过去还是九龙廷尉时有俸禄可拿,因而实在囊中羞涩。

严若惜愣住,脸颊上的泪珠儿尴尬地挂在那儿没有滑落,心中愈发的憋屈。

可她一个女子总不好把你快些娶我这种话脱口而出,扭捏支吾了半晌,只得揣着闷气起身告辞。

杨宥临感觉出她不甚高兴,但因为心中惦念着旻儿,根本没有安慰她的心思,略送了她几步,便让小厮领她们出门。严若惜走着走着实在不甘心,心道无论如何得把杨宥临邀到家中才行,否则怎么给他下药?于是又折返回来,说过不了几日便是亡母的忌日,想在家中做场法事,告慰她在天之灵,并禀告自己的婚事。

杨宥临沉默半晌,说道:“婚姻大事告知先人,理所应当,那日我便早早过去,与你一同祭拜吧。”

严若惜得着了准话,总算达成目的,这才笑盈盈地戴着奴婢往外走。

巧的是,旻儿正带着红楠与其余几个婢女走进前院。何管事方才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问他有何事他又不说,旻儿便察觉到怕是府里发生了什么有事,杨宥临不愿她知晓才让何管事在这儿守着。她便随便找了个由头支走了他,快步赶了过来。

瞥见满脸春风的严若惜,旻儿心中燃烧起一股子戾气。

严若惜看见她也心道晦气,脸上不由得带出一丝烦躁,但碍于杨宥临就在身后不远处看着,不得不拿出一副嫂子的气度,含笑道:“原来旻儿妹妹也在呐,早知道我就不着急走了,怎么的也要与旻儿妹妹亲近亲近,在这园子里逛逛才是。”

旻儿抿嘴轻笑:“难得严姑娘上门,着实不着急走,不如就让我带你此处走走,看看杨府的景致与摆设,要是有不称心的只管说出来,我也好让工匠们趁着现在尚未完工,略作修改。”

严若惜眼睛一亮,心道竟还有这种好事?

她心思松动,恨不能现在就跟去瞧瞧,但又止住了脚步,想到婶子告诫自己的话:“还没进门之前定然要举止得体,至少明面上要叫人挑不出错来。若你真受了什么委屈,想处置什么人也定然要等到进门之后!”

严若惜笑了笑说:“不必了,俗话说嫁狗随狗,嫁鸡随鸡,杨府的景致不管是怎样的我都喜欢。”说罢,对她行了个半礼,径直朝门外行去。

旻儿见她并未上钩,也没失望,瞅着她的背影看了良久,才信步来到杨宥临面前,话里话外只论家事,没提到严若惜半个字。

杨宥临莫名松了口气,又无端地生出些愧疚来。

旻儿这次没有错过他眼底里情绪的波动,仗着这点,一直坐到晚膳后才起身离开。

她吩咐棠七派人盯着严若惜,直觉她这几天会搞出什么事端,因而有心防范。

果然,棠七察觉出了问题。

“你说初十那天根本不是她亡母的忌日?”旻儿挑起眉梢。

棠七十分肯定地道:“确实不是,未免有所错失,我特地找几个陌生脸孔的属下找她左邻右舍打听,她母亲去的早,当年办丧事时这些邻里都帮过忙,所以把日子记得很清楚。非但不是初十,连本月都不是,而是下月二十八!”

旻儿点点头,“所以她为什么要撒谎?”莫非就是为了让杨宥临上门么。

可单单要杨宥临上门能有什么用,除非……

她蓦然想到了现世里的那些狗血言情剧,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亲自盯着她,再查查她这两日是否有出入什么药铺,买了什么不入流的东西。”

旻儿眯起眼睛,迸溅出阵阵寒光,若是她想差了那便罢了,但要是严若惜胆敢把那些下三滥的法子用在杨宥临身上,她绝不姑息!

然而棠七却并未查出什么异样。

当日,杨宥临让何管事抱着事先准备好的几样祭品,卯时便到了严家。

严若惜说是要祭奠亡母,却穿了一身不完全素净的衣裳,轻薄的茜色素纱罩在白色的上衣和下裳外,用青色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稍稍一抽就能抽掉,不过确实把她本身温婉的气质衬托的更为出色,还带有一丝飘逸的仙气。只是她取悦错了对象,杨宥临除了对旻儿的衣裳格外留心外,看其余女子都是一样,只略扫了一眼就往四周看去。

“做法事的道人还没来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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