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酒逢“知己”
第23章酒逢“知己”走出洗手间的第一眼,左甲就先下意识地检查乌静静的位置,没办法,怯。
还好,乌静静、端木琪和方光正在合唱歌曲,似乎没注意他。于是,他便尽量堆满笑容,坐到吕东升身旁。
吕东升刚唱完一首,正拎着一瓶啤酒补充能量。
见状,左甲就也举瓶对饮。
“老驴,来,吹一瓶!”左甲笑意盈盈,一副酒鬼的模样。
“老左,别老吕老吕的叫,刺耳!”吕东升担心别人把“吕”和“驴”产生歧义,就提醒道。殊不知,左甲口中的词就是“驴”。
因为有求于他,左甲就诺诺点头,态度相当友好,说:“吕哥,以前弟弟多有得罪,千万别计较,来,一切尽在酒中。”
吕东升摇晃一下自己的大脑袋,似乎还在计较那“吕”字,就提示说:“老左,你就学着老方,叫脑袋哥,别驴驴的。”
左甲笑笑,心道:你个蛋子,谁让你姓吕呢?你忌讳什么?就说过你一次驴,就草木皆兵了。不过,表面上,他还是爽快应承,一声“脑袋哥”后,就先自我吹了一瓶。
“脑袋哥,弟弟我先干为敬了,算是赔罪。”左甲把空空的啤酒瓶展示给吕东升。
吕东升很满意,就也咕嘟咕嘟灌了一瓶,“老左,哥哥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不过,哥哥还是提醒你一下,静静是你嫂子,你不要乱来。”
听他提到乌静静,左甲便顺水推舟:“脑袋哥,都是弟弟的错,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何况,就是弟弟我想胡来,静静嫂子也不给我机会啊?”
说着,他灌一口啤酒,艳羡的口气,“脑袋哥,谁不知你俩才是天生一对儿?很多哥们儿都见到你俩那个呢,嘿嘿……”
闻言,吕东升脸色便乐成了屁股,兴奋地灌了几口啤酒,得意洋洋炫耀:“那是,我和静静,热乎的很!”
似乎为了挽回上午被乌静静爆扇耳刮子的面子,吕东升主动向左甲坐近了一些,肩膀紧挨肩膀,很神秘的口气说:“你不知道,静静虽然表面上对哥哥我有些粗暴,但背地里爱的死去活来。”
“是是,毕竟,女孩子嘛,表面上,要个面子,是吧?”左甲奉承着,一副知己模样。
酒逢知己千杯少!因而,吕东升便兴高采烈地与左甲猛碰一下酒瓶,碰的当当响,然后咕嘟咕嘟又吹了一瓶。
左甲见他兴致被自己挑起来,就也陪着,咕噜咕嘟向肚里灌酒。
这一来,吕东升被刺激的更兴奋了,他可不能输给左甲,无论是饮酒,还是女人,随之,便又是一瓶,即便不胜酒力。
别看吕东升的脑袋不小,肚子也不小,可这些与酒量大小真的无关。他的酒量真不敢恭维。别人都是一瓶两瓶漱漱口,他是一两二两扶墙走;别人的还是白酒,他的是啤酒。
而左甲,则正好相反,因为他就是那“别人”。
高中时,江湖上流传着左甲一个传说:右手笔,左手酒,闲的蛋疼时斗斗殴。这句话有三个意思:右手笔指的是学习好,是学霸;左手酒指的是喝酒,酒神级别的;闲的蛋疼时斗斗殴指的是干架,还不是偶尔,是常常!
按理说,学霸都是乖孩子,可这蛋子不“按理”,就是这么任性!
任性的左甲,此时灌两三瓶啤酒,那是小菜中的小菜,因此,意识也清醒的很,见吕东升的大脑袋渐渐发胀,他便趁机逗引。
“脑袋哥,你说说,静静嫂子背地里如何爱你的,让弟弟羡慕嫉妒恨一下,呵呵……”左甲本想直接提亲嘴儿之事,但话到嘴边,还是换了。
而吕东升,似乎早想叙述乌静静对自己的爱慕之情了,就一番海阔天空,侃的唾沫星子飞溅,然而,侃来侃去,却总不提“亲亲”的事情。
强忍了片刻,左甲终于直接询问了:“脑袋哥,听说,有人见静静嫂子每次都是主动亲你,嘿嘿,就在小树林里,亲的吧唧吧唧的,嘿嘿,真好!”
闻言,吕东升似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就自我吹嘘:“那是,每次我俩在小树林里,你静静嫂子都迫不及待地抱住我亲,那亲的,比影视剧中的还热烈!”
“亲哪儿?”左甲脱口而问。
亲哪儿?吕东升一怔,随之趾高气昂地炫耀:“哪儿都亲!可舒服了,那感觉,不比当皇帝差!”
哪儿都亲?左甲要的可不是这个答案,但见这蛋子一直扯不到自己想要的主题,就直言不讳:“亲脑袋吗?”
亲脑袋?吕东升再次一怔,随之有些恍惚,亲过脑袋吗?好像有,也好像没有,可究竟有没有呢?但既然刚才放了大话,就不能随意更改,否则不露馅儿?于是,他便眉飞色舞回答:“不就是亲个脑袋吗?嗤——嘴都亲过了,脑袋算什么?”
顿了顿,他灌口啤酒,再打个浓浓的酒嗝儿,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言语的真实性,就对左甲附耳说,“弟弟,告诉你个秘密,静静还亲过我的脚趾头呢!”
亲脚趾头?你个二蛋子!左甲心中暗骂,你以为你脚趾头是熊掌啊,真能扯!就是吹牛不用报税,牛还值俩儿钱呢!也不能把牛吹死啊!
不过,他可没心情理会这无聊的话题,就急忙追问:“静静嫂子亲你脑袋时,亲的哪儿?是不是头顶?”
头顶?亲头顶?吕东升眼神有些迷瞪,没办法,他饮酒早已超量,刚才硬撑着炫耀一番,此时酒劲顶上来,便扛不住了。
“头顶?亲——脚趾,不对,亲头,耳朵……”吕东升的大脑袋耷拉了,口中嘟嘟囔囔的,胡言乱语。
左甲没想到吕东升酒量这么怂,见势不妙,就双手托住他的下巴,急问:“头顶!亲过头顶吗?快说,快说!”
然而,吕东升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经完全迷糊,随后身体一斜,便瘫躺在沙发上。
左甲不甘心,你个蛋子,关键时刻怎么能掉链子呢?于是,他便起身伏在吕东升脑袋旁,一边双手拍打那肥脸,一边焦急询问:“亲的是头顶吗?快说,快说!”
然而,吕东升除了嘴角流着哈喇子,连哼唧都没有。
“说!说!说……”左甲猛抽吕东升的耳刮子,想抽醒他。
“说什么?”
突然,左甲身后传来一个妖娆的声音。
闻言,左甲心一紧,急忙住手,并起身闪躲。不用看,就知是乌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