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不解风情的干柴
第22章不解风情的干柴嘴巴被撕,乌静静脸色一变,迅疾探出长舌袭击左甲的手。
立时,左甲的双手便如被针刺一般疼痛,就急忙缩回。
这,仅仅是火光电闪的时间。因为左甲是下意识,再加上乌静静拼力将他的脑袋向下摁,他就没时间理会此事,而是死命挣扎,想挣脱。
乌静静这次想毕其功于一役,一次得手,于是,豁出吃咪咪的劲儿。她担心刚才自己的本尊被左甲识破,因为嘴巴再扯大一点点,就会露出獠牙。她不能确定,左甲是否察觉到自己的獠牙。只有搞定左甲,才能使他忘记刚才的记忆片段。
然而,左甲这生蛋子,却相当不易对付。按照乌静静的气力,一般人早趴下了。而左甲,却嗷嗷呼呼的,毫无中招儿的迹象。
这次,乌静静使出了全部的看家本领,也充分利用了各种设备,比如铃铛,想致左甲以迷幻状态。
左甲似乎很清醒,最起码在乌静静的眼里。左甲其实不清醒,不过不是乌静静的慧香导致,而是她的骚情。
想想也是,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相遇之后,本该熊熊燃烧,但由于左甲这蛋子太生了,不解烈火的风情,就如兔子遇见恶狼一般恐慌,恐慌的迷迷瞪瞪。
此时的左甲,一门心思地考虑如何脱身,甚至到了急病乱投医的地步。他双手在墙壁上乱摸乱抓,想寻到一个什么物件对付乌静静这头母狼。
摸来抓去,他寻到一个手柄。惊喜之下,左甲用力猛拉,然后,身旁的墙壁打开了,是一扇门。
门是洗手间的门,其颜色与墙壁的颜色一模一样,左甲就没意识到。
门是救星,左甲先是身体突然紧缩,然后迅疾侧身窜入其内,并从内锁死。
逃脱母狼的狼爪,左甲背倚洗手池,瘫坐在地。此时的他,有些恍惚,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一切太出人意料了,毫无心理准备。
在左甲还没绽放的情窦中,幼稚的认为,两人相亲相爱,是需要一个过程,就如言情小说中描述的那般,初恋、热恋,然后才能去开房!他的情窦就像上帝之手,拨弄着他的思维:恋人,必须按照这三部曲,按部就班,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唉,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死板,如果是凌深深,一切都可以从简的。”左甲自言自语。听到这话,他自己都骤感一惊,为何关键时刻就会想起凌深深呢?
可是乌静静也不错啊!左甲又想,长相就不说了,只是那颀长的大白腿,便足以让很多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何况,她是白送上门,这光,不沾白不沾啊!
念及此处,左甲有些后悔,特别是鼻息中又嗅到的玉兰花香,勾引的他的雄虫嗷嗷嘶喊起来。
“老左,胆子再大点儿,步子再大点儿,去,抱住乌静静,香喷喷地亲个嘴儿!”雄虫们不断蛊惑他。
不自觉的,左甲缓缓起身,走到门前,意欲打开,同时,他的眼前映现出乌静静的香唇,香唇一开口,就——
开口?蓦的,他的眼前浮现出乌静静那撕裂成碗口大小的嘴巴,那碗口,可不是小屁孩儿吃饭的碗,而是那种大海碗。
嘴巴能大到那种程度吗?左甲身体一震,下意识驻足,然后转身面对盥洗镜——张大嘴巴,再撕扯嘴巴,然而,嘴巴几近裂开,也不到那大海碗的五分之一。
乌静静的是什么嘴?左甲目视盥洗镜中的自己,茫然思索。
难道她是机器人?左甲的思绪飘飘,脑洞大开,当然,立刻他就否定了这个假设,毕竟,当今科技还没达到机器人与真人一般无二的地步。
“神仙吗?”左甲笑问镜中的自己。问毕,又自答:“老左,你可是无神论者啊!神仙?你以为你在本色出演当代版本的‘牛郎织女’故事吗?”
被“自己”训斥一通后,左甲苦笑,反问:“难不成是女鬼?”
“鬼个屁!这世上哪有鬼?所谓鬼,都是自己吓自己。再说了,你有什么?姿色,权势,财富,你有吗?人家女鬼,特别是漂亮女鬼,白送给你,总得图你一样吧?天下哪有白送的午餐呢?别的不说,端木琪编写的小品‘新画皮’中,那女鬼不就是图男主的财吗?”镜中左甲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既然不是机器人,不是神仙,也不是女鬼,那是什么?左甲百思不得其解。
他拧开水龙头,双手掬水,捂在自己糙脸上,想清醒清醒。然而,却越来越糊涂。无奈,他就放了一池子水,将脑袋探入水中。
这种感觉真爽,爽爆了!
须臾间,左甲脑海出浮现出有关乌静静的一切,从她的嘴巴咬二百斤女生的脑袋开始,到灌木丛她调戏自己,再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发现,乌静静喜欢的,并非亲嘴儿,而是亲脑袋。
可是,她为何喜欢亲脑袋呢?左甲绞尽脑汁思索,这不符合常理啊!当初,二百斤女生死亡,自己以为是被乌静静咬死的,但警方给出的结论却显示,其脑袋上根本无丁点儿外伤。然而,那晚,乌静静的嘴巴明明紧贴在二百斤女生头顶啊!
此时,左甲又回忆起二百斤女生死亡之事,似乎,乌静静的嘴巴贴住她的头顶时间还不短。如果一个男人亲吻自己恋人的长发,拉长时间,有情可原。如果一个女人,亲吻自己恋人的光头,吧唧吧唧的,也有情可原。可一个女人亲吻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头发,还滞留一处,一动不动,很稀罕,也很诡异。
左甲考虑再三,决定去吕东升那里验证,乌静静是否也亲过他的脑袋。至于为何查验此事,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好奇乌静静嘴巴为何会撕扯成海碗口那么大吧,也许是诧异乌静静为何有亲脑袋的嗜好吧,也许是想探查乌静静为何会“喜欢”自己吧,总之,他感觉乌静静是个奇怪的人!
如果这个奇怪的人,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她走她的阳关道,自己走自己的独木桥,各自相安无事,自己也懒得理睬,然而,她却纠缠自己不放,还时而胆大妄为如母狼想吃自己,时而假装受伤的小绵羊污蔑自己。
查!必须查!左甲心一横,只有查个一清二楚,才能挽回自己清白!
想到这里,他便哗啦一下把脑袋从水中探出,擦拭干净,略微整理一下情绪,就一副福尔摩斯的神情走出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