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没装好的淑女
第11章没装好的淑女
左甲说到做到,次日,便开始游说端木琪。次日是周六,因此,端木琪便集合“新画皮”的参演人员,早饭后到紫亭集合,准备先排演一次。
左甲心里有小算盘,一撂碗,就早早候在那里。他算准了,端木琪肯定不会晚。果然,两人也就是前后脚的时间。
“呦呵,老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端木琪惊讶左甲的积极性,就笑着调侃,“你竟然比我还积极。老实交代,是真积极,还是假积极?”
“假积极!”左甲倒也坦诚。
嗯?端木琪一怔,本想开个玩笑,却不料这生蛋子如此“老实巴交”。不过,她不在乎,就摆摆手,“我才不管你是真积极还是假积极,只要你演好你的角色就ok!”
“对了,你可别给我再添麻烦啊!”端木琪叮嘱左甲,“你想发情,我管不着,但你在我的剧组里,最好收敛点儿,管好你的鸟窝里的雄虫!”
面对端木琪毫无“廉耻”的叮嘱,左甲竟然有些羞赧了,他尴尬的笑笑,想解释那晚情况,可随之一想,正事当紧,于是,就把尴尬的神色换成脸皮厚机关枪打不透的表情,说:“老端,我还真要给你添个麻烦,希望你——”
“打住,打住!”一听麻烦二字,端木琪当即挥手打断他,“老左,看不出来啊,你表面上一本正经的,竟然还是个情种!这样吧,看在你豁出老命帮我的份儿上,我承诺你,你与乌静静,只要不在排练时骚包骚情,统统与我无关。”
“那晚,乌静静——”左甲心知,端木琪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就想解释那晚的真实情况。
然而,他再度被端木琪打断,“老左,你还想怎样?你难道想在我,我们,面前,做那种蝇营狗苟之事吗?你难道还想在我,我们,面前做了那种蝇营狗苟之事再让我,我们给你俩鼓掌叫好吗?”
“不是,不是……”左甲额头上渗出汗珠了,误会越来越深,他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于是,情急之下,就要用手捂端木琪的嘴巴。
端木琪一惊,脸色煞白,急忙后退,还用那能把死鸭子说成活的小嘴儿如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对喷左甲,也就是几秒钟,便喷出了一部诲人不倦的育人真经。
左甲却不容她退,更听不进那所谓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大道理,只是左手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右手“啪”一下扣住那挺“机关枪”,然后恶声恶气大吼:“老端,你能不能听我说,听我把话说完?”
面对凶神恶煞如瘟神的左甲,端木琪从被捂的密不透风的嘴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左甲就是把耳朵里的耳屎掏干净,也听不出什么内容。
于是,他便再度大吼:“别瞎b!b!听我说话!”
“嗯嗯嗯……”这次,端木琪学乖了,不再哼哼唧唧,直接就是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这个动作,左甲能理解,于是,便简单明了地告知:“我,左甲,与乌静静没屁毛关系!我,左甲,更不会与她骚包骚情!我,左甲,就是与你,端木琪,骚包骚情,也绝不会与乌静静蝇营狗苟!懂吗?”
“嗯嗯嗯……”端木琪再度点头如小鸡啄米。
可这次,左甲似乎脑子短路了,他想得到对方一个清晰明确的答案:懂!既然得不到,就再度大吼:“我问你,懂吗?”
“嗯嗯嗯……”端木琪继续小鸡啄米。
“我问你,懂不懂?”左甲脑子继续短路中。
无奈,端木琪就耗尽吃咪咪的力气从左甲强劲有力的臂弯中抽出双手,然后用力掰扯他那紧捂自己嘴巴的爪子。
这让左甲误以为,她非但不懂自己的语义,还要在解放“机关枪”后加大火力喷自己,于是,他的手就也用上吃咪咪的力气挡机枪眼儿!
毕竟,女人天生气力不如男人,何况,端木琪还是瘦不拉几的,手上满打满算也没二两劲儿,只好认输。
不过,她并不作罢,而是来了个围魏救赵,用那如筷子般的手指,对着左甲的鼻子、耳朵甚至眼睛,一阵拧、掐、插!
但是,左甲似乎疯了,无论如何被折磨,被摧残,就是不放手,并且依然是那句话:“你懂不懂?”
面对这疯子,端木琪使出了绝招,绝招就是“黑虎掏裆”!
这一招,效果杠杠的,左甲当即捂住鸟窝,脸色惨白的蹲下,还“哎呀哎呀”惨叫,顺带着唾骂端木琪,“你个丫头片子,不带这么玩的,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
而端木琪,终于逃脱魔爪,就也蹲在地上,呼哧……呼哧……她一边驴喘,一边反骂左甲,“你个生蛋子,老娘一直说懂懂懂,你的耳朵瘸了,咋就听不出来啊……老娘要被你闷死了,你个生蛋子,捂嘴就捂嘴,捂老娘的鼻子干嘛,老娘的小命差点儿葬送在你的狗爪之下……对了,生蛋子,你的狗爪子上啥味儿?腥不拉几的……”
“见你之前,刚撒过尿,没洗手。”左甲很坦诚,如实告知。
“哎,我——”端木琪闻言,豁然起身。
她本想胖揍左甲,可随之改变主意,从随身携带的包包中掏出一瓶矿泉水,对着自己的嘴巴一通猛洗,洗的几近破皮时才罢休。
随后,她又掏出一瓶左甲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对着张开的小嘴儿狂喷。
喷出的是水雾。水雾的气味逸散开来,扑入左甲的鼻息之内,他便嗅到一股清香,这清香,似是槐花的清香。
“是槐花水吧?”左甲想确认那瓶里的内容。
可是,端木琪根本没时间理他,她似乎感觉喷雾还不能消除左甲的狗爪子带来的病菌,就干脆拧开瓶盖儿,直接将剩余的液体哗哗倒入口中,然后,闭上香唇,“咕咕噜噜,噜噜咕咕……”漱口。
“有这么夸张吗?”左甲鸟窝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了,见端木琪如此,便有些不满,“我只是撒个尿没洗手而已,又不是用手掏粪没洗手——”
噗……左甲话没完,端木琪口中的所谓的槐花水便全喷向他,满脸满脑袋。
“不带这样玩的……”左甲皱着眉,怏怏地用衣袖擦拭脑袋和糙脸。
……
终于,两人都冷静下来了。
“老左,刚才,呵呵,sorry,sorry,”端木琪毕竟是“领导”,充分发挥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风格,先向左甲道歉,“失态了,献丑了,呵呵,装淑女没装好,呵呵……”
左甲本就是吃软不吃硬,何况也不喜欢与女孩子计较,就也道歉,可道着歉,话头儿却变了,“老端,你是淑女?你要是淑女,简直就是对‘淑女’俩字的侮辱,呵呵……”
这话虽难听,但端木琪却满不在乎,还自我解嘲:“老左,你耳朵瘸了吧?我说了,我这淑女是装的,装的,呵呵……”
“哦,对了,你说与乌静静没关系,是真的吗?”她突然想起最初的话题。
“必须!肯定!绝对!”左甲斩钉截铁回答。
“嘻嘻……误会了,误会了,”端木琪再次道歉,然后问:“那你说给我添麻烦,添什么麻烦?”
“凌深深想——”
左甲正欲解释,却被端木琪用力挥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