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进宫前夕 - 二嫁医女逆袭记 - 红太狼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71章 进宫前夕

风长行眼看着她打着包裹,“你这是做什么?”

“我进宫,这些东西,用不上,还是放在将军那里保管吧。”

风长行只拿眼睛瞪着心若,“那你休沐的时候去哪儿?”

心里一酸,眼泪险些又掉了下来,好在本来眼睛就是红的,咬牙止住了,“宫中一个月才一天休沐,我不出宫即可。”

“那你连我也不想见了?”

这句话让心若咬牙止住的泪水,瞬间决堤,忙背过身去,不住地抽泣,风长行起身,站在她身后,将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

轻声宽慰道,“不是说一切有我,你不要担心。”

心若哽咽道,“可我不想给你找麻烦。”

“我愿意,我就愿意你给我找麻烦怎么了?”心若无语,他接着说,“再说你不也帮了我,在晋城的时候,没有你,我可能都回不来了。你看你多英勇,救了我这个大将军。”

“姐姐,你要的火盆来了。”霜玉端着火盆脚一踢门,就进来了,两人慌张的分开。霜玉也一愣。

“放这儿吧,你的东西都整理好了没有,叫夏荷姐姐帮你看看。”心若不得不嗦几句,来掩饰尴尬。

“我让夏荷姐姐再帮我看看。”

风长行看着火盆,不解地问道,“这个天气,你要火盆做什么?”

心若不答,去了屏风后,一阵OO@@的响声过后,拿了两本书出来,书很旧,泛着陈年的黄,粗线缝着,看样子是手写本。

坐在火盆边,扯下了两张扔进了火盆里,火盆里的火苗扑地一下高了一些,散着烧焦的味道。

心若一边烧著书页,一边缓缓地道,“这是我师父给的毒经,进宫了不能带在身边,被有心人看去,不会有好下场。”

“你可都记下了?”

“嗯,我记下了。这不是师傅的全部,他也只给了我一部分。反正我是郎中,用毒的时候少,倒是解毒的时候多。所以我学的解毒的法子比制的毒药要多。”

“有没有一种解药可解百毒的?”

心若想想说,“没有一种解药可以解百毒,百草丹也只是能解大部分的毒。只是到目前为止,还不曾见过百草丹解不了的毒。

但我师傅说,但凡立时治命的毒药,皆是伤肺,伤心的。

心肺一停人就没了。所以他制出一种药,就是强心肺,快清毒,哪怕是不能解、亦能保证人不能立即死去,这样就可以慢慢地救人了。”

一本书烧完了,心若又拿了一本出来,风长行问道,“这一本可是解毒的?为何要烧?”

“我都记下了,留着也没用。”

心若想着他怎么有兴趣、与她说起她的那些个毒药的事了?

她要进宫不知师傅可知晓,总感觉师傅怪怪的,不知她能不能等到自己报仇出宫的那一天。

风长行见她发呆,像个妇人一般絮叨着,“以后你每月出宫,我会想办法接你进府。你在皇宫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治丽妃,也是前皇后的腿。

你的事我托了大皇子,他在宫外面建“寻庐”,就是为了寻访天下名医,所以你以这个名头进宫,一切皆在情理之中。

在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到必要之时不必展露医术,除了在丽妃那里,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风长行一直这样絮絮叨叨地说完了话,心若的书也烧完了。起身拿了盆水进屋,将风长行脸上的药粉洗掉,颜色不深不浅刚刚好。

水端了出去,心若端了一壶茶进来,风长行正拿着灯、在铜镜前看他的脸。

放好茶壶,立于风长行的身后,将手臂慢慢抬起,环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缓缓收紧手臂,她能感觉到风长行渐渐僵硬的身体,“你今晚……”

风长行内心一惊,身子立时僵硬。这女人又来勾引他。天知道他每次拒绝的有多痛苦。霍地转身,将缠在身上的心若推离了身体。

“别想着一了百了,我不会如你的愿。你这个女登徒子,再敢有下次,哼,你再敢有下次,我就……”

心若抬头对上他状似生气,却有些闪烁的眸子,“你待如何?”

风长行转身朝门口大步走去,出了门才嗷了一嗓子,“我就打你一顿。”

千里之外的晋城,鲜卑军中的随军医士中,有一个满脸刀伤,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在昏黄的灯下,一下一下地在捣着药。

没人知道他是谁,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从龙虎塞里出来的,可能是从前做过土匪,才变成这般模样。

他之所以留在了鲜卑的军营中,全因留守的将军中了毒,无人能医,贴了榜文,他来这后,一剂药下肚,那将军就醒了。他也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军营里。

捣着药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起身到了帐外,抬头看天,嘴里喃喃地道,进宫吧,是时候进宫了。

路过的两个鲜卑兵看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快速地从他身边经过,活像见了鬼一般。

关注心若进宫的还另有其人,楚俊怀也在拭目以待。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常心若用什么法子能进得宫去。

他今日己经托了吏部的侍郎,叫他介时挑个错处,打发那个叫常心若的出宫。

他己经给了准话儿,说明儿一早就不让她进,就说她年纪太大,不符宫中规矩。

楚宏前来回话道,“老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下去吧。”楚俊怀放下手里的酒杯,挥了挥手,见楚宏不动,“还有事?”

“夫人说,她煮了醒酒汤,叫老爷去喝。”

“也好。”楚俊怀起了身,摸了摸头,是有些晕,“那就去喝一碗。”

楚夫人坐于榻边,将手上的帕子,用力地握了握,心里有些忐忑。不过想起了常姑娘的话,她配的药,太医院院首也查不出来。

再说老爷在她屋里,什么都没吃,一会儿连这醒酒汤也不必给他喝下去。他也无从查起,算日子这几天正适合受孕,为了孩子,就豁出去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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