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嘲讽不成 - 婚宠豪门:首席的天价小妻 - 袖手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66章嘲讽不成

第366章嘲讽不成

殷蕊悻悻地收回伸出去给医生摸脉的手,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她倒不是幡然醒悟,觉得萧华给殷悦下套这件事本身有什么不对,而是因为这么件事情搞得她立场艰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因为似乎怎么表态都要得罪人,便只闷闷地呆坐着,状似全没听见殷悦在说什么一般。

今天本就不是针对她,是以殷悦轻飘飘地带了一句,没得到反映便也就罢了。

萧华知道女儿为难,所以接过话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疼她还有谁疼?”

说完,很是幽怨地看了殷辉一眼,可惜没得到任何回应。殷辉兀自在一旁气得不行,他一贯注意养生,年纪越大身体看得越重,虽然殷悦都说了那些东西对普通人无碍,他犹自不放心,把着医生来回问,又让人开了个补身体的方子这才作罢。

殷悦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后仰,轻轻靠在座椅靠背上:“这么说来,夫人是承认故意下药想要害我?”

既然撇不清,萧华也算是豁出去了,左右不是什么毒药,殷悦除了耍耍嘴皮子功夫还能如何?

十数年的经营,萧华这个殷家夫人再不济,地位也是稳如磐石,早已不用时时担心会不会一朝被她人取代。更何况纵是殷辉有意,为了自个儿的利益,殷传海也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是又如何?”萧华冷笑一声:“你害的我的女儿要远走她乡,骨肉分离。我当然要给你点颜色看看!左右肚子里是个见不得光的孽障,你的未婚夫如果真心宝贝,何至于遮遮掩掩,连公诸于世都不敢!”

不敢?

柏以文一挑眉。

要不是怕几个月之后交不出货,他一早就宣传得天下皆知,顺带把殷悦牢牢地绑在自己身上了,这人居然跟他说不敢。

呵呵,孽障是吧?

柏以文一抬手,阻止殷悦准备出口的话音。

“前几天因为悦悦翻出了些早年的旧物,闲来无事,我也去查了点早年的闲事,原来殷蕊小姐是在两岁多块三岁的时候才入的户籍,要再多几个月,只怕得做完亲子鉴定才能上在殷叔叔的名下了。”

萧华嘲讽不成反被奚落,当下脸色变得一青一白,煞是好看。

殷蕊气不过,呛声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说我不是爸爸的女儿?”

柏以文道:“殷二小姐想岔了我的意思,不过是户籍管理规定的,久不上户的小孩子都必须要走的流程而已。为什么搞得这么麻烦,得问家中长辈才行了。不过嘛…”他话锋一转,说笑一般又道:“悦悦当年倒没这么麻烦,孩子肖母,自然也没有这么多需要操心的。”

殷蕊出生时,殷辉法定的妻子还是林汝兰,哪怕在林汝兰去世过后,也是又足足等了两年多才与萧华成婚。既然如此,以殷辉的性子,怎么会同意给女儿上户时,女儿母亲的名字会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殷辉执意如此,萧华也无可奈何,她总不能让女儿在户籍上没有父亲,左右这个孩子是被殷辉承认的,户籍上得或早或晚,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孩子肖母…

殷蕊的注意力却只在这一句。

柏以文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觉得自己也只能靠做人情人,还要先把孩子生下来才能登堂入室?

萧华当年的上位史,便是殷蕊也无法觉得光荣,更不希望自己重走老路,是以一听这话便气得不行,“你什么意思!”

“殷夫人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与殷蕊的气急败坏不同,柏以文可是淡定太多了,甚至连殷悦都没有受到丝毫挑衅的影响。

殷辉在那头轻咳一声,打断两边的针锋相对。再让他们在陈年的事情上纠缠,自己这张老脸也再无光了,还是及时打住为好。

“小悦,这件事既然是萧华做下的,便是她的过错,我会让她向你道歉。”他沉吟一番,似乎也觉得轻描淡写的一句道歉太过松范了,可一时之间也不知能如何惩处,便道:“其余的话…还看小悦你自己的主意。”

一个小悦,一声萧华,亲疏有别,也向殷悦表达出自己已经恼了此人所作所为的意思,在人前也就罢了,回家之后都一定还另有惩处。可再之后的让殷悦自己拿主意,看似征询,却更像是希望她看在自己的份儿上网开一面。毕竟萧华的身份摆在那里,殷悦作为后辈,当着家长的面又能如何将她随意处置。

殷悦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早就说过,我还年轻,我的仇要如何来报都不要紧,可我母亲不行,今儿我想说的重点原本也不在前日之事,而是二十余年前,如今的殷夫人请我妈吃了一顿饭,却不知她又在里头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隔了这许多年,一看之下依然会惊慌失措。”

萧华嘴硬道:“惊慌失措?我不过也是因为似曾相识的东西勾起一些回忆罢了!”

“哦?只是勾起回忆的话,想来当年第一次见到我母亲,你应该还比较开心了。无论如何,至少算是殷家承认了你这个人,”殷悦挑眉,一手摊开,浮空冲着桌子示意了一下:“既然开心,不如回味一下?”

萧华鼻息粗重起来,她不敢当着这一群人的面说林汝兰的坏话,她用了许多年的时间,能做到的也只是让人不再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而已。

“爸,”殷悦又转向了殷辉:“我曾经问过当年母亲带到殷家来的老人,都说她是在和萧华见面过后身体不适才被发现怀了我,可也是凶险异常,险些保不住,最后无法,愣是在床上躺到足月才生下我,这才大耗元气,没待到我满周岁便去世了。不过我这也算是道听途说,趁着这个机会,也跟你核实一下到底是真是假了。”

萧华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几乎渗进皮肉之中。

如果说先前的一声“夫人”是满带嘲意的讥讽,那么在提到此事过后,殷悦连最后一丝薄如蝉翼的遮羞布也彻底扯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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