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死男人
193死男人
可看那男人浑身气定神闲,季北开始狐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想得多也好,想得少也好,反正这股份与身份已经呈交于他的手掌心。
距总裁最近的那个位置,他坐实了。
他不喜欢与这些事务扯上联系,却偏偏生在这种家庭,被长辈紧握了命运。
他觉得,他此刻唯一能真正掌控的,就是对亦一白的真心……
……
说好的二十分钟,洛文很准时……两个小时后敲响了门。
亦一白已经醒了,腹部的绞痛好了大半,脑袋却开始发作,太阳穴心儿都在刺痛,他忍着疼进浴室冲澡。
亦荆的住所由国家下达,是处安插在市中心的公寓,很宽敞,够十号人居住,位置这么大,装修这么豪华,偏偏亦荆还不常在这里留驻。
他一年时间中有百分之五十是在部队里度过,百分之四十是在任务中度过,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在家里陪亦一白度过。
亦一白是第一次来这里,他意外地发现这屋子里有另一个男人存在的迹象,而且,那个男人和他哥的关系不太一般。
具体是怎么看出来的?
阳台上挂着不是亦荆那号的内裤和明显要小上几号的军服,浴室里有两张毛巾,两套洗漱用具,浴室门口的垃圾桶里有着几只用过的安全套。鞋柜里亦荆的军靴摆得整整齐齐,比他军靴小些的另外几双军靴丢得乱七八糟……
亦一白本以为那个男人是他哥的战友,可当看到垃圾桶里那几只带着不知名液体的避孕套,他的想法彻底噼里啪啦碎一地。
亦荆正在厨房给亦一白做早餐,等了洛文一个小时不见人回来,亦荆对那货不抱希望了,只得亲手下厨。
亦一白刚跨进浴室脱掉衣服,外头大门就给人敲响了。
亦荆还在厨房煎着鸡蛋,任由敲门的人继续带着节奏砸门。
洛文拿着一盒头疼药拼命砸着门,在门口大吼:“亦荆!亦荆!开门呐!!!”
亦荆置若罔闻。
洛文擡脚就踹:“混蛋!你聋了吗?!”
鸡蛋煎好,出锅。
亦荆将热好的牛奶取出来,开始煮牛奶粥。
洛文踹了几下门,脚丫子都给这大铁门震得疼:“你在搞事儿吗?!还不来开门!”
吼完,门终于开了,亦荆黑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内,一把将洛文扯了进来:“搞个头。”
洛文从亦荆身前别过脑袋看向卧室,笑嘻嘻地问:“你弟醒了吗?”
亦荆拿过洛文手里的头疼药,“在洗澡,你给我安分点。”
洛文听话,搬出平板电脑,扩大声音看起了他珍藏的片儿。
当各式各样的女乔喘悠然不绝地传出来,站在莲蓬头下的亦一白眼尖地发现自己脖子边有一道痕迹。
他的表情有一丝绽裂,凑近镜面一看,赫然是一道还很新的吻痕。
昨晚的事零零凌乱凑不到一块,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没和除了他哥以外的男人接触过。
那这吻痕是谁留下的?
露骨的声音穿过浴室门,灌入亦一白耳内,他的表情有些崩坏。
亦荆在厨房内损形象地大吼:“关了!”
洛文把平板电脑搬到自己大腿上,摇头晃脑地看着屏幕中刺激得血液倒涌的叠罗汉,发话评价道:“这攻的jb没你的大。”
“……”亦荆正拿着汤勺搅动瓷锅里的奶粥,闻声后带怒发话:“想挨cao了?”
洛文咯咯地笑着:“大清早发什么骚呐?你弟还在呢?难道你想玩3p?我是不介意的。”
亦荆皱着眉出来丢给洛文一个耳机,“你能闭嘴?”
洛文动了动眉毛,蓝眼带笑:“不能,除非……用东西堵上。”说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亦荆捏着这人的脸颊,“两个小时,你去哪浪了?”
洛文用舌头舔着亦荆的手指,笑出一口洁白的牙:“我能去哪浪?才几百块钱我能浪哪去?”
亦荆呵呵笑了两声,收回了被洛文舔得湿漉漉的手:“是,你连匹狗都能逗半天。”
“……”洛文切了一声:“逗怎么了?又不上。”
亦荆转身进厨房继续操作:“你有本事就上。”
洛文插上耳机,“是,我没你有本事。”
这片儿真够味儿的,洛文正直壮年,怎么可能不兴奋。
这人没一会儿就缩进厨房,抱着亦荆直蹭:“来吗来吗?你想怎么玩都行。”
亦荆推开他,眸子扫了一眼洛文:“家里还有人,别乱发·骚。”
洛文把手探进亦荆的衣衫里胡乱摸着,手底坚硬肌肉硬邦邦的也别有一番风味,他的下颚靠着亦荆的脖子,又亲又啃:“玩3p嘛?”
亦荆反过手来捏住洛文的鼻梁尖,凶巴巴地回头瞪着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