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莫名其妙成了锦鲤
一声亲切的称呼，让大叔一蹦三尺高，连方言都吓了出来：
“泥儿个瓜怂……呃、抱歉，刚从《白鹿原》回来，还没来得及倒时差……“我说你这傻小子，哪有你这样到处认干亲的？你都多大了？叔我今年才六十六，你哪只眼睛看我够岁数该要娃了？
“再一个，你以为这年月谁都跟咱娜姐一样随身揣着红包？来娜姐，给这小子一封……
“诶、不用、不用替我给……
“行，那我回头还您……
“我就一直说嘛，咱们娜姐的人品那绝对是没得挑！”
“啧、啧，想占口头便宜，又不想出血，某人啊，这不要脸的劲儿也是没谁了。”六人组里那个似乎不会笑、脸冷得直掉冰渣的高挑美女怼了大叔一句。
乍看她五官像老外，仔细观瞧，又处处透着东方人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如同曾经的“法兰西玫瑰”，只不过没人家亲切，仿佛自带抗拒光环，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在大质数给他新编的身份比较简单，除了姓名性别年龄，其它基本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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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都赢在起跑线上了，吃饱了撑的去当道士？山里有金子？胡闹！幼稚！
“喏，你看你手里这两封大红包，晓得不，但凡是从咱娜姐这派出去的，哪怕比你这俩薄一半，放在拍卖行，比巴雷特午餐都值钱！”
一头奶奶灰半挂耳短碎发，不见首饰，素面朝天，一身灰色系t恤长裤配滑板鞋，脱下的制服外套，搭在斜挎在腰后的帆布包上，细腰长腿胸不大，双手插袋，昂然自若。
收起投影，老王颇有些猥琐的搂着潘顾弯腰低头，“看老弟也是实在人，叔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说话的同时，老王左耳上挂着的小巧“电筒”散射出光线，在身前约一臂远的半空中形成一面光幕。其上显示的可作为表述辅助的图像、数据，随着使用者的操作，在屏幕上不断变换。
同样是制服，别人（如大叔）穿的都是修身版型的普通款，而她这身更则偏运动，就像是军装里的作训服。
与此同时，老王的眼神飘向远方，并下意识的双掌合十作求神状。
“那可不成！世界首富给的现钞，裱起来能当传家宝哩！
“还有，你别看咱们这几口子没啥拉轰的架势，很快你就知道了，咱们凡人班可是里世界数一数二的明星团队！打今儿起再加上你的猪脚光环，横扫欧美，踏平世界……
自打和众人见了面，潘顾就被对方话里一个接一个的槽点砸懵圈了，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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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拧耳朵，我这耳机刚过保，服了服了……”
“我跟你说，现在表世界已经有大佬放出风，甭管多少钱买你一条……我再看看……里世界初始身份数据。还有人说你是大质数亲儿子……不过这个肯定是造谣，咱们不信谣，不传谣……”
信的后面还附了潘顾的原始身份信息。
“精虫上脑的蠢货，当上主角也是东方不败。”冷美人适时的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刚好可以让周围人都听清。
压缩信息……临界点……跃迁……
“娜姐我错了，班规我回去唱二十遍。
光幕适时的弹出了潘顾的基本资料，老王打开某分类项的子目录，指着一个“剧情参与度up”的词条说：
“要是下赛季大质数能把它当奖品放出来，哪怕全球限量就一份，你信不信，这世上所有人能立马抢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呵，也亏了你不是游戏里的boss，否则你已经挺尸了。”
按照官方说法：该自然人的记忆及系统中与其相关资料，已从信息层面抹除。
“大质数给你的补偿，你不会是到现在还没看吧？哇嘎哩共！你小子这回赚大发了！多少人卖身都求不得……
突然间，仿若灵光一闪，一行加粗的字体在脑海中亮起。
但他的父母，以及所有和他有过交集的人，他们模糊的身影，只有靠潘顾自己，在回忆里一笔笔勾勒、一幅幅复原了。
“啥？巴菲特？无视无视，无用记忆而已，清理掉清理掉……
再加上先前系统曾提到的“全息化”、“深层记忆区”等陌生的词汇，潘顾的脑海中仿佛刮起一阵飓风，将他原有的认知摧残得一片狼藉。
老王顺了顺发型，整了整衣领，见潘顾仍一脸懵逼的不吭声，又道：
都说天生丽质难自弃，她为何要反其道行之？
被称为“娜姐”的就是那位中年知性妇人，料到大叔即将张口回怼，立刻瞪了他跟冷美人一眼，见二人老实了，这才把红包塞到潘顾手里说：
就算将来说错话办错事，除非碰上杠精，应该也没人会和他这个无能力、无经历、无背景的三无青年较真。
听到这里，老王（帅大叔）一把搂住潘顾的肩膀，对他说：
“你数数里世界多少支成名队伍，大质数担心你去了别的团队适应不了996，死活非要让你上咱们这儿来，还不是相中了咱班上像家一样的氛围？”
首先翻出来的，是被世人称作“大质数”的系统留的一封信，不长，但其中大部分内容较为晦涩，没在之前当面告知，想必是希望潘顾等有时间了，再慢慢消化。
无知者无畏。什么叫“2022年以前，我不存在；我也不存在于2022年后的任意时间点”？
我不算穿越者？只是个一觉睡了200年的普通人？
“首先，你叫潘顾，所以，你不是培养槽出来的，而且你爸姓潘，你妈姓顾，对不对？
“你脑袋画什么圈啊……
“嗬、这眉眼，这腰身……
“翻深层记忆区！”
“——来让叔好好瞧瞧，大质数说的锦鲤到底有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