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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沧海风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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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宁史记·质王世家》

质王靖和,字无亦,玄宗第七子,与端宗同母。王雅擅丹青书法,与朝政无涉,隆徽元年,仁宗授宗人府宗正之职,王以老迈之身,鞠躬尽瘁,仁宗赞誉。崇明元年,仁宣太后以修养之名,罢其职,王对家人言:“先帝一世英明,却托政于妇人外臣,乱尊卑,崩礼乐,元宁危矣!唯望祖宗护佑,勿使我朝复蹈圣清之辙!”时有密报之流,告知太后,太后一笑置之,未予追究。崇明三年,王病笃,请见顺宗,对晤密言,仁宣太后闻之,亦未付有司,敬其尊长之位

崇明三年七月十二,御驾自承清行宫返京,十八,抵京。

崇明三年七月二十六,古曼遣使至成越,请婚于御前。

崇明三年八月初七,仁宣太后应古曼之请,然以国丧未毕为由,暂不定约,留使臣于京都,待之国宾之礼。

崇明三年八月初十,北河道御史参英王不法之事,共计三十一条,满朝皆惊,数日内,按察司再接咸静道、苍宜道御史弹劾英王之奏,监察司、都察司共奏仁宣太后,遣专使彻查此事,后允,命夏承思、韩襄、柳如晦至吕州三道查证按察御使所奏。

“虽然早知道三司尽是你的耳目,却也没料到两年不见,你还能如此轻松地驾驭!”谢清品着手中的香茗,说得漫不经心,一旁的齐朗正埋首于一堆公文,听见他的话,头也不抬,只是没什么好气地回道:

崇明三年十月二十六,英王上奏,拒不从命,后怒甚,帝以君命再召,王皆无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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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三年十二月二十二,国丧毕,天下除服。

“皇上辛苦了。”一旁服侍的内官是奉上茶点,陪着笑问候。

齐朗也停住了笔,却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儿才道:“我没有推别人上祭台的习惯,你也没有,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不经我们的手即可!”

谢清没开口,朝议的钟声在此时响起,所有的官员都起身走出等候的朝房,往正仪殿走去,谢清与齐朗也不例外,但谢清还是对齐朗说了一句话:“太后会比孝仪公主仁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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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无语,半晌,笑了笑开口:“景瀚,前几天我信手翻书,正好看到‘信任之案’的事,你觉得如何?记得圣清一朝你最敬重张翊君,可是很少听你谈起这一桩事,什么时候说说如何?”

“皇上!”宫人惊呼仍想劝谏,却见阳玄颢已经向外走了,只能跟上,有几个机灵则立刻往中和殿禀报,只是,赵全听了之后却只是置之一笑:“让侍卫跟上,小心保护,不要声张!”

质王苦笑,想到阳玄颢还是个孩子,尚不知情欲之事,不由叹息,思索了一会儿,他认真地道出:“陛下可知道何为周公之礼?”

“我想起来了,你是内需司的内官!”阳玄颢想起来,“你经常出入宫廷,最近有什么新鲜的事吗?”因为皇帝年幼,梁应有时会让出入宫门勤快的小内官为阳玄颢讲些趣事,逗他开心,紫苏也觉得没坏处,并没禁止,因此,阳玄颢对他有点印象。

谢清一愣,他说的的确是简单,只是做起来,麻烦一定不少!

“景瀚,英王的事也就差不多了,另一件事,你想得如何?”搁下茶杯,谢清正色问道。

“可以!”齐朗同意,也笑道,“随阳,我可已经给你开了条路,你不会不用吧?韩襄是你的人吧?”

小内官说得眉飞色舞,阳玄颢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他才点头,自言自语道:“太皇叔是皇族辈份最高的人了,朕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啊?”

“皇上,这是万万不可的!”

这一次,齐朗抬了头,微笑:“很简单,暗示一下上意,再说一声,他不上奏,还有别人,只是到时候也就没他的事了!”

“谢相,太后今日会下什么决断吗?”陈亦终是有些忐忑,他是英王的舅舅,英王谋逆,他是朝中最危险的一人,因此趁着朝议未开始的空闲询问谢清。

“皇上有所不知。”那个小内官眼睛一亮,“质王是什么人?那可是皇族中辈份最高的王爷了,又是端宗皇帝的一母同胞,他的丧仪能马虎吗?自然要尽早地预备下,也是子孙的孝心,再说了,质王可是名动天下的文学大家,他的丧事,会有多少人去致奠啊?那些人肯定也要准备不是?所以,京中所有的丧仪店都热闹非凡呢!”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质王已经无法起身,却还是向阳玄颢问安。

谢清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回答:“我又没说太后会做什么!再说,景瀚,你真的认为太后不会做什么吗?”

“我是很意外啊!”谢清笑道,“两个月前,还没人敢对英王的事说半句话,你怎么让吕州三道一起对付他的?教我一下如何?”

这是阳玄颢第一次独自出宫,质王府距皇并不远,不一会儿便到了,质王的家人听说御驾到,全部出门迎候,毕恭毕敬地将阳玄颢迎入府中,质王见到阳玄颢也是一惊,不由老泪纵横。

阳玄颢却是不解,沉吟良久,才道:“太皇叔是指母后娘娘处理政事有误吗?”

“一定要戏弄一下,你才开心吗?”齐朗无奈地对谢清低语,“你明知道太后不会对陈相做什么的?”他虽没听见谢清与陈亦说什么,但是多少也能猜个大概出来,再看谢清眼中的狭促,他连确认都不必了。

“你起来吧!”阳玄颢沉默了一会儿,才让他起身,“你说的质王想请个哀荣,那是什么?”

谢清却没有心思笑,叹了口气:“景瀚,永宁王府一直不开口,我们也不好办啊!你手头有牺牲可用吗?”

“我总有种不愉快的感觉,仿佛……”齐朗皱眉,却因为自己也抓不住那个灵感,只能无语。

小内侍暗暗心惊,站起身来,道:“回皇上,按我朝的惯例,臣子一旦病重不治,若能得皇上亲临探视便是莫大的荣耀——不过,必须是病重不治。”

质王的喘息已经不继,却还是勉强对家人道:“老臣有一事一定要密奏陛下,你们都退下。”

谢清了然,也就不多说了,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对他说:“其实今天来你这儿,最主要的是告诉你一件事,这些公文还在其次。”

“原来是这样啊!”阳玄颢点头,很用心地去理解他的话,尽管只有八岁,阳玄颢的聪颖已经让所有的太傅赞不绝口,朝臣中也开始流传着“年幼的皇帝拥有明君之资”的说法。

齐朗可以离开,可是阳玄颢还必须将当天的功课完成,因此,他非常安静地在书房中完成功课,所有服侍的宫人都依次而立,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直到阳玄颢搁下笔,满意地笑出声。

“陛下要如何称呼臣都是无妨的,只是君臣之间,一切都要依礼而行。朝堂之上,称呼姓氏、官职方显庄重。”齐朗收拾好书册,轻笑着对他解释。

齐朗沉默了一下,才轻声回答他的问题:“仁怀天下并不会泽及叛逆。何况,他本就无路可走!”

“你是……”阳玄颢见这个小内官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他的身份,贴身服侍的事情一向由昭信殿总管梁应做,因为太后也在太政宫,太政宫总管的职位是由赵全兼领的,不过,紫苏对内官约束极严,赵全也不敢随便插手皇帝身边的人事,因此,阳玄颢身边服侍的人仍是当初由隆徽皇帝选定的那批人。

“可是,陛下,太后娘娘若是行为有亏,普天之下,也只有您才能纠正了!”质王顾不得许多,直接扔出这个杀手锏。

阳玄颢微微皱眉,却还是点头让随侍之人退下。

齐朗皱起眉头,看着谢清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并非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那种答案是他一直想回避的。

“皇上,这需要太后娘娘的准允啊!”

崇明三年十二月二十七,吏部公示人事更迭,齐朗晋左议政之位。“太皇叔不必多礼了。”阳玄颢走近床边,甚是镇定地安慰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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