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潜逃 - 晚风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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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接快递?”

李瑜愣愣地看着常怀瑾走向他,裹着一身寒意,发梢沾了几瓣雪,就像那天在酒吧他缓缓朝自己走过来一样。他攥紧了手里的盒子,指节发白,心重重地跳着。

“嗯。”李瑜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什么东西?”常怀瑾问他,站定到李瑜面前。

“给、给您的,生日礼物。”他说得有些艰难,熟知的常怀瑾的味道清清浅浅地袭击过来,像千根细密尖锐的针。李瑜急着离开,不敢多说什么,怀揣着被抛弃的自觉,“再见,先生。”

“走什么?”常怀瑾笑了一下,却不再看他,“给我的礼物就老老实实拿上去。”他朝电梯方向走了,李瑜呆了两秒也恍然跟了上去,和常怀瑾保持着两米的距离,空中仿佛悬了一根不长不短的链子。

上行的电梯里很安静,李瑜不知道常怀瑾是什么意思,他,他还有可能吗?他通过电梯银灰色的金属门看旁边挺拔冷漠的男人,今天他打了一根深灰色的领带,白色的衬衫很服帖,裹着他曾经紧贴过的硬朗的胸部和性感的腹肌――他马上止住了思绪,脸色发白,耳尖却泛着粉色。

“叮咚”

是李瑜羽绒服里手机发出的声响,他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瞬,慌慌张张地换成单只手抱住快递盒子,另一只手从温暖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以现代人的迅速解了锁。

是他500元的到账提醒。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机锁了屏,快速把它塞在口袋里,羽绒服的口袋是冬日里随身携带的小太阳,又软又暖,替他藏掩被父母厌恶的不堪秘密。

常怀瑾只在旁边瞥了他一眼,电梯门开了,他们走了出去。

李瑜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把礼物送到顶层就算完成了任务,常怀瑾自顾进去了,李瑜没有继续踌躇,局促地换了鞋。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应该表现好一些。

“先生,”他小声开口,“我把礼物,放到茶几上?”

“放你房间吧。”常怀瑾说,进了衣帽间,意有所指地留了一句,“别占茶几地方。”

“好的。”他点了点头,把快递抱了进去。房间里还有他从前看的习题和书本,他没来得及拿走,常怀瑾也并没有清理掉,李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轻轻坐到了床上――还是常怀瑾以往担心他练腰背太累买的那张水床。

他莫名有些鼻酸,像一只走丢了的小狗,发觉主人没有扔掉他曾经的玩具,他好像还在等他回家。

李瑜把快递很认真地摆到了桌面上,和桌子的长宽平行着,他有一点收拾东西的强迫症,和常怀瑾乱丢文件的生活作风完全不同。他满意地看了一眼,希望里面的颈枕的确能给常怀瑾带来一些舒适,李瑜抿唇笑了笑,开了门往外去。

眼光突如其来地撞到一个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裸体,他是那样洁白美丽,李瑜怔忡地看着那张泛着潮湿热气的脸,房展清也看到他了,他朝李瑜很轻地笑了一下。

像一株雍容绽放的粉牡丹。

李瑜有些无措地杵在门口,拉拢了一下臃肿的羽绒服,似乎在掩饰自己的不足,房展清大概觉得他很有意思,平日冷情的眼漫出了几丝笑意,在李瑜眼里却成了一种浑然的不在乎和不屑。

他突然意识到,或许根本不是他所幻想的常怀瑾在等他,而是大概率上他从来没有记起自己过,常怀瑾有一只更加漂亮的狗,比他漂亮一百倍,凭什么还要记得李瑜?

他们总有更好的一个,他们总是不会选他。

常怀瑾从衣帽间出来了,手里拿着东西,他没有看李瑜,而是朝房展清挑了挑眉,“站得舒服么?”

房展清才收回打量李瑜的眼睛,露出了一点不耐烦,朝常怀瑾的方向跪了过去,李瑜刚好能看到他湿红的穴口里插着的按摩棒,房展清或许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他一眼,“小瑜?”他又笑,“要一起么?”

李瑜不敢再看他,却又忍不住让自己的眼睛自我折磨般黏在房展清身上。

他爬到客厅的茶几上,就像一条真正的狗在迈着步子,或许更像猫,他爬行的姿势优雅从容,好看的肌肉随着动作拉扯起伏着,像贴在他身上随性舒展的花瓣,陈列在茶几上,一件活的艺术品。

常怀瑾给他套上一根细细的狗环,用力勒了两下,房展清喉咙里发出几声抗议般的嗯嗯声,他的主人才松了手,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圈狰狞的红,宣告着占有。

李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他想走,却像被冻僵了一样,动弹不得。

常怀瑾的手又摩挲着他的下巴,再逐渐挪到胸口的乳尖上,碾玩一番,又次第滑过房展清婉转流畅的背,那是多么完美的一张背?李瑜的眼睛仿佛也跟着常怀瑾的手心深切地体会到了它的弧度,又进入后方的隐秘,常怀瑾拔了两下按摩棒,房展清动情地摇了两下屁股,腰塌得更低了。

李瑜突然觉得自己十一月里费力练来的腰背根本不值一提,面前男人的脊线像一条柔韧的蛇,代表着伊甸园最古老的诱惑,他不过是个拙劣的模仿者。

常怀瑾当然应该选他。

“嗯……嗯……”

房展清往后蹭动着,舒服地低吟,但他又更想要刺激一些的东西,于是抬头看着常怀瑾,“想要蜡烛。”

啪――

臀瓣传来清脆的响,常怀瑾面无表情地说,“重说。”

房展清已经看到他手里的蜡烛了,很期待它滚烫的水滴在自己身上的触感,难得很乖地求他,“主人,求您用蜡烛,用蜡烛滴在我身上,好不好?”

白色的蜡烛缓缓燃了起来,将房展清的背照得莹莹发亮,也在常怀瑾黑色深阒的眼里反射出两点光,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李瑜,那具完美的裸体似乎夺走了李瑜的全部。

蜡滴先是星星点点地掉落在房展清的背上,甫一感受到低温蜡烛的温度他就难忍地呻吟起来,比起疼辣的鞭笞,蜡滴带来的痛感显得更加绵麻,流淌着,又缓缓冷却着,像一次次小小的高潮,一桩桩彼此接应的流感,在他背上掀起一场疼过死过的快感瘟疫。

“啊,好舒服啊……”房展清很享受地晃动着背,控制着尚未干涸的温热液体流淌到没被造访过的丰饶土地,“主人,骚货好喜欢啊――嗯!”

常怀瑾见不得他一个人如此得趣,把他后穴的按摩棒拔了出来,湿淋淋地扔在茶几上,他始终垂眼看着房展清,控制着他的疼痛与快乐,李瑜在旁边一动不动,嘴唇细微地颤抖着。

他起了反应。

常怀瑾换了自己的手,抠挖着房展清娇软的内壁,李瑜紧紧盯着他进出间反着淫秽水光的手指,就像他曾经引导着自己体内的精液一样。

房展清很快不满足起来,背上的蜡滴固然舒服,但是和前列腺的酥软一并来的,少了后面的物件,他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责怪起来,“要按摩棒。”常怀瑾又掴了一掌他的屁股。

红熟的,艳丽的,房间回荡着清脆的掌掴声,李瑜紧抿着嘴巴,就像常怀瑾曾经――就像常怀瑾第一次打自己一样。

“啊――”房展清被他扇得惊呼一声,有些烦闷地皱了眉,李瑜从未想过有奴隶会这样骄矜地忤逆自己的主人,他从前只能哭着要常怀瑾抱自己,射给自己,讨好地舔他的性器。房展清则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睥睨,跪在那里好像根本不影响他的骄傲,他主宰着美丽,也就似乎赢得了更多东西。

他已经赢了,他霸占着常怀瑾的手掌和眼睛。

李瑜在这场香艳的主奴游戏里不敢抬头,他只觉得无尽的羞愧,他竟然还万分可耻地起了反应,他太想常怀瑾了,想他的怀抱和亲吻,想他射给自己的浓精,而这些都在他面前一桩桩展现着,却残忍地给了另一个人。

两人逐渐进入佳境,房展清快速喘息着,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嘴里说着,主人,操我,操操骚母狗,李瑜通红着眼睛看常怀瑾掏出那根直达快乐的粗长,捅到了房展清的后穴里。

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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