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里的异国女孩儿
“喂!你们干嘛!”我冲那些莫名其妙就把我们围上的黑人喊。情况转变得总是这样荒唐而迅速,我们八个人背靠背围在一起,这群黑人围成圈,俞越逼近我们。近些我发现这些黑人其实也不是挺黑,至少不及刚才我们看见的那两个黑的油亮的小孩那样。他们大体肤色就像是黄色砂纸,只是比我们黄种人的皮肤要黄上许多,当然中间是掺杂了一些黑色颜料那样的东西。而他们其中也不乏几个黑得油亮的成年家伙。
他们呜呜啦啦地讲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我问周围的人:“你们谁能听懂他们的话?”
毛寸头和我挨着,说:“我听不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阿拉伯语?”
我双拳握在胸前,呈防御状,说:“那怎么办,他们要干嘛?我们一句话还没说呢难道就要打起来?”
毛寸头尝试对他们说了句英语,翻译成汉语我也懂:“嗨,你们好吗?”
他们中间有个脸上长满白斑的人站了出来,说了一大串超出了我理解范围的英语,我问:“毛寸头,他在说啥?”
毛寸头说:“他说他们很好,也很欢迎我们,问我们是从哪儿来的,来干嘛。”
我仔细观察了下他们的稻草屋,里面地方也不是太小,放了一张床和一些做饭用的东西,旁边缸里面可能是水,再旁边摆的全是快烂掉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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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长满白斑的那个人回答说:“因为热,而且这里也不需要社交,所以没有穿上衣的必要。”
“卧槽!”顿时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也笑嘻嘻地对毛寸头说:“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我也跟你开玩笑呢。其实我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也没打算和你再计较。你不就是开了一个玩笑嘛,都是哥们,没什么的。我也算是个大老爷们,挨几拳不要紧。如果我实在不甘心的话,到时候也不过卸你一胳膊或一腿啥的消消气,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问何纹他们五个人:“你们都懂英语?”
老王听罢二话不说,上去就对那个脸上长满雀斑的人踹了一脚。他这一脚将那人踹飞了出去,又撞倒了他们身后的好几个人。顿时我觉得我们这边胜算比较大,就一个箭步冲到了老王身边,做出一副攻击状,打算和他并肩作战。
我问:“这次你没逗我?”
我说:“也没这么严重,等这件事我们算个两清后,我还是可以考虑原谅你的。你呢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我想起很多年前我做过的一个春梦,那是我记忆最深的一个春梦了。梦里就是这样的一个黑皮肤的妙龄少女,看上去很水灵,令人舒服。她们的身材也像极了,和我差不多高的个子,身体不算胖,前凸后翘的很肉实。
毛寸头慌了,嚷嚷道:“别,别!误会,误会!”
我说:“那行,那你就告诉他们我们是从哪儿来的,来这里旅游。”
就是从这一刻起,何纹也是我打心眼儿里想要保护的女人之一了。这全部由于她对我实在太好,打动了我。我可能今后不会再毫无缘由地讨厌她了,至少不会在看见她的时候,产生早上不想起床时的那种反感情绪了。
我感觉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尊严受到了侮辱,便让毛寸头问:“你们这里不缺水,不打仗吗?”
就让毛寸头在后边多郁闷会儿吧,我跟着那个满脸白斑的人走进了他们的一个稻草屋里边,等人过来给我脸上的伤口包扎一下,上点药水。
接下来通过毛寸头的翻译,我大概了解到他们的对话是这样的——
“那得了。”我满是同情地看着他,说:“你既然这么说,这件事我也就跟你算不清了。我劝你以后睁着眼睛睡觉,省得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毛寸头跑到那个被踹倒的脸上长满白斑的那个人面前说了几句话,他们这些人就都停止打斗了,毛寸头跑到我前面着急说道:“都是误会啊,都是误会!他们根本就没说拿我们祭拜天神,他们其实是说他们很好奇我们的到来,就把我们围上看一看。我就是开了一个玩笑啊,你看你们这暴脾气!”
脸上长满白斑的那个人说:“很好啊,我们忙碌的时候很充实,闲下来就喝酒,偶尔有假期了还可以去旅游。如果中国很不错的话,我们有时间可以考虑去中国看一下的。”
我问:“咱们国家和他们国家关系怎么样?”
此时我浑身都火辣辣的疼,咬着牙对毛寸头说:“这笔账我们以后再算。”
脸上长满白斑的那个人说:“哦,我们喜欢中国,虽然我们不知道中国在哪里。但我们很好奇,你们怎么跑到了这里,这里是我们这儿最荒凉的地方,你们为什么不去我们的市区呢?”
毛寸头便用我听不懂的英语和他们交流。
我听罢有些发懵,让毛寸头问他们:“你们为什么不穿上衣?”
“咳!”黎花开强忍住笑意,说:“没来得及呀,再说人道士王能打,就先上了,你不能打跟着凑什么热闹呀!我们呢也算尽力了,要是我们不帮你拉着点,别说你只有脸被打成了猪头,整个人都该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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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些人很是可恨,对毛寸头说:“你就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围起来吧。”她的皮肤是有些过黑了,但她看上去并不像外面的其他女人,脸肥得令人作呕。她的脸庞是圆润的,嘴唇宽厚,让我总有股咬上一下的冲动。
“谢谢你。”我感动得不能自已,说:“其实你没必要的,我好歹也是大男人,挨几拳不要紧,倒是你……”
老王说:“贫道看书。”
我问:“那你们丫的怎么不拦我一下?”
听到这里我很惊讶,便让毛寸头对他们说:“我们还没来得及去市区,那你们呢?你们是住在这里吗?住在那些稻草房里面?”
脸上长满白斑的那个人说:“水很贵,但我们不缺。打仗是很早以前就没有的事情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进来了一个女人。如果我是他们这边的人,就可以用妙龄少女四个字来形容她了。但毕竟是不同肤色的人,我不能很准确地猜出她的年龄,但她面孔透着一股水灵与稚嫩,年龄绝不会比我大,甚至还要比我小上两三岁。
最令我感到亲切的是这个稻草屋子,梦里发生的事情也是在一个狼藉破落的地方。但梦毕竟是梦,感觉并不是很真实。
毛寸头就问了,那个脸上长满白斑的人说了一大串英语,毛寸头就突然懵了一下,两眼瞪大,面色苍白地翻译道:“他说他要杀了我们祭奠天神。”
“诶别这样!”毛寸头笑嘻嘻地说:“我就说吧,你就开不起玩笑。”
但真正令我心痛的不是这些拳头,而是我们这边的六个人都没有帮忙干仗,倒是忙着拉架。只有何纹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挤到我前面替我挨了不少拳头。
“卧槽!任远你不是吧。”
毛寸头表示很无辜:“谁知道你俩一点儿英语也不懂啊!就算没上过大学,只要看过外国电影也能听明白这是咋回事吧?”
她果断摇了摇头,说:“不疼。”
我不甘心,让毛寸头接着问:“你们在城市里的生活条件怎么样?”
脸上长满白斑的那个人说:“我们并不长住在这里,这里的稻草屋都是我们临时搭盖起来,以供在城市里忙碌地找不到自我的时候,来这里小住几天,在宁静偏僻的地方与神交流,以防自我的迷失。不过真是不巧,我们还要在这里完成与神的交流,就不能带你们去城市里观看了。我们城市是个很好的地方,建筑很漂亮,人们很热情,科技也比较发达。”
毛寸头将这场误会解释清楚之后,那个满脸白斑的人态度还算友好地说了一串英语,毛寸头听罢对我说:“还好他们这里有人懂点儿医术,能帮你和何纹上点药水,不至于留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