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洞中的暧昧,身份的暴露
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就算是掉下来,也有人陪着,何况还是自己最想与之待在一起之人。将莫言的八宝玲珑扇按出下面的钢刺,把左手和它缠在了一起,以防万一时能插入石壁之中缓和一下。好在他废掉的是左手,左胳膊还是灵活的。挥动左臂在山崖下的石壁上试了一下,还可以,心里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也是一重保障。
将身上绑的衣带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背着莫言半徒手沿着山壁向上爬去。过程虽然很惊险,但好在有惊无险。回到山洞之后,澹台木齐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最后几乎就是爬着进来的,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全身都虚脱无力。
最后的一段距离完全都是靠着仅存的意志在支撑,他都没想到自己真的撑着回来,看来人的意志力真的不能小视。莫言他们在寒冰阵的时候虽然他没在,但他们当时的一些情况他也听说了。
听说莫言看到云煦中了寒冰煞竟然跟着一起跳了下去,寒冰煞是何物,所中之人立时便全身动弹不得,无论你的武功有多高。
所以可以想像,莫言凭着她自己瘦弱的身板并且还没有什么内力要想将云煦救下,要费的力气只会比自己刚才多,绝不会少。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比如我们在小的时候不会体会到父母当时对我们的关心和爱护,只知道他们逼着我们做这学那,总是让我们做我们不喜欢的事情。心里甚至还有很多的憎恨。
可一旦我们做了父母,这时才明白父母当时做的那些都是为了我们好,而我们也变成了当时的父母。所以才有那句老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此时的澹台木齐很是能体会当初莫言救云煦时的感受,身体上的痛苦和到了极限的疲劳,竟然能在意志力的作用下被忽略不计,爆发出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潜力。
休息了好一会,他才能动,先解开衣带,将莫言放平,然后自己才慢慢的站起来。
站起身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膝盖不知什么时候被碎石割破了,一直在流血。左手毫无知觉,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都断了,指尖磨得血肉模糊。掌心也被利石划破好几处,血流如注。
身上也被划破好几个地方,当时就好像没有知觉一般,都感觉不到疼。可是现在一休息下来,全都找了上来。但他却没有心思想自己,赶紧去翻找莫言带上来的袋子,真的从里面找到了一瓶解毒散。
把自己的右手简单处理了一下,免得一直流血无法给莫言上药。
虽然左手现在无法动弹,但此时却可以当做一个器皿,用右手将左手翻成掌心向上,四指并拢的样子,将药粉撒一些在掌心,然后倒一点清水,将药调和一下,轻轻的敷在莫言红肿的眼皮上。
最后把让她安稳的躺在火堆边干燥的干草上。
做完这一切,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坐在火堆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眼睛时不时的看看在一边说不好是在沉睡还是在昏迷的莫言。
此时她的脸庞平和安详,没有了平时的古怪机灵,也没有时而展现出来的狡猾算计,只是这么安静的躺着,有一种静谧的美好。
看着她,心也渐渐的静了下来,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抹平静而祥和的笑挂上了他的唇角。
他慢慢的走近莫言,躺在了她的身边,想起之前两军对垒之时,莫言乔装成澹台若明,他明明知道那是乔装,却装做不知道,故意处处占她便宜,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搂着她睡一夜。
现在想起她当时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他还想笑。
见莫言脑袋下面空空的没有枕的东西睡得不是很舒服,于是伸出胳膊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胳膊上。
莫言这下舒服了,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侧过身像只小猫一样拱到澹台木齐的怀里,脑袋在他的怀里挤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蜷起身子,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澹台木齐的心被她这么一拱,拱得痒痒的,一团火从小腹开始蔓延,很快便遍布全身,一开始他还能极力克制,但莫言身上独有的香气慢慢的拂进他的鼻腔,绵软的身体几乎贴上他的身体。
理性大堤不断被情感的激流冲刷着,渐渐的失去了平衡,终于决开了一个口子。
他俯下身,在她的秀发上落上轻轻的一吻,那股她独有的清香更加浓郁,用右手轻轻的抬起她熟睡的脸庞,光洁的额头、精致的鼻子、小巧而殷红的嘴唇,无不在向他散发着能以抵挡的魅惑。
澹台木齐咬了咬牙,想再控制一下,想再君子一次,可是心中的火焰比山洞中燃烧着的火焰更加猛烈,终于心中的堤坝被完全冲垮。
他小心翼翼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看到她微微的皱了下眉,他的心差点漏掉半拍。这比上次到大内偷皇兄的夜明珠还惊险,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用偷香窃玉来形容这种场面。
见莫言展开了眉头,提起来的心才慢慢放下。继续把头再低些,这次吻上她精致的小鼻子,那么圆润光滑,他有种想把它咬进嘴里的冲动。
他越离越近,她的香气越来越浓。让他心驰神往的那两瓣红唇就在他的眼前,只要再向下一点点便能如愿以偿一亲芳泽。
“莫言,你虽然是男人,我不能给你王妃的身份,但我保证从此以后我只要你一人!我会好好爱你!”澹台木齐轻声的对着怀中的人儿诉说着自己的一片情意,他知道她听不到,但这是他的承诺,她就算是听不到,他也会兑现!
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人,而且永远都是!
终于吻了上去,那么柔软,那么香甜,虽然曾经在梦中模拟过无数次,但却都没有这次来得这么让人销魂。只轻轻的碰触就已经让他如同置身天堂,就这样两唇相触,轻轻的碰在一起。
呼吸着她呼出的气息,心中的火焰已经将他的理智完全燃烧殆尽,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呼吸变得异常的粗重。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从来没有克制过自己的欲望,可之前他对莫言的克制已经太多,就如同筑坝防洪,堤坝垒的越高,一旦开闸水流的力量也就越大。
此时他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完全无法控制。
俯下身,吻上她的唇,这次不再如刚才一般蜻蜓点水,而是用力的甚至有些粗暴的吻着,似乎要将她的唇吞入口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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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在沉睡中也被惊忧到了,被压迫得十分不舒服,想挣扎却抬不起手,想张嘴说话却被一条温·湿的东西冲进了嘴里,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它在自己的口中欲取欲求。
澹台木齐的手从莫言的脸上向下滑,拂上她的胸前,本是无意识的摸了一下,但手上传来的触感却有些不对。那触感?……怎么……好像……
澹台木齐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
几乎是从莫言的身上跳起来的,他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满怀疑虑的看向了莫言的胸前。
虽然看上去还是一片平坦,但自己刚刚的触觉是骗不了人的,那是……那份柔软……
他呆愣愣的站在一边良久,之前莫言的一副副不同的表情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一一闪过,那如花般的笑靥,那素净灵气的脸庞,那善睐的明眸……
他不由得骂自己的傻、笨、蠢,仿佛所有这样的词都无法形容他的脑袋。明明是一个小美女成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而他竟然像眼瞎了一样愣是看不出来。
是只有他不知道吗?还是她骗过了所有人?云煦知道吗?想起云煦,想起他们经常在一起,想起云煦也可能知道她是女人,他们会不会已经?……
澹台木齐不敢想下去,而且此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还能再继续下去吗?她是女人,她怎么会是女人?女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她还是南诏的女人,要知道南诏的女人都讲什么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是江湖之中的女人也多受礼教束缚,行为举止以端庄有礼为宜。
可是莫言却没有一丝女儿家的样子,喝起酒来比男人还豪迈,行为举止比男儿还疏阔。这怎么就会是个女人?除了长相让他曾经有过一丝丝的感觉不对之外,从来没有一点儿让他觉得她会是个女人。
而且自己明明十分讨厌女人,才会到这个年纪还没有立王妃,可是却对她无法自拔?这也是他坚信她就是男人的原因。就是现在知道她是女人了,也没有对她生出一丝厌恶。难道自己并不讨厌女人?讨厌的只是那些女人的那种扭捏作态吗?原来自己也可以喜欢女人!
想到这儿澹台木齐心中竟然有些欣喜,毕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统,而且想到可以与自己心爱之人有一个共同的骨肉,那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想到这儿,他走近莫言,蹲在她的身边,借着火光仔细的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