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现在知道了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我觉得自己最近哭泣的频率变高了，总是不由自主地就会流泪，好像只有泪水才能让我疼痛的心稍微好受一点。

直到我感受到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我才慢慢地松开牙齿，失神地抬起头。

一室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听到细微的消息提示音，夏以昼抬起被我硬生生咬破的右手，接通耳机里的通讯，他问:“什么事?”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夏以昼果断地指示对方:“全部处理掉。”

他的眉眼里尽是高傲和绝情，他冷声地补充:“今夜在场的人，一个都不留。”

我望着他，他就这么坦荡自然地下令。一股说不出的失望潮水般涌上心头。

夏以昼真的变了。

那些记忆里太过美好的，梦境似的旧时光，原来全部是用来遗忘的。

夏以昼挂断后重新看向我，我一说话，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我不知道用这个词去形容他是否恰当:“你怎么变成这样冷血......草菅人命。”

“冷血?草菅人命?”夏以昼重复一遍，他微微侧过脸，闪烁的目光似乎无处安放。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这下你知道了？”他的唇边浮现出讽刺的笑意，像是自嘲，“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什么变了?”

不等我接话，夏以昼垂眸与我对视，无比清楚地说道:“我没有变。”

他此刻的眼神竟让我有些不忍心细品，因为里面糅杂了太多混乱而泥泞的情绪。

“变了的人是你。”

原来他和秦彻有同样的感受。

我忽然发现以我目前所经历的，似乎还远远不能与夏以昼感同身受。

我无法理解他，他让我捉摸不透。

他喊我的名字，他微笑着。

夏以昼有一双饱含笑意和深情的桃花眼，可是现在，这双眼睛太深太晦暗，即便他是在笑着，我也觉得不是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问我:“你知道你现在变得像什么吗？”

他自问自答:“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我，颠倒受害者和施害者的位置......”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我急忙辩解:“我没有审判你的意思，难道你不觉得随随便便杀人很残忍吗？作为旁观者，他们没有犯错，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也有亲人......”

“在我眼里，你的安全高于一切。”夏以昼打断我，而他的表情宣告着他的耐心即将售罄，“远空舰队里没有谁是无辜的。”

“包括你?”我不甘心地追问。

“包括我。”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夏以昼似乎不愿意再与我争论这个话题，他看了眼时间，语气稍微和缓了些:“你累了，去选个喜欢的房间睡一觉吧。”

“我想先去洗澡。”我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他同意了:“也行，我给你准备一点夜宵。”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不饿”这句话咽回肚子里。

我知道夏以昼是希望给我做饭的。

说来真是荒唐。

我对夏以昼的所作所为感到气愤和不满。但当他说出“你的安全高于一切”时，我似乎有了一丝丝的理解。

我怨恨他，但我仍然爱他。

我甚至明白，如果我真的想报复夏以昼，方法很简单。

对夏以昼而言，最好的让他永远痛苦的报复方式就是我自杀。

我的死亡会让他悔恨终生。

自始至终，我们是彼此荒芜梦境里永不褪色的那抹艳丽。

多么病态的关系。

想到这儿，我走到厨房门口，望着夏以昼忙碌的身影冷不丁开口:“哥哥。”

“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对吗？哪怕这些会让我讨厌你?”我缓缓问。

台面的高度和夏以昼的身高不太匹配，他系着围裙，微弓着背，动作熟练地切菜。

“是的，哪怕你讨厌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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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我觉得我有点卡文了（尴尬）

我不知道小森到底是救还是不救，淼淼到底是死还是不死（你们觉得呢）

可能后面回到临空就要写星星和小鱼（挠头）五位男主你们更想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