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二:三枚铜钱为法宝,邪祟休想近分毫 - 马九爷捉妖 - 大狮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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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二:三枚铜钱为法宝,邪祟休想近分毫

徐三爷一听祸事就要近身,七情六欲全然散尽了,两腿一软,好赛一条老泥鳅,顺着床沿滑到地上,顺势双手撑起上半身,哭丧着脸给南宫麒叩头,求南宫老先生给指条活路,将来他必将好好报答救命之恩。南宫麒紧忙起身相搀,让他不必行此大礼,也不必过多担心,有他老先生在,管保不会让徐三爷有事。

徐三爷一听这番话,揪成一团的心随即松开,重新坐回小床上,哆嗦着手,捧起茶碗,借热茶稳稳心神。

南宫麒很是潇洒,半躺在小床上,翘着二郎腿,伸手捏了三枚青果,塞进嘴中大嚼。

徐三爷不敢促使,捧着茶饭,神思不定,眼神之中吐露着惶恐不安。

南宫麒扭头看着他,哈哈一笑,这才说道:“徐三爷,你家发生的事我一回来就听说了,可怜你那两位兄长与我也算故交,却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我还听说,徐三奶奶与令郎有余也相继而去,死状极为怪异,亲眼所见之人,全都不寒而栗。我本以为三爷为家逢祸事而耿耿于怀,不会抛头露面,哪曾想居然在澡堂子见着了,而且春风得意,毫无悲伤之情,看来三爷已经淡忘了伤心事啊?嗯嗯,好,好,好!这样最好,这人生一世,生死无常,死就是死了,活也活不过来,活人伤心过后,也就不必再伤心了,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活人还要活着,总不能活活把自己愁死。不如效法庄周,将生死看淡,逍遥余生,岂不乐哉。”

南宫麒这老家伙倒也很会为他人宽心,这番话对于徐三爷很是受用,徐三爷神思不定的脸上这会儿又有了笑模样,忙附和着说:“对对对,是这么个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南宫麒哈哈一笑,又说:“你家招惹孽事的源头,我不想过问,你也不必对我说起,总之有因就有果,有仇就有报。我若没猜错,人家是报仇来了。”

此言一出,徐三爷随即又是一个冷颤,咽咽口水,怯生生地说:“就是人家报仇来了,嗐……作孽啊作孽,早先为嘛做那些孽呢……”徐三爷的脸上露出早知今日悔不当初的愁苦。

南宫麒啜了一口香茗,放下茶碗,不紧不慢地说:“既然你有悔过之心,倒也不枉我诚心帮你。好吧,我送你一件法宝,有此法宝在身,纵使那祸害再凶,也休想近你之身。”

“哎呀!天爷,我有活路了!”徐文豹随即双手合十,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就见南宫麒坐起身,挽了挽左边袖子,露出手腕。在他的手腕上,带着一件手串儿。倒也不是什么麒麟眼、金刚子、星月之类的菩提珠,也并非天珠千眼,或是金珠白玉,不过是用红绒绳串着三枚看似有些年头的铜钱罢了。

南宫麒将手串撸下来,轻轻放在小桌上,二指将手串推到徐三爷那边。

“这是?”徐三爷看着手串,不解地问。

“你不要小看这三个老钱,每一个都有大法力,你若想保命,就将这三个老钱随身带着,若发现有人或什么东西要害你,你就拿出一个,丢掷过去,甭管要害你的是人是妖是邪是魔,都会被老钱打退,不敢近你的身,切记,切记。”

徐三爷双手哆嗦着捧起铜钱,嘴里喃喃说着:“记住了,记住了……”脸上随即泛起笑意,已然不是刚才那种倒霉相儿。

又喝了两碗茶,吃了些小吃,南宫麒站起身伸个懒腰,笑呵呵地对徐三爷说:“徐三爷,我该说也说了,该送的也送了,你自管走吧,我还要泡一泡啊,赶下回咱俩再坐一块儿好好拉叨拉叨。”

“好好好,南宫老先生,我也不知道说嘛好了,大恩不言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您对我的好。”徐三爷极为客气地说。

“那就这样儿吧,我进池子,您该忙就忙去吧。咱回头见。”

说着,南宫麒供一拱手,转身开门兀自朝着池子的方向走去。

徐三爷捧着铜钱,就好似捧着救命神符一般,端详好一会儿,才学着南宫麒的样子,将三枚铜钱套在左手腕上。他诚心将袖子高挽,露出那三枚铜钱,只为炫耀一番,让邪魔妖祟不敢近前。

从四季暖大澡堂子出来后,徐三爷长舒一口气。

此事正值当午,头上艳阳高照,晒在身上暖洋洋,徐三爷此刻的心情好似头上的天,格外的晴朗。

本想着就此回家去,但又舍不得这般逍遥自在,竟又萌发了寻花问柳的心思。

“大赖,你有媳妇了么?“

“回爷的话,有了。”

“哦。除了你媳妇之外,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相好吗?”

“没有。”

“真没有?”

“小的不敢说瞎话,真没有。”

“那你逛过窑子么?”

“这这……”

“说啊,都是爷们儿,你怕个毛啊?”

“嘿嘿,去过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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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去?”

“不常去,偶尔想吃野食儿,就偷着去耍耍。您老也知道,我们这种人,天生的穷根子,赚来的钱仅够维持生计,没有闲钱耍乐子,就算去找,也是找那种最便宜,最最,最寒碜的,无非就是一间破土房,一个破窝棚,再有一个实在没了活路不得不干这种事儿的野鸡,也就算全套活儿了,撑死了也就一斤棒子面钱。”

“聩!真脏,真让我膈应。得嘞,今个儿你家三爷我心情好,我拿银子供你小子吃点儿上档次的野食儿。走!咱爷们儿到侯家后耍耍去。”

“爷,别介。咱还是回去吧,南宫老先生不也说了么,您现在……”

大赖的话,没有往下说,他怕说出来之后,会挨主子的打骂。

“呸!”尽管没说,徐三爷还是发火了,指着大赖的鼻子尖儿说,“天生的穷命,给脸不要脸的臭下什烂,要回去自个儿滚回去,三爷多会儿耍够了多会儿回去。麻溜滚蛋,别碍着我的眼。”

“三爷,三爷,大赖求求您,您跟我回去吧,咱别为了一时乐,招惹一身祸。三爷,我求您,回去吧,回去吧……”大赖苦苦哀求,不住地作揖。

“去你娘的吧!”徐三爷朝着大赖狠狠地踹了一脚,“狗烂儿一样的东西,你也管起你家三爷来了。”

大赖还想劝,徐三爷又飞起一脚,正好踢在大赖的小肚子上。

大赖双手捂着肚子,好赛一只大虾米,弓着腰直不起身,伴着干呕,痛苦地呻吟着。

“踢不死你!”徐三爷擤擤鼻子,极为傲慢地“哼”了一声,不顾痛苦呻吟中的大赖,顺大路扬长而去。

要说徐文豹,真就是个死催的货,倘若他听了大赖的劝,兴许嘛事儿没有,奈何他听不进人话,那就没辙了。

徐三爷,您呐,就等着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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