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迎雪去山里接安喜，第一次领略秦岭大自然的美

春荣嫂子来了安喜问：“嫂子，你来有事吗？”“我没事，我来是帮你干活的。”“我正准备跟我大回呢，是这咱都回，你回去帮我妈弄几个菜，咱大家喝酒。”三个人都回家了。安喜去买酒春荣嫂子在厨房帮忙，父亲对安喜说的话有点不大相信，但他还是高兴便问春荣：“春荣，你在西安习惯不，你没看我安喜在西安弄的咋样？”“你儿在西安势事大太太，前几天公司开会来的都是大领导，局长、经理、处长、派世所所长，光食堂吃一顿饭都几千块，你儿子办公室装电话都一万多块，给你儿子打工的正式工都几十个人，你儿子的车都是国家配的。”坐在一旁的父亲然糊了，正好安喜拿酒回来父亲问：“安喜，你咋还有正式工呢？”“大，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我包甲方的活正式工和车是甲方谈的条件，我给正式工发工资他们给我打工，是我养活他们，车是给我配的，烧油是甲方的只给司机发工资。”父亲问：“的账谁给你管呢？”安喜哈哈地笑了：“大，你去西安你没看办公室一楼全是管账的，算账的，几个办公室呢！”“噢，我以为是别人公司的人。”春荣嫂子插话：“那一栋楼和院子都是你儿子的，不光这还有几个只是你没见。”“哪你见来么?”春荣答：“当然我见来，还有你儿在渭水县还有办公室，渭水工地大太太，比咱街道都大盖楼呢！”安喜制止：“嫂子，你不敢说的太大了也不要乱说。”嫂子说：“怕啥呢。”安亲妈听的像说书，她也不敢相信便问：“春荣，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吗？”“都是真的，不怕你知道，我跟上回来是照顾你儿子的。”父母一直认为安喜在西安是给他丈人打工，他只是混口饭吃，父亲又问：“那安喜他丈人是干啥的？”“他丈人甲方的人，是个小科长给安喜管工地，跟咱队上王永建官是一样大。”春荣的话父母相信了，他不怪儿子不说只怪自己失职，儿子这么大的事自己为儿子做了些啥？不管咋样都是高兴的事。安喜听着她们的对话，把自己看的很高，高高在上的感觉就是舒服。迎雪晚上吃饭时感觉很冷清，母亲的去世从阴影里还没走出来，安喜哥他又走了，精神上没有依托，父亲一直不言语他唯一打发时间是“追剧。”姐姐弄些不理智的事自知失德理亏，自己也是焦头烂额，在家也不在蛮横，大家唯一的话题就是找郝安全玩会儿，他长的像他爸浓眉大眼，希望他随他爸。关于姐姐的事还得等安喜哥出面，父亲那先不能说，我俩都不敢说，这几天去渭水办事，事情都很顺利，我每天忙碌中都是在想我哪安喜哥，各方面的压力抵不住我的思念无法支撑，他回去今天第六天，我明天去山里见一下安喜哥，即使他不回来我知道他平安，对我心里和精神上是一种安慰。一早她和司机上路了，几百里去见一个心爱的人，感觉风是温和的，心是温柔的，连天气都是暖洋洋的，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人和春天的季节一样有一种荷尔蒙的味道，心砰砰乱跳，想着这些迎雪的脸泛着红润，有种充动的感觉。车进入清峪狭谷犹如仙境，迎雪坐在吉普车的后排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她问：“崔师傅，这路一直这样吗？还有多远能到？”理解爱的速度和温度。崔师傅说：“这种蜿蜒曲折的路只有十几公里，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十点肯定能到。”崔师傅更理解此刻迎雪的心情，从察颜观色中看到安喜和迎雪微妙的关系，当局者迷，局外者清。安喜这次回家说是净心，捋一捋自己的心情，现实中更烦脑，触景生情，抬头就是山，山上有柳叶的影子，低头是书田的坟地，躺下是迎雪的身影，闭眼是迎春的出轨，更忘不掉的是童姨。最大的收获就是父母高兴，难得她们开心，以前都是来回匆匆，没机会和父母交流，唉！多回家看看，多陪伴父母。人为啥要生活在折磨中？人为啥要有感情爱情？如果活着不是为了爱，我们又拿什么快乐？迎雪一定想我了，她长这么大身边从来没有异性接触，转移不了她的爱，这份爱很自私，也是热爱。如果她想我，她今天会来接我，她一定会来的，保证会来的。两个相爱的人往往是有同频，但是我得控制自己的情绪感，毕竟我还是她姐夫，想着迎雪要来安喜有些焦急，墙上的钟表才九点她十点会到。安喜起床他想着应该准备什么？说些什么？干些什么？反正她来就跟她回去。母亲的早饭很早，安喜回家对母亲说：“妈，今天早饭十点再吃我不饿，你烙一个油饼多放油！”母亲猜到什么，母亲在西安观察到儿子和迎雪之间的眼神，那天分别握手时的动作很明显，该不是她要来了，可能要来，但那天也没说今天来呀。车行驶到商蓝交界地段，迎雪打开车窗看着车在河水中穿行便问：“崔师傅这没有路吗？水这么大你不担心吗？”“这里是两县交界的地方，两不管没有路。”“那你怎么开，确定河里没有石头？”崔师傅说:“这河，这路，这些年我走了不计其数，当你下河时，河中有大浪必有大石头，首先要看水的平稳和对面的岀河路，在河水中方向自己把握。”迎雪说：“这车性能真好！”崔师傅说:“车已经不行了，下次公司就不给保养了需要换车了。”“崔师傅，那你看换什么车？”“现在有一款新车‘北京切诺基’也不贵，这山路其它车也跑不成，安喜他父母健在，每年回家的次数多，车况不好在好的技术也担心。”说话间到了安喜家，下车时迎雪才想到两手空空，显得非常尴尬，当她下车时安喜在门口等着，几天不见双方有种迫切感，心跳加速的冲动感。司机下车后安喜说：“崔师傅你应该远远地按喇叭，我好准备出来迎接。”迎雪说：“那你是要折煞我也。”“快进屋吧，寒舍再烂可以避风挡雨。”没等迎雪说话，安喜妈说：“雪儿，你来了，饭好了先吃饭。”司机也进来了，父亲正好从地里回家，迎雪上前说：“伯伯您好！我是迎雪。”安乾坤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快吃饭，一定饿了。”安喜对父亲介绍说：“大，她就是我给你说的董事长，她现在可厉害啦，管着我哩！”“伯伯你不要听我哥瞎说，我是给你儿子打工呢！”饭和油饼上桌，迎雪闻到油饼便问：“咋这么香的油饼？”安喜妈说：“这是我这里种的麻油烙的饼你快吃！”安喜见到迎雪有说不完的话，但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刚吃完饭安喜问有种迫不及待了：“迎雪，你是大城市来的大小姐，第一次来大秦岭当然要领略一下山里的美景。”他从房间拿出一个鞋盒对迎雪说：“你把鞋换上今天我给你当向导看看父亲山的壮观。”迎雪接过鞋盒说：“我在那里换呀？”安喜拉着迎雪出了大门，门口有个木墩安喜指着说：“入乡随俗这墩子是专门换鞋坐的。”迎雪坐下后取出问：“这鞋是新的合脚吗？”“你不试怎么知道，专门为你打造的运动休闲人造运动鞋。”她穿上后安喜把旧鞋装到鞋盒又放到车上。“嗯，大小合适，挺舒服的。”安喜说：“崔师傅，你一会和我大上地干活，给我大讲故事，妈，你早些和春荣嫂子做下午饭咱三点吃饭，不能留西安小姐在这过夜。”说完他两人朝街道西边走了，他今天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冲动和心跳，走出街道没有人视线的地方，迎雪一手挽住安喜的胳膊说：“哥，我没有上过山，上不去怎么办？”“你去过陕北吗？见过毛驴驮东西上山吗？它不愿意上山的，可是非要它上去不可怎么办？只有三个办法：一推，二拉，三打，它自然就上去了。”“哥，我以为你会背我上山，没想到你这么残酷无情，还残忍！”“你这么说看我对谁。”“哥，我穿的鞋你买的，你给谁买的？”“我现在穿的这双鞋是当年童姨买的，你穿的鞋是我早上买的。”“那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早饭都准备好了。”我昨晚做梦你说要来。”他俩人你进了关沟，有一条小路上山，安喜撒开她的手走在前面，迎雪喊：“哥，拉我上去。”安喜回头看明显是有意便说：“这边风景独好，只有上到山顶才能阅景，你自己克服吧！”“哼！自私的哥哥。”“迎雪，你的手我不能拉，人常说摸着媳妇的手好像左手摸右手，摸着小姨子的手一股热流涌上头。”“你是个坏哥哥，让你拉谁让你摸。”安喜伸手时说：“我拉你上来就松手，不要坏了你哥的名声。”凤凰山是牧护关的名山，也是街道的风景山，也是外地游客必登之山。有风凰洞和它美丽的传说，还有牧护关人以风景和古貌编织的顺口溜，印证它的历史。俩人上到山顶一览群山壮观，安喜说：“这里是我儿时的游乐场所，站在这里你环顾四周，只要你能看到的地方都有我的脚印，上山的路，山的名字，哪里长什么树，我都深刻地留在脑海里。”“哥，我羡慕你的过去。更羡慕这里的美好壮观的大山，山川、河流、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安喜说：“说人话，不要卖弄风骚。”“怎么啦，听不懂吧？羡慕嫉妒恨啦！”安喜说：“我说一句怕你听不懂。”“哥，不是我听不懂，只是你词尽言穷罢了！”“落日一点如红豆，已把相思写满天。”“哥，我懂，清泉幻化相思雨，惹得冰川泪千行。”“明朝明朝待明朝，只愿卿卿意逍遥。”“哥，晚风几许撩人意，清茶等风也等你。哥，你这从哪里学来的诗，你是不是用这几句骗取了多少小姑娘，你是不是和今天一样带着小姑娘来这里吟诗唱歌，你小时候是不是带女生以上山砍柴，躲到小树林又亲又抱老实说。”“你想听？来坐下我给你讲，我小时候上山砍柴、挖药没有女生，我带第一个女人来这里，她是我打骨子里最爱的人，她关心我，她对我的爱是一种母爱，我知道她爱吃韭菜，就是这里周围长的野韭菜，我全部挖回去栽了一个韭菜园子，可是她走了她不管我了，离我而去。”迎雪起身她坐在安喜曲着的双腿上，抱着安喜的脖子哭了，她说：“哥，我想我妈了，她能活着多好，我可以把我的喜怒衰乐分享给她，可是她永远不回来了，而你又离我而去，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样熬过来的吗？”安喜用手推开她说：“你下去，我的腿你不能坐。”“哥，你无情，我没有妈了你在不爱我，我无路可走。”安喜站起来拉着迎雪的手说：“我为啥今天带你来这，就是要给你讲这条小路，这里本来没有路，因为风景吸引了无数人，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通往山顶的路就是我故事中的路，这条路上有个我心仪的女人，我希望今天给你说了以后，我会忘掉她，开始我的新生活。”崔师傅去帮忙下地干活，安喜吩咐给他父亲讲故事，什么意思？对，随机应变，看他父亲问什么，田间安乾坤问：“你给安喜开了几年车，他欠你工资么？”“开了五年多，每个月都按时发工资，因为我是正式工。”“和你一起来的那女娃听说还管安喜哩！”“叔，我给你比个例子，安喜就是大队长，聘请的这女娃就是大队书记，因为这女娃有文化有学历，书记是订方案懂法律，大队长是个执行人。”“那这女娃文化有多高？”崔师傅认真地讲：“她说话有度，根植在内心的修养，生活有律无需提醒的自觉，约束为前提的自己，(说话做事不伤害他人)，为别人着想的善良(做任何事换位思考)，她精通法律，让你走路不跑偏，不犯法，不违法，她会外语，可以跟外国人对话。”“听说你开这车是公家的，安喜不是正式工，咋哈给配车呢？”“这说明你儿子有本事人能行，他给国家能做贡献。”“他在西安都作啥贡献了？”“安喜在西安给国家盖楼，在城镇盖民房，厂房，在渭水县建疗养院手下几百人给你安喜打工，他才发工资呢，我的工作就是保障安喜的出行和人身安全。”“噢，怪不得你回来前后不离开安喜。”安喜和迎雪从凤凰山顶一直走到当时和柳叶畅谈心菲的地方，安喜对迎雪说：“这些就是我真实的过去，这些忘不掉我很难走进下一个人的怀抱，本来我想去柳叶出事的地方和她安葬的地方看看她，让她知道我恋爱了，有家了，让她安息吧，我以后不来这里会忘记过去，因为给你说了我的心里不会有她，今后有你，你会占满我的脑海，我的心中容不了我去想她，走，下山吧！”迎雪说：“生活可以五颜六色，但不能乱七八糟，你的以前我未来得及，你的以后我会全力以赴，今天起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的手只有我牵，你的胸怀只能抱我，哥，你如果爱我就背着我下山，让我也知道被人爱的感觉。”安喜蹲下，迎春趴在脊背上向山下走了，迎雪闻到的汗味也许就是男人的味道，也许就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他那宽厚结实的肩和背承着迎雪的未来。下山后安喜放下迎雪，这时迎雪说：“哥，我有话对你说，回去没机会说了。”“你说吧，多么重要的事？”“我姐找我了她提出和你离婚，基本上说好了，等你回去想办法给我爸说，我妈离世我姐在和你离婚，怕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看你怎么去说，离婚的事必须在这个月底办理，下个月我开始谈恋爱，到今年阴历八月十三我陪你去看柳叶，拿我们的诚心给予支助你看行吗？”“哪有董事长给经理说话有商量的余地，应该说这是党的决定，你必须听话认真执行。”“你不是我哥嘛！得尊重你，哥，你以后只准背我，不许在背别人，你是我的。”“好，好，好，走回家吃饭，迟了我妈又该叫我了。”春荣嫂子是个有心人，她一回来就买了一座豆腐晒成豆腐干，她知道过不了几天迎雪会回家接安喜，她是迎雪特意安排跟上回来的，主要是害怕安喜头疼脑热。下午她早早来厨房帮厨，知道迎雪口味。没到家已闻到饭菜香，他俩刚进门春荣嫂子出来说：“雪，你来啦！你看我这山美不？”“太美啦，我哥带我从凤凰山上去从东边下来，目睹秦岭壮观，真是美！”“快歇会，一会饭奏对啦！”“嫂子，我今天走的匆忙，给我姨和你也没带礼物，失礼了。”“自家人自然点儿好，带礼物就见外了。”安乾坤和崔师傅也从地里回来了，崔师傅他去凉水泉洗手，回来后他对泉水很感慨，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清辙的泉水是上天赐予大地最好的礼物。菜已上桌，腊肉炒洋芋粉饼，木耳炒鸡蛋，三拌豆腐干，凉拌土豆丝，粉糟白肉，红肉四方块，酸菜豆腐汤，红豆大米饭，迎雪站起来看着这些美食从来没见过，更没吃过。酸菜的豆浆味，红烧肉的大香味，土豆丝的酸辣味，红豆米饭的劝香味，可称五味俱全，色泽各一，安乾坤特别高兴他拿出了他的珍藏版“五粮液”，还是郝科长送的，他说大家都得喝，迎雪叫春荣嫂子挨着她坐，嫂子说：“我那敢坐，你是董事长，他是总经理，我哪有资格坐。”安喜说：“嫂子，快来坐下吧，这是领导安排你的任务。”“那嫂子谢谢领导，恭敬不如从命。”安喜说：“嫂子，你要给迎雪讲咱们这吃菜的规矩和喝酒的礼节，要想吃得先唱一首歌或跳一支舞才能入席，不能白吃让别人认为是白痴！”安喜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可迎雪站起来说：“那我就清唱一段智取威虎山片段打虎上山。”这时崔师傅说：“那能让你清唱，我车上有口风琴，我给你伴凑。”迎雪走到堂屋却地拿开地上的小凳子先清场然后清嗓，连动作带清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所有人被她的唱腔所振撼，感觉到眼睛不够用，仔细看她那优美姻熟的动作一招一式，唱腔一板一眼，字正腔圆，结尾高潮的地方大家不约而同的给出掌声，大家惊讶地站起来拍手。安乾坤终于知道什么是文化人，什么是才女，他今天领略到了，他一辈子热爱文艺今天长见识了什么才是演员。安喜的一句玩笑看到迎雪真实的一面，阳光的一面，他佩服加羡慕，安喜走上前不由自主地拥抱迎雪，说：“你多才多艺，拥抱是奖励。”迎雪上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走向安喜父亲：“我感谢亲爱的父亲，你养育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安喜哥到我家，改变了我全家，我尊重他，也很崇拜他，他不仅优秀善良，更知道孝顺，来，我随我哥叫大，我敬您一杯”！安乾坤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词弄得不知所措，他站在那里很尴尬而又无语，他只有一饮而尽。迎雪倒了第二杯酒，她走到安喜妈跟前先拥抱了一下，她说：“妈，亲爱的妈妈，父爱则母静，母静则子安，子安则家和，家和万事兴，父亲决定家的方向，母亲决定家的幸福，您给我生了一个好哥哥，哺育他长大，你慈祥可爱，在我母亲有病和去世之际您寸步不离，使我母亲安详地度过余生，您的所作所为感动了我，现在我没有了母亲，而高兴的是有您这位可爱的妈妈，您是安喜哥的妈，就是我的妈，我会用余生去爱你，你和我大的未来都有我，你们的前半辈子我没顾上参与，你们的后半辈子我会顾及孝敬”。这是一次最快乐的午饭，语言是带有温度的，一句话可以让人心寒如冰，可让人温暖如春，当你心平气和和人交流带给别人的是暖流。安乾坤和大家交流后才知道儿子的事业蓬勃发展，安喜和迎雪的交流决定了两个人未来的终身大事。饭后愉悦的告别，父母看到儿子和迎雪上车，迎雪喝了酒显得有活力，话更是滔滔不绝，在车上迎雪问：“崔师傅口风琴是在哪学的，吹的特别好配合的无衣无缝。”“我在部队上学的一直没放下过，一个人在车上无聊的时候用口风琴打发时间。”迎雪说：“凭你今天突出的表现马上换车，车要配得上你的人，换车更是为了保障咱们安总经理的出行，换了车总经理坐我就不会考虑他的安全，不操心车抛锚，安喜哥你说我说这些对不？”安喜说:“迎雪，以后这些小事就不要请示我。”迎雪问：“那什么算大事？”“你解决不了的，你拿不定注意的就是大事。”“哥，我想恋爱，你说我找什么样的男人去谈恋爱，我拿不定注意，请哥给我拿个注意。”“这个恋爱让我给你拿主意，恐怕要把你单着了，目前除了我没发现哪个男人配得上你。”“求求你哥哥，请你收留我这个剩女吧，我不想单着我要恋爱。”安喜说：“我掐指一算，快了。”一旁的春荣嫂子说：“你俩看来都喝多了。”到了西安打破了愉悦的心情，安喜要面对不想见同床异梦的人，迎春已经想好了自己主动摊牌，为了她自己的幸福面对现实和勇敢，迎雪已经提醒姐姐，害怕安喜吊着不离婚事就难办了，迎春主动问躺在床上的安喜，她说：“冷战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俩离婚吧，我净身出户，孩子给你留下。”安喜没想到她这么说于是自己也心软了，问到：“你以后生活？怎么保障？”迎春说：“离开你我过瞎过好那是我的命，请天由命吧！”“为了保障你生活，你每个月工资照发，以后你想做生意我全力支持你。”“我爸那里怎么去说？”“我去说。”“谢谢哥，我们做不了夫妻，以后做哥妹。”本来安喜有很多牢骚要发，今天的好心情淹没了一切，好聚好散，算了吧，只要她有个好归宿就好，不管怎么说都有责任，尽早离了对各自也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