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慕容才人

第409章慕容才人

两人在殿中温存了许久，直到如兰来敲门，才打断他们。“进来吧。”杨雪灵松开冯司尘，对他笑了笑，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坐到一旁。

冯司尘会意，在如兰推开门之前，坐了下去。

殿门被打开的那瞬间，两人一同看向如兰，因为他们迎着光，而如兰背着光，所以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什么事？”等如兰请安之后，杨雪灵漫不经心地问。

冯司尘抬头看着如兰。

如兰也抬头看了看他，接着含笑说：“昨晚殿下不在宫中，慕容嫣便被皇上招去了议政殿。”

言下之意慕容嫣昨夜侍寝了。

冯司尘之前不知此事，听了以后有点诧异，侧头看着杨雪灵，用眼神询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杨雪灵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慕容嫣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她自己的选择，我劝过，但她不愿意听。”

冯司尘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话。

“她人呢？”杨雪灵问。

如兰道：“听说此刻还在议政殿。后宫娘娘们为了此事，皆聚在一起议论，有人说这是殿下……”

“胡说！”冯司尘打断她的话，不许她搬弄是非，“这跟灵儿有何关系，即刻将这种流言清除掉。”

说话的时候，他的态度非常严肃。如兰有点害怕，她看了看杨雪灵，不知所措。

杨雪灵看了她一眼，扭头看向冯司尘，牵着他的手，拽着他站了起来：“陪我去议政殿找爹爹。”

关于慕容嫣和正德事，她一直想去问问自己的爹爹，此举到底何意？是真心待她，还是把她当成影子？

此前没有过问，是相信自己的爹爹，如今木已成舟，只想要个答案。

“嗯……”冯司尘跟着她走出怡华殿，在中庭穿廊上他开始犹豫了。拽着她的手，为难道，“灵儿，此事是皇上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过问。”

杨雪灵明白他的顾虑，看了看他说：“那我自己去，我明白你身份尴尬，不便过问爹爹私事。”

身为臣子和女婿，确实不太方便。

“灵儿，”他扯着她的手，想要阻止她前往议政殿，“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以免皇上不高兴。”

杨雪灵哪里肯依，甩开他的手，大步朝前走，边走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为难爹爹。”

说完又回头看着他，故意说：“也不会为难慕容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冯司尘大步跟上，想要解释，可她偏偏不听，还疾步走了，“灵儿！”

呼喊声回荡在东宫花园里，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担忧地长叹一声，站了一会离开了东宫。

*

议政殿内没了大臣，正德坐在桌前看公文，荣普站在一旁随侍。

慕容嫣并不在。

看见杨雪灵来了，荣普赶忙上前迎了几步，请安后笑呵呵地说：“刚才皇上还在说殿下为何没来呢。”

“嗯，”从这句话里杨雪灵听出了弦外之音，想来爹爹是知道她一定会来，那自然知道她来此的缘由了。

“爹爹，”站在桌前，她请了个万福安。

正德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笑着问：“冯少师为何没来？”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冯司尘和杨雪灵都是聪明之人，但在正德面前，却不敢自称聪慧之人。

“他去衙门了。”

离开东宫之后，杨雪灵不知冯司尘去向，就随口一答，因为这个问题不重要。她回头看了一眼高福他们，让他们往后退些。

她坐到龙椅上，挽着正德的手臂，笑着问：“听说昨夜慕容嫣服侍了您？”

“嗯，”正德没有直视她，表情还有点讪讪的。

杨雪灵心知肚明，爹爹此刻正在难为情，她小声问：“爹爹莫要感到难为情，女儿只想问您一个问题。”

正德蹙了蹙眉，扭头看她一眼，笑着嗔道：“谁说爹爹难为情了。”

当着女儿的面说男女之事，自然是难为情的。杨雪灵都明白，她笑着问：“爹爹是真心喜欢她，还是把她当成了回忆？”

这个问题正德没有丝毫迟疑，她话音刚落他就开口说：“回忆只能是回忆，无人可以代替。”

言下之意，没有人能代替温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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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杨雪灵满意，正准备说话，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便看见一袭华服的慕容嫣盈盈而来。

此刻的她不再是一位普通的宫女，而是一位尊贵的嫔妃，她长得好看，有华服和珠饰衬着，自然养眼。

她含笑欠了欠身：“才人慕容嫣见过皇太女殿下。”

“……”杨雪灵有点语塞，坐在龙椅上没有立刻答话。还是正德轻轻碰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免礼。”

一夜不见，慕容嫣从宫女直接飞跃成才人了。

“殿下，能否一同出去走走？”她自信地微笑，含情的眼眸从正德脸上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