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分开⑴

“出差了？”顾恒手上刚磨的咖啡都差点儿洒了一身，转头去看刚说话的童瑶。

“你还不知道？那个案子是jessica做的，苏凝跟的，上次那个收购案，早就成了，算是分公司重新开张，今天剪彩。”童瑶看了眼时间，没错，就是今天，今天剪彩，人都走了一个周了。

“……”顾恒默默捧着杯子。

“你们说什么呢？”苏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了看，自己去接咖啡。

“没什么，九月份实习生的考核表你填完了吗？要送人事审核了，这一批次，要筛不少人的。”童瑶说着，瞥了眼顾恒。

“没呢，下午再写吧，上午的报表已经看得我头晕眼花了，让我歇一会儿吧！”苏凝喝了口，苦得不行，默默摸了块方糖放进去，这才觉得好了不少。

“也是，最近……”

“……”

顾恒吐了口气，默默出了茶水间。

放下杯子，顾恒打开手机定位，然后……

没有查到穆云清的位置。

……

他就说为什么当时答应的那么果断，基本上是毫不犹豫，原来是这样。

三个月，出差不是八十九天，八十八天也不是没差？

……

还说他玩文字游戏，到底是谁在玩文字游戏？

……

没有加方糖的黑咖啡，苦得倒胃。

顾恒缓了口气，一条消息才发出去，“叮”的一声，又收到了方教授的邮件。

一打开，就是一大串外文。

“小哥哥？”

顾恒看了眼磨磨蹭蹭过来的一个根本没有说过话的实习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实习期快结束了，要是没能留下，还会有第二次机会吗？”女孩子扶了扶眼镜，有些怯懦。

“我不太清楚。”顾恒看了眼，不太懂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这种问题，人事才会清楚，就算是童瑶的说法，也不一定是全部可信的。

“这样嘛……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女生笑得有些尴尬，默默退回去。

“明明自己就是第二次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