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枇杷
甜枇杷
面对男人不怀好意的挑逗,“女人的衣裳你不懂。我自己脱就行了。”阮愫害羞的说。
语毕,就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扒拉起来。
可他用宽厚的手掌逮住她细腰,微微使劲,将她纤薄的身子往他怀里按。
阮愫落了重心,只能任他摆布,羞红了的脸贴到他发硬的胸膛上,一下就发了烫。
古皓白一手端她下巴,一手扣她细腰,放肆眼神毫不掩饰的将她浑身上下扫了个遍。
她迎面趴在他腿上,翘着一对蜜桃臀。
真丝缎质地的紧身旗袍把她腰身跟屁股两处性感带夸示得淋漓极致。
“想干什么啊?古总。”阮愫呼吸乱了,吹气如兰的娇嗔。
“想惩罚乱穿衣服的你,亲手教教你下次该穿什么衣服去上班。”
古皓白滚动瘦突的喉结,沉声宣告他要对阮愫做的事。
“不要……”阮愫趴他身上,娇滴滴的对男人欲拒还迎。
她媚眼如丝的仰望着他,望见他长颈中间尖锐的荆突在剧烈颤动,然后是优越的下颚线,探在空中,兀自散发出紧绷的性张力。
领悟到如此凝视着他的动作愈发显得暧昧,“我怎么乱穿衣服了,我又没穿吊带睡裙去办公室。”阮愫转动拢着热雾的星眸,不想再看男人身上这些引人堕落的部位了。
光看个他的喉结跟下巴,都能让空气凝滞。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个擅长狎欲的主。
轻微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极致挑逗。
阮愫感到喉间愈发的痒渴。
似是领悟到她身体的反应,古皓白扶住她腰,将她轻盈的身体往他肩头扶上去。
尔后,便垂头噙住阮愫的软唇,两片唇极具耐性的磋磨之后,濡湿的触感下,他伸舌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软糯的小舌吮吸,将他口中甘津喂给为他发渴的她。
在阮愫回来之前,古皓白自己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冻薄荷气泡水在喝,开着电视,在客厅的绒布沙发坐下看财经节目。
现在,阮愫这么被他吻着,隔几米远挂在墙上的电视声音还在响,新闻主播在重复播放今天的国际道琼斯指数。
阮愫听得熟悉,因为她每天早上一起床就得听这个,她甚至能将这些数字背出来。
可是,这一刻,今天的指数到底是多少,她忘了。
因为男人噙住她的软唇,深吻得她大脑缺氧,脑海里似是炸开了朵朵绚烂烟花,是那样让她沉醉的景象。
他凉丝丝的唇舌在感应到阮愫乖顺的反应后,很快变得炙热,逐渐烫得阮愫无法呼吸,无力的身子像是要为他融化殆尽。
将她的唇亲得潋滟,眸吻得湿透,古皓白才放开她,手指摸索着,帮她解旗袍上镶嵌了白珍珠的手工盘扣。
阮愫被男人弄得浑身肌肤白里透红,她真没想到今天穿了高开衩旗袍,就会遇上他来苏城。
电视新闻的声音越来越远,彼此相对的呼吸愈来愈重。
“自己测过没?”古皓白压低下巴,紊乱喘息着,追着软阮愫光滑的脸蛋亲,
他已经起了掠夺的念想,可是却顾忌到告白之夜,她也许在车上被他弄怀孕了,现在的身子不能跟他做。
阮愫像只燃火的蜡烛,后缩脑袋,躲着男人的热唇,如同被风一路追着吹,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面颊上,熏得她一脸酡红的迷醉。
“……没。”眼尾泛红的阮愫娇吟着骗他。
“是没测过,还是没中?”古皓白哑着声音追问。
“古皓白,你怎么刚来就欺负我?”阮愫害羞到极点,不告诉他,在他邪气的手要顺着她雪白的腿根,要滑进她的绿旗袍裙摆前,从他身上逃走了。
那股让他就要疯狂失控的桂馥兰香的香气随着女人的逃蹿而淡去。
古皓白的指尖还是萦绕了许多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长大成人的阮愫是如此冶艳妩媚,轻轻一句娇嗔,就能让古皓白为她喉头绷紧。
为什么以前古皓白没有联想起她是谁,因为反差真的太大了。
古皓白不禁好奇,在阮愫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过程中,她所有的打扮化妆都是为古皓白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太有成就感了。
阮愫快速去浴室洗了个澡,脱掉那件差点被男人撕裂裙衩的旗袍,换了一身有荷叶边的居家服,款式偏少女风,阮愫不想刺激坐在客厅里的那个堪比禽兽的斯文败类。
跟他正式领证之前,阮愫可不想真的怀孕。
再出来,古皓白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解了领带,身上只有一件卷起袖口的白衬衫,质地精良,剪裁完美,扎在黑西裤里,修饰得他肩宽腰窄。
阮愫站远了,一眼望去,发现他腰以下竟然全是腿,性感得要人的命。
现在是傍晚,阮愫没有准备他会来,家里没什么可以拿来招待他的,先把曲幽寄来的东塘枇杷给他倒了一盘,以示款待。
“古总,请吃枇杷。”阮愫拿出办公室礼仪招呼他。
今天的盘点庆功会上,桦泰的员工又在窃喜北城京天集团又要给他们大项目做了。
也不知道古皓白是不是在假公济私,又在为他跟阮愫相处创造机会。
“这阮经理老家送来的枇杷,还是阮经理亲手为我剥吧。”古皓白接住了阮愫递来的剧本,神态懒倦的睨了阮愫一眼,说,“味道好的话,q2我会给几个好项目给阮经理。”
阮愫一听,在心里想起了西卢他养的那条狗,叫white,跟他的名字一样,意思就是他是狗男人。
阮愫用纤纤玉指拾起一颗枇杷果,亲手为男人剥开皮,笑吟吟的将那金澄澄的果实塞他薄唇边,“古总,请品尝来自小女家乡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