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旗袍
墨绿旗袍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皮肤上。
阮愫扭着头,缩着脖子,像只被抓了个正着的娇□□猫一样,被男人弄得吞口水呜咽。
还未软媚的低吟个够,煽情叫声就被他伸进她口里的舌尖湮灭。
古皓白启开她轻咬的贝齿,舌头扫过她最敏感的上颚。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传来。酥酥麻麻的爽快在阮愫脑中炸开白光,她被他吻得哆嗦。
两条细软的舌搅弄在一起,怕摔的阮愫将手搭在古皓白颈后,发现他浑身烫得无法形容。
“古皓白……嗯……”呼吸不畅之际,觉察到他的意图,阮愫挣开去,害臊的提醒他,“这,这是别人的车。”
细喉头里滚出的声线柔媚得似是被强势的男人弄哭了。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吻了吻她的软唇,探了探她的檀口。
但阮愫已经被他弄得害羞的怕了,他怎么能那么大胆。
古皓白摘掉嵌在女人小巧肩膀上的礼服裙吊带,触唇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潮红的脸颊。
“那又如何。”他声音哑得像是淬过麻药,蛮横的告诉阮愫,“依然不妨碍我在这里拆开今晚我最想要的礼物。”
阮愫听完,只能被他麻醉,乖乖配合他。
古皓白满二十五岁的夜晚,拆解到了一份他最想要的礼物。那便是终于鼓起勇气对他做了滚烫告白的阮愫。
“……那,生日快乐。”阮愫明白到他的意思以后,娇羞的把自己全部为他奉上。
“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快乐。”古皓白认真又深情的说。
阮愫怕羞,让他触灭了车顶的灯。“关灯好不好。”
古皓白长手一够,灯灭了。
女人身上的天鹅绒裙子,贴身内衣,在幽暗中悉数落下。
莹白如玉的身体露出。
一片漆黑里,只有彼此相对的皮肤跟眼睛在发光。
幽闭的车厢里,他呼吸间,嗅到的全是她身上的幽香。
“宝宝,我好想这样一直要你。”他紊乱的喘息着。
舌头灵巧得能给樱桃梗打结,双手灵活得可以囊中探物。
他丝毫不管这是在韩玺借给他的车上,他就跟着自己的心情走,不尽兴不算完。
*
后来回去他住的酒店,阮愫是被古皓白抱着进电梯上楼的,整个人完全没力气了。身上的裙子勉强能穿,可是到处都沾满了奶油。
阮愫现在身上到处都发腻带甜,像块被男人意犹未尽着没吃完的甜点。
借着他过生日,找临时才来赴宴的她要礼物为由,古皓白在车上跟阮愫胡闹得彻底。
他吃她为他买的那块生日蛋糕的方式,阮愫到现在回想起来还会浑身为他战栗。
到了顶层酒店,古皓白温柔的帮阮愫洗澡,将花洒的温水开到最小,轻轻为她冲去她身上沾染的奶油,玫瑰花瓣,还有珍珠粒。
最后为她换上柔软的浴袍,将她抱到能俯瞰整座外滩夜景的卧室里。
套房在城市的最高处,布置奢华,窗外景色旖旎,像个无人能踏入的空中楼阁。
凌晨两点,阮愫坐在柔软的床上,正拿手机在外卖app上买药。
古皓白冲完澡出来,从她后肩上伏上来,瞧见她天鹅颈跟胸口上满布的唇印,心里有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今晚为了阮愫的告白,古哈白兴致高昂,即使在狭窄的跑车上也一发不可收拾。
他烫得无法形容的热唇从她身后绕上,不知飨足的,又湿漉漉的亲了亲她小巧敏感的耳廓。
他还想再度重新享用他过生日的夜晚,阮愫为他表现出的前所未有的乖顺。
可是,凌晨一过,阮愫已经有巨大的后顾之忧了。
“别打扰我。”阮愫盯着手机屏幕,喝止欲望强烈的人,“我在赶着买东西。”
“买什么呢?”古皓白垂眸,仔细瞧她,才发现她在买事后避孕药,今晚临时在车上,他们没做任何措施。
且听完阮愫告白的古皓白很失控,不休不止。
“不准买。吃了伤身体。”古皓白不准阮愫买药,抢走阮愫的手机。
阮愫娇声抱怨:“今天不是安全期,怀孕了怎么办。”
“当然是生下来。”古皓白搞不懂为何她会焦虑这件事,大半夜的,不嫌累得慌,在这儿赶着买事后避孕药。等药送来,说不定天都要亮了。
他睨着阮愫的眸子悠忽晕开生气的薄怒。
“我家里人反对我们在一起。要是我这么早就怀孕了……”阮愫终于说了自己为何如此焦虑。
“我会让他们不反对。”古皓白轻轻摸她认真蹦起来的脸蛋,安慰她道,“现在,给我乖乖睡觉。”
“京天跟桦泰的项目做完了,你要回北城了。”阮愫恋恋不舍的说。他们又要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