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荡寇传（二）》（27）

东洋人兵进俩狼山两队兄弟共歼日寇

大酒店被宪兵队查封，老板和堂倌们统统被抓进警察局进行审讯。宪兵队动用酷刑对酒店老板进行拷打，企图从老板的口里知道三个少佐被杀的相关线索。在严刑酷打下的老板并不能胡编乱说谎言，在北斗包间伺候的那个堂倌在宪兵队的威逼下，向鬼子说杀人的凶手是从俩狼山来的。宪兵队如获至宝，新到任的宪兵队长东赤子三亲自审问这个堂倌，堂倌交代了北斗、白梅花和钟邦几个人的相貌。东赤子断定这几个人一定是俩狼山上的马胡子，是他们杀了自己的三个少佐军官，东赤子三把这个重要情况，向驻兵大队长南本报告。山野南本在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地名中，找到俩狼山的位置。他向上峰报告杀死三个少佐的凶手是俩狼山的马胡子。上峰指示山野南本说，不久以前一支五十人的小分队就是在俩狼山下边失踪的。要对俩狼山进行彻底清剿，扫除妨碍建立大东亚共荣的障碍。山野南本紧锣密鼓组织力量，对俩狼山进行围剿，他调动满州国军一个营，联同鬼子的两个中队两百鬼子兵，组成一支进剿队伍，择日向俩狼山进军。

肖里得知鬼子要兵攻俩狼山，立刻从牢里出来，弄到一匹快马飞往柴家岗，向草上飞报告这个情况。

草上飞当夜见到柴家父子，柴森十分感激草上飞等人的报告，备一下酒席招待客人们。

经过这一次的磨难，柴森更加珍惜同绿林壮士们的情谊。酒席间柴森频频给客人们斟酒，并且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草上飞并不这样的看问题，他很谦和的对柴森讲，柴家父子被关进牢去，都是受他们的牵连。如果柴大哥不同绿林结交朋友共同打东洋鬼子，吴大器也没有迫害柴家的理由。草上飞忠恳的话更使柴森感动，为有草双飞这样推心置腹的朋友自豪，觉得为知心朋友坐牢也心甘情愿。当知道北斗在酒店包间里杀了鬼子三个少佐，柴森对草上飞说：“你们杀了鬼子军官，鬼子一定要进行报复，他们要在城里乱抓人，我们也要提防，万一鬼子判断吴大器被杀是我们所为，难免再来柴家岗找麻烦。”草上飞思量一会儿问：“如果鬼子再来柴家岗，你们怎么办呢？“”柴森胸有成竹的说：“鬼子在中国一天，我们就没有好日子过，反正一不做二不休，让柴福他们兄弟四人，参加你们队伍一起去打鬼子。我这把老身梁骨，就是鬼子把我弄死了，何足惜之。”柴森指着桌前的四个儿子讲：“你们从今以后，就跟着草上飞干，和鬼子真刀真枪的干，比窝在家里受鬼子气强上百倍，也不枉为人一世。”柴福兄弟四人早就愿意打鬼子，当即跪在柴森面前给父亲磕头，又拜叩草上飞，认下这个绿林大哥。酒一直喝到夜深才散去，草上飞等人。因为太劳累，睡得十分香甜。

次日已经中午，草上飞等人还在睡中，柴森因多贪几杯，也在梦中。忽然肖里出现在柴家大院，他火急火燎的样子随着柴森的家人进了客厅。肖里经常来柴家，家人当然熟悉他，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知道肯定有大事儿，便急忙去叫柴森，又赶去叫醒草上飞等人。

很快柴森草上飞几个人来到客厅同肖里相见。大家见面肖里也不客气什么，他开门见山的把鬼子大队马上要进攻围剿俩狼山的情况讲给大家。

听完肖里的话，大家分析鬼子怎么会突然要围剿俩狼山呢？白梅花突然响起在酒店包间里钟邦说的话，为了不让钟邦难为情，她悄悄地对草上飞说：“在酒店里，堂倌问我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钟邦说走了嘴，告诉堂倌是从俩狼山来的。”草上飞听了白梅花的话，一切都明白了，一定是鬼子刑讯了堂倌，从堂倌口里知道了俩狼山。显而易见宪兵队断定是俩狼山的人杀了鬼子军官才兵出俩狼山。草上飞没有瞒怨钟邦，他思索片刻对大家说：“俩狼山同我们只有几天的交情，但是范同为人厚诚，待大家如同兄弟手足，鬼子进攻俩狼山又是我们惹的祸，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你同白梅花，钟邦三人，立刻抄近路，奔去俩狼山，让范同做好鬼子攻山的防范措施，准备同鬼子交战。我同白梅花即去河西白蛇、黑蛇那里，求他们发兵俩狼山救急。石彪兄弟单人独马去西河套搬兵，争取洪九天、战江龙火速去往俩狼山。

吴大器被杀同样引起鬼子的重视，宪兵队经过对吴大气死尸检验，他死的情况和酒店里被杀的三个少佐完全一样。东赤子三询问吴大器老婆，杀人凶手相貌特征的时候，她说，慌乱中只见杀人是三个皇军军官模样的人。东赤子三断定凶手是先杀了三个少佐后，又穿上少佐的服装杀了吴大器。使东赤子三十分气恼的是杀人者太嚣张了，竟敢把杀吴大器栽赃到皇军头上，这不仅是一桩简单的杀人案，是一起严重的政治事件。东赤子三联想起清水县地界上，非止一个俩狼山，是有几个或者更多的俩狼山。他把自己的想法意见报告给山野南本，山野南本认为东赤子三分析到完全正确，已经到了同这些抗日山寨进行决斗的时候。山野南本立即向上峰报告，清水县抗日势力日趋嚣张，攻打俩狼山会招来其它地方武装的攻击。请求上峰增派队伍加强对俩狼山围剿的力量。上峰马上给与答复，从木山县增派一个一百人的中队，配合围剿俩狼山，并且确定木山县援军出发的时间。有了木山县的增援队伍，山野南本十分高兴，他自信此次围剿一定能取得胜利。

北斗、白梅花、钟邦三人披星载月，一路疾驰在次日中午赶到了俩狼山。范同见到他们三人很是惊讶，心里想他们刚刚离去怎么又来啦？肯定是发生了重大事情。北斗望着范同诧异的样子，很严肃地告诉他城里鬼子很快就要来攻打俩狼山。范同开始时还不太相信，心里想我们离清水县城这么远，怎么会来打我们。北斗一眼看出范同心里在想什么，对范同说：“日本人想打谁就打谁，人家枪急马快，装备精良，到你俩狼山也就是倾刻之间的事，再说你的狼兄弟吃了日本五十多人，他们不找你，还会去找谁。”草上飞话说得十分到位，范同这才清除疑虑，对草上飞在关键时候能给自己送来消息，表示感谢，然后十分沉稳的对兄弟们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我们山寨枪多又有二百狼兄弟，还怕他们小日本不成！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山上有狼兄弟，才突然的被狼兄弟们干掉。这是同上次不大相同。这次鬼子是专门赶来围剿缴消灭山寨的。我们要做好防御先保护好自己，再干掉远道赶来的鬼子。

范同听了北斗的提醒，眼睛散着灼光。眼睛鼓的更大。对身边的兄弟们说：“北斗大哥所言极是。我们要做好充分准备，于鬼子干到底。望着范同沉稳不乱的样子，北斗白梅花很是佩服。告诉范同。草上飞已经去河西搬兵。请白蛇黑蛇兄弟相助，石彪去西河套搬请战江龙的队伍，很快赶来两狼山助战。范同听了顿时信心十足。感谢草上飞对他的关切，在关键时候出手相援才是真兄弟。北斗又简要的把白蛇黑蛇和战龙绺子的情况讲给范同听。范同虽没见过白蛇，蛇色和战江龙，但也有耳闻，对他们能够来两狼山的助战，心里热乎乎的。

简单的午饭过后，范同率领兄弟在进山寨的路上建筑工事。在地上挖出一条深沟，把土装在口袋里垒起一道墙，又把粗树放在工事上边做掩体。范同告诉北斗等人，这样做是把狼兄弟们藏在沟里隐蔽起来。让弟兄们在工事上以树木掩身体射击吸引鬼子，当鬼子靠近工事的时候，再放出二百狼兄弟的队伍冲向鬼子。北斗摇摇头说：“你这样做可以把狼兄弟们先隐藏起来，但是鬼子进攻要用火力开路，当鬼子靠近工事狼队伍冲出去，会遭受到鬼子子弹的袭击。要有大的伤亡。这样做不妥。这条工事只能隐蔽兄弟们同鬼子进攻队伍作战，狼兄弟们的队伍要从侧面突然袭击鬼子。”北斗的话提醒了范同，他红着脸儿对北斗说：“大哥。你说的两侧就是工事的两边吗。”对啊，工事的两侧都长到高高的草丛。在敌人进攻之前把狼兄弟的队伍先隐蔽在工事前边两侧的草丛深处，仗打起来，鬼子注意力都投放在进攻工事上边。这时狼兄弟们出其不意从两侧冲出。”北斗说到这里突然停住说话。用眼睛望了望范同，范同顿开茅塞，向北斗伸出大拇指。

经过一天一夜的奋战，工事筑成了。范同率领队伍和狼兄弟们反复进行演习，壮大了队伍作战的胆量和必胜的信心。

草上飞三个人连夜赶到白蛇黑蛇山寨，向白蛇兄弟请求出兵俩狼山援助范同消灭鬼子。白蛇兄弟自从消灭用木筏渡河的鬼子之后。心情十分痛快，一直琢磨盼望有机会再同小鬼子干一把，消灭他们为中国人出气。现在草上飞的绺山寨已经被鬼子毁掉，仍然不遗余力帮助两狼山的兄弟们，真让白蛇兄弟受感动。

白蛇兄弟二人早就有为草上飞报仇的心愿。今天草上飞来搬就求将。白蛇马上答应出兵，两狼山解围，共同消灭日本鬼子。

救兵如救火，兵贵神速。大家研究走哪条路能快些赶到俩狼山。最后按照白蛇的意见决定走山路。山路虽然陡崖难行。但能减少很多行走的里程。为了行进速度保证时间。白蛇命令伙食房午夜造饭。凌晨三点起程。

石彪辞别草上飞，一路鞍马劳顿，奔向西河套。次日大清早石彪到了战江龙地界。被岗哨带去拜见战江龙和洪九天。石彪离开的日子很短，又突然返回来，战江龙见到石彪急忙问石彪说：“你同钟邦去寻找红梅花姐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石彪告诉战江龙，红梅花姐妹已经同草上飞北斗相见。战江龙听了很高兴，又问石彪钟邦怎么没一同回来交差。石彪便向战江龙报告此行的目的，受命草上飞托拜，回来请战江龙速速发兵，救急俩狼山。石彪刚刚说完回来做什么。洪九天走进来，战江龙赶紧对洪九天说：“石彪受草上飞委托，回来搬动我们绺子里的兵马，增援俩狼山。现在进攻俩狼山的鬼子已经出发啦。”洪九天听了战江龙的话之后，问战江龙草上飞是怎么结识俩狼山的，又怎么知道鬼子要进攻俩狼山。石彪把草上飞是怎么结识范——及草上飞是怎么知道鬼子进攻俩狼山的情况，细致讲给洪发天和战江龙。

二人听石彪讲完之后，对草上飞和北斗为朋友拔刀相助的精神敬佩，又出于对日本鬼子的憎恨，战江龙同洪九天立刻决定发兵支援俩狼山打鬼子。石彪又把草上飞去白蛇处搬兵的事讲给战江龙，战龙更加激动不已。同样是绿林人，战江龙的侠肝义胆也不次于草上飞。战江龙即刻传达命令，率山寨两千精兵强将，立刻启程奔赴俩狼山。

从木山县增派攻打俩狼山的鬼子中队，在中队长秋次郎的指挥之下，一路快速行军。在中国这块陌生的土地上，鬼子行军做战靠的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地图，完全依赖地图上的标志的路线和地点行进。他们只能机械的走大道。因为超近的小道地图上根本也见不到。至于俩狼山这个名不经传的地方，在地图上根本没有标记。鬼子中队长完全信奉上峰在电话中指给的俩狼山所处方位与地置，扑向俩狼山。当队伍离开县城五十里路的时候。秋次郎突然觉得光凭上峰指给的俩狼山的位置恐怕要走一些冤枉路。聪明的秋次郎在当地村中弄到一个向导。向导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本来老汉不情愿给鬼子带路，在鬼子威逼和利诱下，老汉只好充当这个角色。老汉走在鬼子队伍前边，鬼子担心老汉中途跑掉，用闪照寒光的刺刀押着老汉，有时还把刺刀在老汉眼前故意晃动，像老汉示威。行走一段路程之后，老汉琢磨就算把鬼子带到他们要去的地方，这些虎豹豺狼也会把自己弄死。想到这里老汉动了心思，故意要绕道带着鬼子行进，在天黑以后到达俩狼山，在夜幕的掩护下自己也好逃生。鬼子队伍本应该下午就能赶到俩狼山，同清水县赶来的鬼子队伍会师。经老汉这么一绕路，中午的时候鬼子距俩狼山还有几十里路程。望着正午的太阳，士兵们又饥又渴，秋次郎下令队伍停止前进，休息用餐。这里是一片茂密的林子，鬼子们竟然坐在树下乘凉用餐，觉得十分舒服。秋次郎问老汉此地离俩狼山还有多远的路程，老汉蒙骗告诉他只有十多里路程就到了两狼山，听了老汉的话，秋次郎感觉很轻松。望着士兵们疲倦的样子，他下令队伍休息一个小时后在前进。秋次郎命令下发后，一百多鬼子三个一伙，五个一帮的躺在树下打起呼噜。

就在鬼子休息午睡的时候。被白蛇派出的前探发现，探子立刻返回向白蛇报告鬼子的情况。白蛇大笑对草上飞等人说：“这真是天赐良机，干掉这股鬼子兵。”草上飞也认为这是消灭鬼子的机会，对白说：“探子发现的百名鬼子队伍，是从木山县方向赶来的，会不会是支援从清水县赶来俩狼山的鬼子兵们。”红梅花果断的说：“这是一个鬼子中队。如果他们不休息就赶在我们前面倒了俩狼山。现在趁他们休息打瞌睡，突然袭击消灭他们。”白蛇果断的说：“鬼子一百人，我们五百人，打他们措手不及，全部消灭。于是白蛇立刻把队伍分成两部分，同黑蛇各带一部分从两侧钻进林子，围歼鬼子。草上飞马上向白蛇和黑蛇各要五十人，要飞速赶到鬼子前边，去截击鬼子的去路。

白蛇和黑蛇各带二百人的队伍。以最快的速度钻进林子。这些多年以来一直在林中摸打滚爬的人，在林子里行走奔跑如履平川。仅仅十几分钟后，两支队伍在不同方向冲到已经进入梦乡的鬼子兵前边十几米远的地方。随着白蛇和黑蛇的枪声，密集的子弹呼啸着射在鬼子兵身上。还在梦中的鬼子兵被枪声惊醒，活着的摸枪迎战。在猛烈的枪击下许多鬼子的手刚刚摸到枪。就倒在血泊中死去。秋次郎指挥活命的鬼子很快开始反击。在双方激烈战斗中，草上飞一百人的队伍，在鬼子正面杀过来。截住企图逃掉的鬼子兵。秋次郎有左右被击。前面道路被封锁。率残部撕开阵地的一角，拼命的逃跑。他们刚刚跑到岔路口上，被赶来的战江龙洪九天的队伍截击。战江龙队伍打仗攻无不克，这些训练有素的绿林壮士们，个个弹不虚发，邵杰从国军中反戈的弟兄们，也是一支勇敢善战的队伍。在战江龙指挥下队伍如虎水汤狼群。尽管秋次郎的武士道精神培养训练的鬼子兵很顽强，也是力不能挡。在追杀上来的白蛇、黑蛇、草上飞队伍；同战江龙队伍包围中，秋次郎全军被歼。

草上飞、战江龙、白蛇和黑蛇在进军俩狼山的途中巧遇。又不期而约的歼灭鬼子赶往俩狼山助战的一个中队。众兄弟十分高兴，骑在马上谈笑风声，显露出征服天下，荡平日寇的心胸大志。洪九天被这些豪放坦荡的山寨首领战士们的气概感动。草上飞端坐在马背上，把去俩狼山与范同相见的经过讲给战江龙等人，大家听了范同与狼的故事后拍手叫绝。战江龙对大家说：“这叫乱世出奇才，小鬼子侵占我们国土，不但人怨，就连狼对他们都恨之入骨。这次鬼子攻打围剿俩狼山定让他们有来无回。丧生在俩狼山下当狼食。”

大家谈笑着前进。行在队伍前边的胖子飞马赶回报告。俩狼山下发现鬼子和满州国军队。战江龙立刻命令队伍停止前进。命令探子迅速返回重探。弄回详细情再报。

胖子飞马而去，大约几十分钟后探子回报。前面两里左右就是俩狼山。山下聚集着二百鬼子兵和三百满州国军队。鬼子装备精良，有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十几门，看样子他们的队伍马上就就要攻山。

根据探报的情况，洪九天立刻把战江龙、草上飞、白蛇黑蛇等头领召集一起研究，怎样配合支援范同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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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阵策划，最后决定队伍暂时就地休息，在鬼子进攻开，立刻在鬼子后边冲上去同范同前后夹击，预以歼灭敌人。洪九天统计一下说：“范同有近百人的队伍，又有二百狼兄，战江龙全队两千多人，白蛇有五百兄弟，我们山上山下共有二千七百弟兄和二百狼兄弟，消灭敌人500之众，应该不会失利，定能把敌人碾成肉沫。”

战斗打响了。山野南本率大队人马逼向俩狼山山寨。范同仍然在山上训练2二百狼兄弟，范同把鬼子服装穿的草把立在地上，指挥狼兄弟们轮翻冲向草人鬼子。范同这样做的目的是让狼兄弟们增强对鬼子的愤恨，战时更能快速扑向鬼子。另外是告诉狼兄弟们，对杀上山的敌人，你们的攻击目标是日本鬼子，不能撕杀那些国军士兵，他们是鬼子的炮灰，大多是穷苦的受难人，是鬼子强抓来充军的穷兄弟。

当鬼子开始攻山的时候，范同立刻按照战前的部署，命令范勇四兄弟率领一百兄弟进入工事，同敌人交战。自己率领狼兄弟队伍迅速埋伏到工事前边两侧的深草里，准备迎战。

俩狼山被西斜的太阳染红，大战来临前山里空前寂静，静的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山前、山后、山左、山右，沉闷的几乎倾刻间就要爆炸。范同与二百狼兄弟屏住呼气，憋着劲，等待战斗打响，再疯狂般地冲向鬼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