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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变态的可爱,惹人喜欢

053、变态的可爱,惹人喜欢

接下来宇文泰又问了她什么,她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捏着一手的冷汗,到底也没见成王皇后,就这样出宫了。幸好那个人依然在宫门口等着她,看到他,她完全支撑不住了,扑进他怀里,树立许久的防备就这样轻易破碎,泪如雨下,“怎么办?我要害死你了,我以为她不会对我怎样的。”至少不是这种龌龊的算计。“到底怎么了?”触及她的泪,他一瞬间紧绷,将人搂进怀里,上了马车也没放下来。孟古青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王皇后的手笔,可是宇文泰看向她时那兴趣盎然的眼神不似做伪,她早知道宇文泰其人不靠谱,万万没想到会奇葩成这样,她是他儿媳啊。再难以启齿,这件事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力量能解决的,孟古青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生怕他不信,最后强调,“皇上让我明日再去见王皇后,我不想去,也不能去。”孟古青沉浸在这荒谬的抓马事件中,完全没注意到萧朔的眼神黑的都能滴出汁了,眼底的猩红跟戾气交缠翻涌,默默念了好几遍很好,很好,发现怀里人一直焦躁不安,才静下心安抚,“不怕。不去就不去,我不会让你去的。”怎么可能不去,宇文泰是皇帝,而萧朔身为皇子,哪来违逆的资格?这一晚注定是不安的,她低估了王皇后的阴险,也低估了宇文泰的节操,他要是真对她有想法,她现在从萧朔身边离开回去武朝还有机会吗?她走了萧朔会安全吗?一想到白日里见到的宇文泰形象,就觉得王氏姐妹难怪那么心理扭曲了,那样一个男人,每一日睡在枕边,第二日早起看到真的不会想吐吗?平心而论,宇文泰其实长得不丑,年过五十还是细皮嫩肉的,五官非常分明,不过眼袋大了些,几十年养尊处优的身子浮肿了些,她之所以那样夸张地吐槽,完全是因为真的被他恶心到了,又有萧朔这样完美的对比摆在眼前,再次回忆起宇文泰看她的眼神,越想越恐怖,怎么办?她真的不想在古代上演一出长恨歌啊。孟古青有史以来第一次焦虑地睡不着,以往碰到任何事,她都能积极乐观安慰自己,除却性命无大事,包括跟赵东临不得不进行的联姻,…

接下来宇文泰又问了她什么,她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捏着一手的冷汗,到底也没见成王皇后,就这样出宫了。

幸好那个人依然在宫门口等着她,看到他,她完全支撑不住了,扑进他怀里,树立许久的防备就这样轻易破碎,泪如雨下,“怎么办?我要害死你了,我以为她不会对我怎样的。”至少不是这种龌龊的算计。

“到底怎么了?”触及她的泪,他一瞬间紧绷,将人搂进怀里,上了马车也没放下来。孟古青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王皇后的手笔,可是宇文泰看向她时那兴趣盎然的眼神不似做伪,她早知道宇文泰其人不靠谱,万万没想到会奇葩成这样,她是他儿媳啊。

再难以启齿,这件事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力量能解决的,孟古青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生怕他不信,最后强调,“皇上让我明日再去见王皇后,我不想去,也不能去。”

孟古青沉浸在这荒谬的抓马事件中,完全没注意到萧朔的眼神黑的都能滴出汁了,眼底的猩红跟戾气交缠翻涌,默默念了好几遍很好,很好,发现怀里人一直焦躁不安,才静下心安抚,“不怕。不去就不去,我不会让你去的。”

怎么可能不去,宇文泰是皇帝,而萧朔身为皇子,哪来违逆的资格?这一晚注定是不安的,她低估了王皇后的阴险,也低估了宇文泰的节操,他要是真对她有想法,她现在从萧朔身边离开回去武朝还有机会吗?她走了萧朔会安全吗?一想到白日里见到的宇文泰形象,就觉得王氏姐妹难怪那么心理扭曲了,那样一个男人,每一日睡在枕边,第二日早起看到真的不会想吐吗?

平心而论,宇文泰其实长得不丑,年过五十还是细皮嫩肉的,五官非常分明,不过眼袋大了些,几十年养尊处优的身子浮肿了些,她之所以那样夸张地吐槽,完全是因为真的被他恶心到了,又有萧朔这样完美的对比摆在眼前,再次回忆起宇文泰看她的眼神,越想越恐怖,怎么办?她真的不想在古代上演一出长恨歌啊。

孟古青有史以来第一次焦虑地睡不着,以往碰到任何事,她都能积极乐观安慰自己,除却性命无大事,包括跟赵东临不得不进行的联姻,被萧朔二话不说强抢到周朝,可现在,她是真的怕了。这种怕连萧朔也不能兜底,因为内心深处,她一点也不想连累他,安静窝在他怀里,连亲亲也拒绝了,辗转许久还是睡不着。

发觉她还没睡着,本来以嫌热为由被她推开的人依偎上来,强势圈住她的腰,“快睡,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就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

“我睡不着。”孟古青叹口气,摸出床边的蒲扇默默扇两下,很快被身边的人抢过去给她扇,她委顿道:“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去吧,行吗?”

他的动作停了停,语气不辩喜怒,“你还是要走?”

他误会了,以往她说要走,那绝对就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此刻想着离开他,竟然会生出一丝不舍,那一丝不舍牵连的心也酸酸的,原来在她不经意的这些日子里,也对他生出不忍别离的感情了吗?孟古青闭了闭眼睛,感受他身上熟悉的少年气息,“不是,我不想离开你,我只是怕我的存在会给你带来麻烦,早知道我该听你的,不去皇宫了,不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萧朔比她看的明白,而且听到她在皇宫里面的遭遇,也只有恼恨跟戾气,对她,仍是无尽的怜爱,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喜欢上她、想得到,他都不觉得奇怪,因为她就是那么好,值得费心去抢。至于想抢的那个人是他爹,他甚至都不意外,他只是恼恨那些人吓到她,而对于那些人要分开他们的算计生出报复之情而已,他从来都没有将那些人放在眼里,所以乐意陪他们玩玩,可若是他的慈悲放纵他们伤害到他怀里的娇花,那就是绝不可原谅的了。

萧朔低头亲亲孟古青的额头,对于她这番表白很满意,如此,更不能让她担惊受怕了,十足笃定的语气道:“最迟明晚,就有结果了。相信我,不要怕。”

他不肯放她走,这在意料之中,孟古青说不上心里的复杂滋味是不是含有失望,不管了,事情还没到眼前呢,真到了那么一刻再焦虑也不迟,何况她可没忘记抱着她的这个人是个超级大变态,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什么时候看他吃过大亏?较起真来,吃亏的也绝不是他,王枭的例子可就摆在眼前。

孟古青做足了心理建设,慢慢睡过去,因为睡得晚,起床就晚,早上又是一季酷暑中最凉快的时候,她起床时已经午后了。暖融融的风从树影林间吹进屋子,带着竹林下溪水的凉意,自从上次萧朔问她要不要换地方住,又带她看了一圈房子之后,孟古青就选定了弄玉堂这一处宅子,这处宅子植被最盛,禄盖如荫的板栗树跟梧桐树种满屋前屋后,最主要的是主卧这一个院子里生了一大片竹林,跟凤仪宫很像,她一看就喜欢,挑了这里住下。

夏日里最是倦怠乏困,起床之后无所事事,不远处的厨房飘荡来阵阵酒香,熏得人昏昏欲睡,孟古青表面闲得发慌,其实心里还是担忧紧张着。萧朔一大早又不见了人影,她跟丫头们也不好多说,不免就惦记起扶桑跟采薇两个,按时间算她们应该已经接到信了,就是不知道出发了没有,带了多少人来,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应该晚点再安排她们过来。

可是她没想到,对她来说堪比天塌了一样大祸临头的事情,真的就如萧朔所说,这一日晚间有了消息,还是一个举国震惊的消息,宇文泰驾崩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孟古青正在屋子里捧着几张药方研究,这是她为萧皇后准备的,因为有些东西要仔细琢磨,将丫头们都派出去乘凉,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坐着,没注意就听到不知哪里传来阵阵的钟声,深阔辽远,一共七七四十九声。

事实上,钟声响到二十几声的时候,她就隐隐有了一种猜测,直到最后一声尘埃落定,屋外立刻响起呜呜咽咽的哭泣声,方如梦初醒,赶紧叫管家将宅子里所有彩绸红灯换下来,绣娘们也全部忙起来赶制孝服。因为她没听错,也并非她一个人听到,四十九声代表国丧,谁去世了,不言而喻。

那一刻,所有的担忧恐慌就那样烟消云散,可随即而来的,却又是忧虑,她没忘记萧朔昨晚跟她说的话,当时她只以为他在安慰她,此刻,她没办法不怀疑宇文泰的死跟他没关系,这个人太胆大包天了,他怎么敢的?想到那家伙竟然变态成这样,而又是为了她才出此下策,孟古青的眼泪就再也绷不住了,也幸好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哭,管他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一起哭就对了。

心里的大石头挪开,知道萧朔这个时候肯定忙的不可开交,孟古青正在家里安静等候,以为他晚上不会回来了,到了以往的饭点,因为还不饿,便没动筷子,结果刚坐着不到一刻钟,一身白衣的少年便大马金刀走进来了。孟古青还是第一次见他穿白衣,粗布的衣裳一点都无损他凛冽锋芒的气质,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发光体移动了进来,直奔她跟前。

她刚站起来,又被他按着坐下,口吻如常,“吃饭吧,我今天回来晚了点,后面可能需要在宫里住一段时间。”

孟古青关心的另有其事,等丫头们又上了几道菜,规矩退出去将空间让出来后,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今天在家里就听到了钟声,听说是从皇城那边传来的,很多人都赶着车过去了,午后还有不少人来拜访我,我也不知道他们都谁是谁,来干什么的,就没见。”

“这些人动作倒挺快。”皇帝尸体还没冷,就赶着巴结下一任了,还能找准他的地方,萧朔本来觉得早点登基也没什么,现在又烦了,人太多,只会打搅他跟她独处的时光,“你要不跟我住进皇宫里去吧,省的那些人老是来烦你。”

从知道他要当皇帝那一刻起,孟古青就有心理准备再次为后了,倒不是她脸大觉得他的后位非自己莫属,而是这个人天经地义就表现出来的,不论何时何地,他们都不会分离,搞得她现在也觉得他们两个形影不离是一件太平常的事情,微笑道:“我不觉得烦,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到了这一步,占尽便宜,哪还好意思嫌弃事多?我是想问,皇上是……怎么这么突然就……”

她说的隐晦,因为实在不知道这里面萧朔参与了多少,那一日她见到的宇文泰是有些孱弱虚浮,酒色过度被掏空的样子很明显,肯定也不止她一个怀疑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死在纵欲上,但这也太巧了,巧的她很害怕被人拿来做文章。

萧朔却冷笑一声,转头摸摸她的脸求夸奖,“我说最迟今晚就有结果,你还不相信我,现在知道你家夫君厉害了吧?”

孟古青双手握住他的手,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过从他的态度,问题应该不是很严重,顺口道:“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快跟我讲讲嘛。”

“马上风而已,没什么好讲的。”说到这里,萧朔似笑非笑挑了一下眉,对上她清冷冷的目光,“是不是觉得我做的,如果真是我做的,你想说什么?”如果真是他杀了亲爹,她会是什么表现?

孟古青的表现很直接,起身走到萧朔跟前,主动在他一边腿上坐下,在他唇角亲了亲,薄薄的纱衣下,藕段般的嫩白手臂攀住他肩膀,从未有过的认真诚恳,“我没办法说你对,但我绝没有资格因此指责你,谢谢你,萧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要不是她突然撞上宇文泰,而宇文泰又是个没有节操下限的皇帝,竟然对着儿媳流口水,他完全可以慢慢站稳脚跟,以求更稳妥的发展。虽然儿子杀爹对她这个红旗下长大的人三观冲击太大,但她也并非真的圣母,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有闲心管敌人,没错,宇文泰在她这里就是敌人。

“不说我变态无赖了?”她何曾这么柔软贴在他身上软语温存地说话啊,少年一颗心都快稀烂了,趁机为自己鸣不平。孟古青脸上一红,她没公然在他面前吐槽过他变态无赖吧,这人怎么知道?难道两个人一日十二个时辰在一起,真的没有秘密?

她哪里知道,习武之人五感敏锐非常,她时常的小嘀咕他都没有漏掉过,说人坏话被人当面抓包质问,孟古青微窘,不过他的语气并非生气恼怒,这是不是代表还有非常大哄好的空间,仰着一张雪白的面孔,略微不好意思道:“本来就是嘛,不过我现在改变想法了,变态也是可爱的、招人喜欢的变态,行吗?”

这还差不多,萧朔将人往怀里更紧搂了搂,“陪我进皇宫去住吧,登基大典很快了。”先皇死的实在难看,现在里面还瞒着呢,只求这件事赶紧过去,不要透露出丝毫风声,不但大周朝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你还没说清楚,那个马上风,到底是不是你弄的。”孟古青实在好奇,她知道古代的马上风其实就是房事猝死,这种多是因为用了一些禁忌刺激的药物导致的,宇文泰那样子,其实也没什么叫人好怀疑的,但万一呢?

萧朔的脸色肃了肃,到底没告诉她自己在里面出了什么力,而是道:“其实从我回来之前,宫里就很盛行用某些助兴的东西了,这也不是第一次马上惊风,上一次被刘渊跟王枭他们压住了。”

但那位王贵妃靠的就是各种药物、手段霸宠,经历过她,宇文泰就再也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而吃过王贵妃弄出来的那些药,宇文泰就更是焊死在她床上,这半年来几乎连王皇后这个姐姐也要退一射之地。萧朔还没回来之前就对宫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宇文泰对于那些药物的依赖性他也一清二楚,王家挟天子以令诸侯,所幸一个最有本事谋断的王枭已死,他懒得脏了自己的手,看他们自己玩脱就好了。

千不该万不该,那姐妹俩不该将注意打在他的娇花身上,还是那种恶心死人的法子,以为利用宇文泰将他媳妇弄进宫,他们就会父子反目,他们王家就能坐收渔翁之利?早说了,他是眦睚必报类型的,惹他之前就应该有将自己坟墓掘好的自觉。

其实他对那个没什么父子感情的爹,同样生不出一丝一毫尊敬孺慕之情,早知对方的身体垮成那样,迟早自作自受,他本来不打算多余做什么,奈何这些人总是往他雷点上蹦,也就不怪他顺水推舟,往王贵妃日常给他爹服用的丸药里加点料了,不多,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但做就做了,弑父就弑父,他这辈子,早就不干净了,多个罪名不痛不痒。

而他怀里这个人,也似乎早已经习惯他的行事,最后他还是没有坦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作用,因为他发现她还是不安内疚的,觉得是自己害他不得不出手吗?真是傻丫头,既然她怕,那这小小隐瞒也不算什么,萧朔非常心安理得,胃口都没影响到半分。

孟古青已经从萧朔话里推测出,宇文泰实际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了,听说是直接死在王贵妃床上的,而得知消息的人,从宫内到宫外的大臣一个个没有半点怀疑惊惧,仿佛早有心理准备,她也就不用想那么多。当然她相信,小变态在其中肯定做了手脚,不然没办法解释这种巧合,可他是为了她啊,她只有感动的。

萧朔要住进皇宫处理宇文泰的丧事,还有接踵而来的登基大典,孟古青也不愿意他每天宫里宫外跑,就收拾收拾陪他住进去了。他们居住的这一处名叫清凉台,位置很高,位于皇宫的中轴线上,早晚都很清凉,孟古青很喜欢这里。

刚开始大家还不适应萧朔身边怎么突然冒出个女子来,往前也没听说新找回来的皇子成亲了啊,说不定就是个宠姬之类的人物,名不见经传,总不可能是未来的皇后吧?抱着这样的心态,宫里宫外的人依旧观望,尤其是家中生有出色女儿的,先皇宇文泰选美,他们恨不得一天就将女儿嫁出去,未来的这一位皇上却是龙章凤姿,神仙般的品貌,谁不爱啊?

不但家长们在观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同样期待,先皇的丧葬仪式庞大、隆重,出殡的队伍几乎横穿整个青龙大街,到了皇陵又是各种仪式、典礼。萧朔虽然找回来有一段日子了,但并未频繁在人前露过面,大家都只听说这位前皇后的儿子生的比母亲还要美貌绝伦,犹如天神下凡。

这一次的送葬,堪称他第一次在上京人民面前露脸,令人意外,立刻掀起了狂潮,要不是这是先皇的葬礼,随行人员全部一脸哀戚,掷果盈车的场面恐怕就要发生了。孟古青也跟着萧朔去送葬了,还磕了头,不过可能她的身份有点微妙,大家一概敬而远之,哪怕看见萧朔亲自扶着她上下车会露出惊奇的目光,也还是不肯放下心底那一丝念想俯首。

给孟古青的感觉,她就是继萧朔之后的另一道奇观,没人理她也不在意,彻底将宇文泰送入皇陵安葬之后,打道回府。

第二天是萧朔的登基大典,一改前一日的沉闷哀戚,整个皇城喜气洋洋,孟古青一大早就被从被窝里挖起来,梳洗打扮,她这段日子不知怎么回事,非常嗜睡,每天都迷迷糊糊的,直到凤冠霞帔加身,乘坐上皇后御用的轿辇,来到宣平门前的明光宫,被萧朔牵着一步一步走上最高的瞭望台,焚香、祭拜、礼成,大监宣读封后的诏书之后,将诏书交给春月,才从早起的迷蒙中清醒过来。

准确的说,完全是被吓醒的,他的登基大典,怎么就变成她的封后大典了,而且,他竟然都没有跟她说,孟古青捂着嘴小小打个哈欠,通过凤冠的冕旒看向他,“我以为你只是叫我来观礼的,你就这样一声招呼都不打定了后位,朝堂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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