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邦邦硬也要拒绝吗?
055、邦邦硬也要拒绝吗?
害羞了?他害羞是天方夜谭才对,孟古青有点迟疑,她可是难得主动一次,他什么意思啊,她擡起头看向抱着自己的少年,表情倒是平静如常,眼睛微微闭着,似乎是累到的模样,可是以往,他也每一日练功之后来缠她啊,缠的她第二天腰腿发软,有时候连床都爬不起来,现在这个程度,不算什么吧?他到底什么意思,孟古青不安分地抽出手放在他腰上,过了一会儿就顺着背脊往下摸,嗯,很结实,手感很好,包括大腿,都是弹性十足的肌肉,而且是那种不甚明显的薄肌,老天待她很不薄,不巧,刚滑到前面的手又被捉住了。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明明翻滚着欲望,却平静无波垂眸睨着她,还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似乎很不满她的引诱,“我说了,睡觉。”说完还真的闭上眼睛,人也往下缩一点在她身上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孟古青郁闷极了,怎么回事啊?这个家伙,明明都邦邦硬了,干嘛还拒绝她?可惜她的疑问无人能解。第二日早上,等她醒过来,身边早已经空无一人,摸着冰冷的被窝,孟古青罕见地产生了一丝不满,难道昨天第一次被美人当街拦路、投怀送抱,就起歪心思了?明明那么粘她缠她的,心里觉得不可能,行动上却是在前面下朝的时间点,收拾打扮了一番亲自过去接人了。等带着人浩浩荡荡站在了宣和殿门口,望着高耸在蓝天白云下巍峨的飞檐屋角,孟古青后知后觉有些羞窘,她这个人其实很少产生什么争夺的心情,活的相当随意。一来两辈子家世都很好,家里人疼爱,根本不需要她争抢什么,想要的东西就会成堆成堆送到眼前,二来,她本身物欲不重,家庭的教育又很务实,不兴奢靡浪费,所以能让她升起抢夺之心的东西实在是很少。之前在武朝后宫时,一味明哲保身,没有宠爱,也安之若素,后来赵东临对她也还算好了,可是一想到回应他的后果就是卷进纷争,也生生止步不前。现在这个被稍微冷落一下——甚至都不算冷落,萧朔每晚还是在她的身边安眠——就产生危机感,暗戳戳来打探消息的人,自己都快觉得陌生,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
害羞了?他害羞是天方夜谭才对,孟古青有点迟疑,她可是难得主动一次,他什么意思啊,她擡起头看向抱着自己的少年,表情倒是平静如常,眼睛微微闭着,似乎是累到的模样,可是以往,他也每一日练功之后来缠她啊,缠的她第二天腰腿发软,有时候连床都爬不起来,现在这个程度,不算什么吧?
他到底什么意思,孟古青不安分地抽出手放在他腰上,过了一会儿就顺着背脊往下摸,嗯,很结实,手感很好,包括大腿,都是弹性十足的肌肉,而且是那种不甚明显的薄肌,老天待她很不薄,不巧,刚滑到前面的手又被捉住了。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明明翻滚着欲望,却平静无波垂眸睨着她,还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似乎很不满她的引诱,“我说了,睡觉。”
说完还真的闭上眼睛,人也往下缩一点在她身上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孟古青郁闷极了,怎么回事啊?这个家伙,明明都邦邦硬了,干嘛还拒绝她?可惜她的疑问无人能解。
第二日早上,等她醒过来,身边早已经空无一人,摸着冰冷的被窝,孟古青罕见地产生了一丝不满,难道昨天第一次被美人当街拦路、投怀送抱,就起歪心思了?明明那么粘她缠她的,心里觉得不可能,行动上却是在前面下朝的时间点,收拾打扮了一番亲自过去接人了。
等带着人浩浩荡荡站在了宣和殿门口,望着高耸在蓝天白云下巍峨的飞檐屋角,孟古青后知后觉有些羞窘,她这个人其实很少产生什么争夺的心情,活的相当随意。一来两辈子家世都很好,家里人疼爱,根本不需要她争抢什么,想要的东西就会成堆成堆送到眼前,二来,她本身物欲不重,家庭的教育又很务实,不兴奢靡浪费,所以能让她升起抢夺之心的东西实在是很少。
之前在武朝后宫时,一味明哲保身,没有宠爱,也安之若素,后来赵东临对她也还算好了,可是一想到回应他的后果就是卷进纷争,也生生止步不前。现在这个被稍微冷落一下——甚至都不算冷落,萧朔每晚还是在她的身边安眠——就产生危机感,暗戳戳来打探消息的人,自己都快觉得陌生,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在意,他跟她在一起之前没有其他人,她已经习惯了他们只有彼此,她对感情的诉求同样如此,这是她的坚持。
守护自己想要的感情没什么好丢人的,别说他是皇帝,她前夫也是皇帝,有了别人,她照样说不要就不要。心里做足了建设,孟古青提裙踏上台阶,门口的内侍看见是皇后娘娘来,面面相觑,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古青立在门外,吩咐道:“进去禀告吧。”看来还是该多来几趟吧,萧朔进她的地方从来招呼都不打一声,她来他这里,还得过门神的关,这可不公平。
正不满想着,身着玄袍的人已经亲自出来了,夏季天热,除了里衣,外面就一件宽袍大袖,丝滑的质地,一点也不热。他真是她见过最适合穿黑的人,红唇如血,肌肤赛雪,黑色的袍子只将他那种本就令人不可逼视的美彰显的更加咄咄逼人,凌厉的气质更添锋芒,孟古青觉得自己要犯花痴了。
萧朔走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往里走,在进门的时候停了一下,“以后皇后娘娘来,不用禀告不用拦。”很平淡的语气,她怎么就觉得那么帅呢?孟古青晕乎乎地被牵到里面凉快的侧殿,被按在榻上坐着,很快就有宫娥送水进来,萧朔亲自拧干了帕子,给她擦脸。
如果说萧朔是雪一般晶莹剔透的脸,那她就是白玉无瑕一般的肌肤,脸上几乎一颗痣也没有,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脸颊从肌理深处透出的健康的血色,让她像一颗成熟散发着香味的桃子。孟古青也不爱用脂粉黏腻在脸上,精致漂亮的五官即使不化妆,也漂亮的分明,一双眼睛更是秋水一般湛亮清澈,嘴唇粉粉的润润的,饱满殷红,过来的路上出了点汗,被他擦掉了,擦了脸,又给她擦手,一根一根用毛巾转着擦,非常细致认真。
不知什么时候,她觉得一点都不会伺候人的那个霸道少年,照顾起她来已经得心应手,至于原因嘛,很简单,为手熟尔。孟古青坐着等他擦完,趁机又被亲了几口,想到此行的目的,硬起心肠将他推开,她可不是随便什么糖衣炮弹就能收买的,她指指自己对面,“你坐下。”
萧朔没有坐在一张炕桌之隔的对面,而是在她身边落座,孟古青瞪了他一眼,扭头又被进来的宫娥、内侍吸引了目光,因为他们送来了很多吃食饮品,倒有不少是她宫里宣扬出来的,所谓冰碗、刨冰之类,他不是不爱吃吗?怎么宣和殿也有?孟古青端起一杯桂花酸梅汤,嗅到味道都感觉口水要流下来了,她最近感觉有点上火,特别贪凉,也有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
可惜,舀了一勺好吃的还没送进嘴里,半路被人截胡了,眼睁睁看着一碗汤整个被端走,她伸手抢,“你干什么?”送上来了不给吃?
萧朔只蹙蹙眉头,不但叫人将酸梅汤端下去了,还点了好几样叫拿走,这才跟她解释,“太凉了,你换其他的吃。”
夏季不吃凉的吃什么?孟古青咽咽唾沫,目光追随着自觉犯错逃的跟兔子一样快的内侍,“可我就想吃那个。”
“不行。”恶霸态度很坚决,指着桌上十来样道:“从这里面选,刚才我疏忽了,没跟他们说清楚,以后你宫里也不能一天三顿吃冰的。”
老天爷,有没有王法啊,她吃什么他都管?孟古青气的头晕,突然反应过来,她可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反过来被他先发制人了?现在已经落了下风,只有出其不意了,孟古青故意冷着一张俏脸,“还没有新人呢,就开始对我这个旧人挑三拣四了吗?王皇后送来的美人很美嘛?”
萧朔本来闲闲翻着折子看,听闻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缓缓挑了一下长眉,口吻淡淡的,“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昨晚夜会佳人还开心吗?回来就对我不冷不热的,也不知道是谁。”其实她故意冤枉他,因为就在香月回来刚打完小报告,他后脚就进来了,香月可是跑着回来的,进门还气喘吁吁呢,他能那么快,只能说明并没有在外面停留,但这不妨被她拿来‘故意中伤’,她就是想看看他的态度。
萧朔的态度不是恼怒,也没有被冤枉的生气,反而笑开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让他整个人突然间少年气十足,没了杀手的冷肃,也退却了帝王的威严,就如同普通沉溺在甜蜜爱情中的毛头小子,凝着她的脸,意味不明低声道:“挺开心的。”
孟古青怀疑自己听错了,眨了眨眼睛看向他,他还在笑,心尖的一丝酸楚突然就弥漫开来,很快蹿上鼻腔。她站起来跳下台阶就准备走,被人拉住手,一把给揽了回去困在怀里,还好意思明知故问,“还没喝汤呢,怎么就走了?”
孟古青气的要死,掐住他脖子,“你自己喝吧,往后还有别人陪你喝,想怎么喝怎么喝,我不奉陪了。”她的一句话,也成功让那个笑的一朵花似的人瞬间变脸,迟来的恼怒充斥在口吻中,“你说什么?什么叫你不奉陪了,你想去哪里?”
看他这样,她心里好受了些,又不是真的来决裂的,刚刚那一瞬的心痛已经叫她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她要独占这个人,她要理直气壮叫他明白。即使现在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也不妨碍她的气势,盯着他的眼睛宣誓主权,“我说,我不允许你有别人,看一眼都不行,王皇后送来的那些美人,你最好趁早收拾掉,如果她们有一个留下来,我就……”她想说她就不要他了,可看他眼睛里滚动着危险的光芒,改口道:“我就叫你好看。”
这狠话放的没有想象中有气势,反而有点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孟古青也不难为自己,转而露出心里最真实的一面,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光是想一想你有别人,这里就好难受,又闷又疼,是你自己把我抢回来的,就要负责到底,你要什么时候又喜欢上了别人,不,就算只是图新鲜寻刺激找了别人,你就放我走。”
“你想得美。”她说了那么多,他才有这点反应,逗的差不多了,真气起来对身体可不好,他轻轻抚着她后背给她顺气,凑她很近,彼此唇齿之间不足三公分,“听风就是雨的,我什么时候有别人了?你就给我扣这么大帽子,而且,凤印在你手里是摆设吗?不相干的人碍你的眼,赶走就是了,这也要我来处理?”
那种对于阿猫阿狗惹麻烦的口吻,不得不说令人受用,孟古青确实心平气和多了,同时又有些羞愧,怎么感觉自己这几天老是一惊一乍的,“你不是马上就要……我是怕打草惊蛇,叫他们有了准备,所以才按兵不动的。”
“没什么相干,你要是给力一点,我也不用忙一天还被人撞上来寻晦气。”
美人投怀送抱,在他这里是寻他的晦气,孟古青抿住笑,乖的像只猫一样靠在他身上,这下又轮到他打蛇随棍上了,明明在意,还要装作不经意的口吻,“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什么?”她刚刚说了好多,他问哪一句。
萧朔气的无奈,点了点她的心口,“这一句。真心的吗?”
是说他要是有了别人,她就心痛的话吗?
“当然是真的,或许任何人来说都会觉得我善妒、不合规矩,可我就是这样,我的男人就只能有我一个,你一开始认识我不就知道吗?”她在武朝为什么被废,他一清二楚,这也不提它了,她软玉温存,“我们就一直两个人好吗?你都不允许我喜欢别人,我也不允许你多看别人一眼,你的心里眼里也只能有我一个,行不行?”
口头上的承诺,其实没什么束缚力,但当下男人三妻四妾的时代背景,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幸好,她遇上的本就是一个心里眼里只有她的人,她这样的话落在他耳朵里,反而是别样在意的表现。萧朔将孟古青抱端正,轻松的语气里不容忽视的煞有其事,“记住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也要像今天这样。”
嗯?撒泼?撒娇?孟古青盯着他没说话,萧朔嘴角溢出一丝笑,“要好好看着我,别给其他任何人机会。”捧着她屁股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含着警告暗示,“不然,我也给你好看。”
护花使者这个角色不是一直他来充当的吗?难不成她以后也要尽职尽责驱赶他身边的狂蜂浪蝶?盯着萧朔那志得意满的笑,虽然很不想承认,她似乎、好像掉进他的圈套里了,这个人,不会以她吃醋的表现为乐吧?而她居然就这样傻乎乎上当,还跑来宣誓主权,怎么会有这么阴险狡诈的人啊。
孟古青气的呼呼搅帕子,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为了引她上当,他还真憋的住啊,她昨晚都主动……还是两次,他硬是抱着她纯睡了一觉,这似乎是个突破点,她反问,“你故意的是不是?昨晚还拒绝我,吓得我以为……”以为他对她感情淡了,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太可恶了。
听她这样说,萧朔眼神又奇异起来了,扶着她后腰,另一手放在她肚子上,彼此的体温相融,“你现在情况特殊,不能那个,你不知道吗?”
晴天霹雳,孟古青一下僵住,反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没有吧,我这个月是没来,可也才推迟几天啊,以前也有不准的时候,过几天就来了,怎么会呢?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原来她真的不知道,他还以为她不想要呢,萧朔勾了勾嘴角,将慌乱的人按进怀里,“别怕,我只是摸了摸你的脉,感觉很像,两个多月了,你真的没感觉?”
也不是没感觉,她就说这段时间很困,总感觉累,一直以为是因为天气热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说已经两个多月了,可她上个月分明来过月信,这才是她没往那方面想的原因。好吧,怀孕之后继续来月信也有这样的情况,但一般很少,她真的没想到自己也会特殊,孟古青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找御医来瞧瞧。
小半个时辰之后,尘埃落定,果然是中大奖了,孟古青低头盯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还很迷茫,看她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萧朔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不高兴?”
“不是。”孟古青摇摇头,“就是有点突然,感觉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这样说也不准确,其实他们两个在一起从来没有做过措施,她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怀孕,意识到不能回去现代那一刻,也期待着将来能有血脉相连的孩子,寄托无处安放的思念之情,可这个孩子真的到来,她就没办法将他当成一个思念的媒介了,她好像有点喜欢他诶。
她突然笑开,拉住他的手道:“我挺高兴的,你高兴吗?”
萧朔摊开手,很没有诚意道:“高兴的吧。”
什么叫高兴的吧?高兴就高兴,不高兴就不高兴,加个‘吧’是什么意思?看她又有怒目相视的倾向,萧朔忙道:“我以为你不想要来着,一直在等着你跟我说。”
哪里想到她是真不知道呢,而且就算她不想要,他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他只觉得怎么独占她都不够,本来她就没有将全副心神放在他身上,现在又来一个分她注意力的,怎么想也不会爽啊,关键看她那么高兴,还不能说,只能自己默默郁闷。
也幸好,孟古青是了解萧朔的,这小变态根本就没经历过正常的亲子关系,又一向不将人命当回事,而且做父亲的,天生就没有做母亲的对孩子的感触更深,她也怕他不适应她怀孕,一改之前他粘着她的状态,她现在也开始粘着他,追着他跑了。每一日主动过去前面陪他用饭,他处理朝政她就在后殿忙自己的事情,晚上携手归来,甜蜜示爱的话也丝毫不吝啬了,每天将他哄得春风满面,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