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带你去成亲呀
047、带你去成亲呀
出了宽敞湍急的运河,大船行入了一片海域,已经走了一日,还未到尽头。浅蓝的水连接着浅蓝的天,水天一色,一望无际,脸上吹来的风也是货真价实带着盐气腥味的海水,直到这时,孟古青转过弯来了,那天晚上分明都要被包圆了,萧朔为什么会按兵不动,等着赵东临来,原来是因为他安排的船临时出了点状况,晚了半天才到。而他最终的目的地并不是一开始就表露出来的扶兰国,而是跟武朝隔着江海的周朝,没想到到了古代她还能出国呢,可是这算不算一种偷渡?过去之后他们有合法的身份吗?孟古青操着这漫无边际的心,听到船舱外稀稀落落的脚步声,想她那天还以为他的手下折损了不少,结果是被他派出了一半人手去接船了。这个人也是相当艺高人胆大了,敌多我少的情况下还敢派人走,不过后面仔细一回想,发现他还真没有出半点纰漏,留下的那些人个个武功高强、轻功卓绝,打不过了就是跑也比别人跑得快,不愧是杀手组织出来的。感叹萧朔强悍的同时,孟古青不免又为自己的处境所担忧,现在又是铜墙铁壁的‘守护阵营’了,还直接跨国,她逃离他身边的希望更渺茫了,而她自己策划逃跑的事情也被赵东临所悉知,扶桑跟她爹他们要怎么办才好?思虑到他们的处境,孟古青坐不住了,起身出门寻找萧朔。找了一圈,发现他还真有闲情逸致,在船尾钓鱼呢,这样疾行的大船,在上面真能钓到鱼吗?孟古青站在原地踌躇,她今日穿着一身粉色的裙子,墨黑的头发梳成漂亮温柔的少女发型,身后空净明澈的大海作为背景,衬得她一张精致的芙蓉面白里透红,含烟带波的一双明眸极为黑亮,她的瞳仁比一般人的大一点,且黑,所以格外的温柔纯真。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萧朔给她置办的,这人眼光倒是不错,都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她还真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对待他了。磨蹭的这一会儿,坐在那里盯着海面的少年扭头看见她,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理所当然道:“过来陪我钓鱼。”“你这能钓到鱼吗?”低头看了一下他脚边的桶,神奇的是里面竟然有一…
出了宽敞湍急的运河,大船行入了一片海域,已经走了一日,还未到尽头。浅蓝的水连接着浅蓝的天,水天一色,一望无际,脸上吹来的风也是货真价实带着盐气腥味的海水,直到这时,孟古青转过弯来了,那天晚上分明都要被包圆了,萧朔为什么会按兵不动,等着赵东临来,原来是因为他安排的船临时出了点状况,晚了半天才到。
而他最终的目的地并不是一开始就表露出来的扶兰国,而是跟武朝隔着江海的周朝,没想到到了古代她还能出国呢,可是这算不算一种偷渡?过去之后他们有合法的身份吗?孟古青操着这漫无边际的心,听到船舱外稀稀落落的脚步声,想她那天还以为他的手下折损了不少,结果是被他派出了一半人手去接船了。
这个人也是相当艺高人胆大了,敌多我少的情况下还敢派人走,不过后面仔细一回想,发现他还真没有出半点纰漏,留下的那些人个个武功高强、轻功卓绝,打不过了就是跑也比别人跑得快,不愧是杀手组织出来的。
感叹萧朔强悍的同时,孟古青不免又为自己的处境所担忧,现在又是铜墙铁壁的‘守护阵营’了,还直接跨国,她逃离他身边的希望更渺茫了,而她自己策划逃跑的事情也被赵东临所悉知,扶桑跟她爹他们要怎么办才好?思虑到他们的处境,孟古青坐不住了,起身出门寻找萧朔。
找了一圈,发现他还真有闲情逸致,在船尾钓鱼呢,这样疾行的大船,在上面真能钓到鱼吗?孟古青站在原地踌躇,她今日穿着一身粉色的裙子,墨黑的头发梳成漂亮温柔的少女发型,身后空净明澈的大海作为背景,衬得她一张精致的芙蓉面白里透红,含烟带波的一双明眸极为黑亮,她的瞳仁比一般人的大一点,且黑,所以格外的温柔纯真。
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萧朔给她置办的,这人眼光倒是不错,都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她还真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对待他了。磨蹭的这一会儿,坐在那里盯着海面的少年扭头看见她,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理所当然道:“过来陪我钓鱼。”
“你这能钓到鱼吗?”低头看了一下他脚边的桶,神奇的是里面竟然有一条鱼,还挺大,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但是下一瞬便听他解释道:“哦,这条鱼是我打晕之后捞上来的,晚上有鱼吃了,开心吗?”
“不开心。”孟古青闷闷坐下,离他一步远的距离,他头都没扭,伸手拉她的凳子,便连人带凳子拖了过去,身边的距离肉眼可见缩小到一拳不剩,人也是慢条斯理、理直气壮的语气,“等到了周朝就开心了,到时候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以为他自己是皇帝,把全天下都捧到她面前吗?对于这小变态一贯的自信她已经习以为常,他不按套路出牌,她只能自己将话题拉回来,微微忧愁道:“我的丫头跟我爹怎么办?我这次把他们害死了,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期间极有暗示性地看他几眼,发现这人竟然无动于衷,她不得不道:“我不能跟你去周朝,你放我回去吧,好歹让我看看他们是否平安吧?那可是我爹诶,等把他们安置好了,我再跟你走,行吗?”
“你现在也在跟我走。”他又露出灿烂且欠扁的笑,虽然这段时间他笑的次数比以往多多了,也次次令人惊艳,可她怎么就觉得他那么可恶呢?她好好跟他商量,他顾左右言其他,还说这种话气人,孟古青一时也真恼起来了,站起来就走到围栏边,望着底下深不见底的幽蓝幽蓝的海水,深海恐惧症都快犯了,但还是一咬牙,一条腿跨过了围栏。
萧朔脸色立刻变了,‘蹭’地站起来,语气里都含着潮湿阴郁,“你要干什么,你威胁我?”
海风撩起她的头发,孟古青定了定心神,看他总算有所触动,苦笑道:“我没有威胁你,我也不觉得我有能威胁到你的资本,可是我真的不能就此丢下我的家人跟你一走了之,你就算此刻不放我回去,以后跟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会想办法离开,要么成功,要么你实在受不了,将我杀掉,既然是那样的结局,还不如就在此刻了解呢。我爹他们肯定会被问罪的,我惹的祸事,我还救不了他们,只好这样赎罪了。”
“那我呢?你有在意过我吗?”他咬牙切齿,还是第一次问出这样略显黏糊的问题,大概自己也觉得不像那个杀伐决断的自己,耳根子很快红成一片。
原本远远躲在一边看热闹的手下们,一个个下巴都快惊掉了,有生之年,竟然真的看到世子被人威胁还那么一副不舍又不甘的表情,瞧那语气哀怨的,哎哟喂,天大的新闻,回去一定要跟其他人吹,但为了还有回去吹嘘的机会,而不是等会儿被恼羞成怒的世子杀人灭口,一群人很默契齐齐退了三步,一个个耳朵竖起来老高,鸦雀无声。
孟古青并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船后面,一群人在看热闹呢,不过就算有人在,她还是会这么说,“你挺好的,对我也很好,之前我在后宫,赖你帮助良多,可你问都不问一声就把我掳走,我又不是一件没有感情的物件,哪有你这样喜欢什么看到就抢的。你非要带我走,我又打不过你,只好认命,可如果因为我被你带走而害了我的家人,你想我还能心安理得跟你在一起吗?”
这个人似乎天生缺少某些常识,孟古青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再次恳求道:“你放我回去吧,我真的就去看看,只要我家里安然无恙,我就跟你去周朝。”先把他稳住再说,到时候在她的地盘,就不信摆脱不了现在的局面,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又二话不说将她掳走,心无牵挂,就当去周朝周游了,反正她原本的打算就是死遁之后在外面游历几年再回去的。
从来不吃威胁这一条的萧朔,在看到她一只脚在船弦外面努力想踩稳的时候,心中竟然涌起了难言的担忧跟恐慌,他竟然在害怕,怕她真的掉下去,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看她被海风吹得猎猎的衣裙,下一秒似乎就会随风而去的单薄身子,妥协的想法便如一根细细的丝线在心中盘旋凝聚,直至他不得不退一步,以她的想法为先,慢吞吞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状、指头长的青花瓷小瓶,“这个可以救你家里。”
孟古青其实也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握着边缘呢,看他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凝神细看,“这是什么?”一个不注意,眼前一花,下一瞬便被卷进了一个劲瘦的怀抱,头顶传来狠厉的警告,“下一次再敢威胁我,不用折腾,直接跟我说一声,我就成全你。”
躲在暗处的一众人听见这话,均想世子果然十来年干杀人越货的事情,脱离正常的生活太久,怎么连追心爱的姑娘也是一副凶狠无赖的样子,你嘴上说的狠,手上却将人家抱的那么紧,不知道姑娘家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要哄的吗?做的再多再好,全被一张不服输的嘴给毁了。到这里,众人也不敢再听下去,一个个散开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反应过来,她已经到了他怀里,孟古青早见识过他出神入化的功夫了,一点不意外,对于他的狠话,也早已经免疫,反而对他手里的小瓶子很感兴趣,扶着他的胳膊道:“你手上这个是什么?真的能抵消我这次偷跑带来的麻烦吗?”
她着急,歪着头,就这样从下至上恳切地盯着他,萧朔心中的恼怒就这样神奇地被抚平了,只想亲亲她柔软的脸蛋跟粉嫩的嘴唇,转而想到他们之间的亲吻从来都是他主动,心里又不爽起来,傲娇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又没有好处。”
孟古青又不是没有谈过恋爱,跟赵东临之前也不能说没有感情,将她抱的这样紧,口气再硬,心也是软的吧。福至心灵,她突然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嘴上印了一下,对上他斜睨下来的漂亮眼睛,明晃晃地写着‘不够,还要’,她扭捏一瞬,亲都亲了,一下跟两下又有什么区别?于是又凑上去,这一次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学他那样,在他唇上吮了吮,舌尖轻轻扫过他的牙齿。
感觉他圈在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些,这才连忙退开,双手撑在他身上,用自己都没发觉的轻柔语气道:“告诉我吧,等我解决了后顾之忧,我就试着跟你……好不好?”
做惯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才发现有一天想维持冷漠的表情竟然也会这么难,努力压着唇角,总算没有再嘴贱说什么‘你就算不跟我,也跑不掉’之类气死人的话,少年的嗓音难得染上一丝情欲跟柔软,所有的狠辣阴郁也似乎瞬间退却,露出常人一样情窦初开时的不安跟渴望,“你不骗我?”
孟古青郑重道:“不骗你,我就算不情愿,现在不还是在你手里嘛。”而且他们天天这样腻在一起,就算是被动的,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完全落入他手中的。她并不知道,他也不是一味耍狠斗强的,相比较不情不愿、被迫俯就,他其实也很想要她的真心跟温柔,就像他曾经在武朝的后宫看到过的,她待赵东临那样,不,他要她的感情,要比给赵东临的还多。
萧朔晃了晃药瓶,“这是解药,解赵东临身上毒的。等咱们下船,我就派人送去京城,他要想活命,就得拿出诚意。”这药是组织里特制的,就算京城有名医能解,至少也得研究个两三年,他等得了那么长时间吗?
孟古青之前一直听赵东临说已经派人去京城取药了,而他的神色也毫无惊慌,她还以为他身上的毒很容易解呢,原来一直瞒着她吗?她这时候倒是相信他说的,愿意跟她回高昌去的话了,那或许也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愿望,只有在身中奇毒,自以为命不久矣的时候才会跟她吐露一二吧。
解药在萧朔手上,那么幕后指使之人也就一目了然,她一直以为萧朔口口声声要杀赵东临是在哄她呢!顿时有点难言,“你,你真打算杀掉他?”
“我从来不说废话,也就是你,每次都拦着我,也不知道什么心思。”顿了一下又说,“这已经是我手中毒性最低的药了,吃下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够仁慈了吧。”
居然觉得没给人下烈性毒药,而是慢性毒药拖着一条命是仁慈?孟古青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撇开头,小声嘀咕,“从来都是劝善不劝恶,谁会怂恿别人去杀人啊。”
总算有了这药,她家里那一关应该可以平安度过,本来赵东临便并非暴戾之人,她爹怎么也算国舅,从先帝时期便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总不至于就这样痛下杀手。孟古青想给赵东临再去一份信,想了想,还是算了,就让他们在这里画一个圆满的句号吧,从此天各一方,唯余遥祝。
而且眼前之人,堪称心眼比针小,既然被他强行留在了身边,形势比人强,就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了。其实除过一开始没征得她的同意就将她绑走,他这一路还是很温柔细致的,一个从小离家,生活在杀戮中的人,行事有失偏颇,手段极端,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明知道跟他对着来是螳臂当车,她也是很识时务的。
好吧,做了这么多心理建设安慰自己,根本原因还不是跑不掉嘛,既然跑不掉,就顺其自然。最在意的事情解决掉,一身轻松,也有心情朝前看了,大船在海中又行驶了一夜后,终于到达了周朝的领土境内。
孟古青到异世六七年了,还从未出过这么远的远门,以前在高昌就算是出去行猎,最远就是骑马三五日就能抵达的地方,在京城为后的三年更别提了,其实内心里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她一直想逃离那个地方,何尝不是长久压抑的反弹呢?下了船之后,仿佛如鱼得水,很自然便融入了热闹的市集中,不过这种快乐似乎也是短暂的,毕竟她是个喜欢做长远打算的性子,也不清楚萧朔到底什么打算,他毕竟是扶兰国的质子,就这么丢下扶兰真的好吗?
赵东临很有雄心的,一旦收复了前燕,下一个说不定就会朝扶兰下手,他们之间这次结的梁子挺大的,结果她每次提起类似话题,就被某个人笑,还没嫁进来呢,就担心婆家了?窘的她恨不得抱头鼠窜,下一次也就不好意思开口问他了,但偶尔突然又想到,他的调笑真的很有转移话题之嫌,这个人,直到现在还有事情不肯跟她说。
基本信任都这么缺失,他对她的感情真的牢固长久吗?虽然每天跟她挤在一起,形影不离,言语之间似乎也颇将就,但怎么就叫她那么不踏实呢?孟古青想着自己的心事,看向坐在她对面双手枕在脑袋后,肆意慵懒的人,玩着自己裙子上的玉佩穗子。
从码头一下船,在城里住了一夜,第二日便雇马车继续往南走,白天赶路,晚上宿店,他还是跟她一间房。令她没有想到的事,每次进门后,萧朔都会检查一下房顶、窗口,甚至门栓,其仔细周到,还真有那么点反侦察的样子,她坐在桌边揉坐了一日车后酸痛的腰,有气无力的,问他在干什么。
他又反过来吓唬她,说是检查有没有老鼠、蟑螂什么的,说他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找到的蹲守地方不好的话,毒蛇蚊虫在身上乱爬也不能动的。孟古青想一想那场景,她感觉自己又吃不下饭了,也幸好她身体强健,折腾这么久还能坚持住,但太累的话真的会没胃口,洗完澡,就想上床躺着。
虽然已经跟他同床共枕许久,但到底还是不习惯,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身侧的床铺微动,炽热的少年身躯挤进来,固执地要抱着她。孟古青不是没有抗议过,失败的次数多了也就不管了,被人揽进怀里,熟悉干净的少年气息闻久了,竟然也能让她产生一丝安全感跟依赖,脸埋在他脖颈里,听那沉稳的心跳,很快就睡得更沉。
萧朔搂着怀里柔软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中凝视她的脸,低头亲了亲那馨香的肌肤,看她睡的脸蛋泛红,呼吸绵长,第一次尝到心软是什么滋味,就感觉怀里这个人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亲吻也不嫌腻,这种感觉,陌生新奇,又引着他心甘情愿沦陷沉溺。
一颗石头心居然也能嘭嘭开出绚烂的花朵,他觉得她不仅自己像一朵娇花,感染地他也有了无可言说的软肋了,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不是好事,所幸,他早已经不需要通过杀人来求得生存跟晋升了。
默默注视良久,萧朔低头又吻了吻怀里人的脸,厮磨着在她耳边吸一口她特有的香气,仿佛瘾君子得到一口要命的慰藉,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
第二天,孟古青是在颠簸的马车里醒来的,昨晚她实在太困太累了,早上浑身酸痛的不行,已经好久没有赖过床,硬是磨蹭着不想起来,就记得他喊了她两次,等再次醒来就是现在,不用怀疑,肯定是他抱着她上马车的。众目睽睽之下,她没睡醒被他抱着上马车,怪难为情的,她从被子里坐起来,“你怎么不喊醒我?你再喊一次,我肯定就醒了,现在大家都看见了。”他们俩又睡在一起的,万一被人想歪,真的没脸见人了,后知后觉开始捂脸。
萧朔坐在对面,看她不满抱怨,看她羞窘无奈,越看越顺眼,如一只兔子闪过来,张嘴就在脸上亲了一口,自觉从水壶里倒出温水打湿帕子给她擦脸。孟古青受宠若惊,忙去接帕子,被他迅速躲过,非要亲自给她擦,又没有干过这种伺候人的细致活,反而糊她一脸水,让她的脸看起来如载着晨露的山茶花,孟古青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粗鲁’的伺候,好险忍到了最后没有抗议。
就在马车里洗漱、吃早点,窗外是飞驰而过的山林景象,而且似乎越走越偏僻,孟古青都怀疑他是不是打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了,就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来打扰,听她这么猜,他真抱胸琢磨,“只有我们两个人吗?那肯定有意思的很,你要是喜欢,可以试试。”
“不要。”她摇头拒绝,她还是喜欢热闹繁华、人声鼎沸的市集,古代这样的地方,隐居在山里那可真是什么都不方便,可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期待没有任何人打扰地跟她腻在一起,她得表明态度,“咱们到底去哪里?一下船就这么急着赶路,你把我带出来,总不能就叫我这么稀里糊涂跟着你走吧。”据她估算,他们已经在路上走了七八日,看每日的车程,萧朔肯定清楚目的地,但是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你不是老说两个人要成亲了才能光明正大睡在一起吗?我带你去成亲呀。”